只要一想到能成为眼前之人的妻子,她心里就好一阵激动。
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巫桓月面色染上几分不善:“这件事本尊明日再处理,你先退下。”他必须先替幽儿解毒,不然她会很难受。至于娶谁做妻子这件事,他的答案是恒久不变的,除了幽儿,他不可能会娶别的女子为妻。
以为他是默认了,亦维尔心头一阵欣喜。她将视线投向床上的紫幽,想要看清她的面容,等她坐上了圣尊夫人的宝座后一定会找机会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狐媚子。竟敢勾引她的男人,她又怎会放过?
却因为有床幔遮挡,再加上巫桓月挡在那里,她就是伸长了脖子也看不见他身后的情形。
“还不快滚!”
巫桓月的冷喝将她吓了一跳,只好有些不甘地收回目光,瑟缩着身子应了声是,便急急退了下去。好吧,反正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对付那些狐媚子,也不必急在一时,惹恼了尊上反倒不好。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直到亦维尔的脚步声远去,巫桓月这才翻身回到床。一转身,入眼的是一把锋利的弯刀,离他的门面也就几寸的距离。
微愣了愣,巫桓月不以为意的轻叹:“你杀不了我的,快把刀放下,以免不小心伤了自己。”
这丫头平日里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在这等时刻,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她不小心划伤了自己,他会心疼的。
紫幽不理,她冷冷地看着他,握住刀子的手都在隐隐发抖,好似下一刻刀子就会脱离她的掌心一般。下一刻,她将手中的弯刀调了个方向,拿刀刃对着自己白皙的脖颈,一只手拿不动,她用两只手去拿。
她的身子如同一滩烂泥,以至于使不上半分力气。眼下这等时刻,她能勉力坐起来就不错了,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又怎能体会她此刻的感受?
“把解药给我,不然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具尸体。”杀不了他,她能做的只有拿自己的命做威胁,借此来逼迫他替自己解毒。
眼底有着无奈,巫桓月再次强调:“我之前就说过了,没有解药。想要解你身上的情毒,唯一的途径就是与我行房,鱼水之欢后此毒方能得解。”说着,他就想去将紫幽手中的弯刀拿开。
眼见他倾身过来,想要夺走她唯一能保住清白的利器,紫幽心中着急,却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避开。她干脆心一横,握紧刀子往自己的左手腕处用力一划,鲜血迸溅,刺目的红。
“你……”不敢再向前靠近,巫桓月终是皱眉再叹:“明知不可能有解药,你这又是何苦?”他知道她讨厌自己,却没想到她竟会厌恶自己至此,宁可自残也不愿委身于他。
取出干净的绢帕,巫桓月就想去帮她止血,不料被紫幽喝止:“不要过来!你若再靠近一分,这刀子划上的就不会是手腕,而是我的脖子。”看了眼血流如注的手腕,紫幽状似一点也不在意,就好像那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紫幽的理智逐渐回拢,虽然体内异样的感觉还在,但她不似之前那般失了理智,因而做出那些令人感到难以接受的事来。
想起前面种种,她就觉得十分羞愤,自己怎么可以那样不知羞耻,竟然险些做出那等事来!以前在竹林那次就算了,那时她还没有遇见那个男人,不算对不起他。可是现在,在她嫁给他之后,她就是他的女人,再做出这种事来就是对他不忠。
再加上帝音泽对她极好,她没道理去不识好歹的背叛他,这种事她做不来,也不屑做。
“好,我不过去,你先把刀子拿开,我保证不动你,行吗?”那刀子离她的脖很近,近到万一她的手不小心一抖就会割破她的皮肤以及更多,他看着都心惊胆颤。
紫幽不但不听,还将刀子更加贴近几分,刀刃划破了她细腻的肌肤,有血沿着刀刃滴落下来,她却眉都不皱一下。
“我数三下,你若再不给解药,接下去的一刀就会直接割断喉管。你不是喜欢杀人么,正好可以让你欣赏一下一个人窒息而亡的过程,相信你一定会很感兴趣。”如不是横在她脖子前的那把弯刀,光听她的语气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以为她是在拿别人的命做威胁,而不是以自己的命来威胁别人。
不等巫桓月作答,紫幽就开始数:“一……”
她才刚数了个一,巫桓月就急忙妥协:“等等,我答应你就是了,别做傻事!”见紫幽没有再接着数,巫桓月这才接着往下说:“你先别急,听我说。我没有骗你,这毒确实无药可解,不过……”
紫幽表面无动于衷,其实她有竖着耳朵在听,巫桓月的那声‘不过’让她抱着无限希望。急性子如她,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抬眸看她一眼,巫桓月的眸光微微复杂:“因为情毒是以血液为源,只要换掉你原有的血液就可以恢复正常。只不过,想要临时找到与你匹配的血源并非易事,就算找到了血源,换血也有一定的风险,稍有差池就会性命不保。”
原本以为,她就算再抗拒也会顾及生命,断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因为他以前认识的她就是那样,小命第一,其他的都是浮云,这句原话还是他扮作小月儿时她教他的。
可是现在……
究竟是从何时起,她变了,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了。为了不让他碰,她竟然能豁出去性命不顾,用自己的命来做威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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