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千瞳惊叹于紫幽堪称完美的易容术,简直就像是在照镜子,真的是找不出一丝瑕疵。
紫幽横眉冷对:“我是不会回去的,有本事你把我也给杀了,否则,休想我会妥协。”
“你就这么想跟他死在一起?”巫桓月脸色骇人,除了紫幽,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一丝惧色的眸底一片平静,紫幽冷笑:“我只想跟一个懂得尊重我的男人一起生活,偏偏那个人不是你。”他不顾自己的意愿,自私己见,她又为何要顾及他的感受?
危险的眸子半眯,巫桓月冷冷的看向紫幽,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冷:“原本我没打算要杀他,但现在,就冲着你的这般维护,我今日便当着你的面杀了他又如何,也好早早断去你的念想。”
说罢,他抬起右手,一记杀招生成。
见状,紫幽急忙挡在了帝音泽面前,用自己的身体将他保护的一丝不苟:“要杀他,先杀我。”
“让开!”见她如此,巫桓月眼底都快喷出火来了。
在与樱哲商量完婚礼上的一些事宜后,他回寝殿找她,见她不在,他又沿路找。当他找到被藏着的千瞳时,因为那时她穿着紫幽的衣服,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为之停顿,窒息的感觉。
重新找回呼吸是在知道那不是紫幽而是自己的属下,这才让他没来由的松了口气。他可以不在乎她偷了自己的令牌来救帝音泽,但他在乎的是,她竟然为了护他而愿意牺牲自己。
到底是仗着自己不会伤她,还是她再次的爱上了那个人?他希望是前者。
见紫幽无动于衷,巫桓月又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动他么?要杀他,我有一百种办法,即使你挡在前面也无用。”
说着,他酝酿杀招的手就欲朝着帝音泽劈头盖脸的砸下,紫幽看在眼里,惊骇在心。
“丫头,你让开。”看着母鸡护小鸡般挡在自己前面的紫幽,帝音泽心中颇不是滋味,一招失策,他竟沦落到要靠自己的女人来保护。
紫幽不让,她仰头看向巫桓月:“你要敢杀他,我绝不独活!”
杀气蒸腾的巫桓月终是停下了动作,盯着紫幽看了半晌,最后一甩衣袖愤怒离去,临走还不忘交代:“将夫人带回去,加倍命人看守,再有失误,尔等提头来见!”
不待那些人作答,巫桓月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身后有人在拉她的衣袖,紫幽转身,却见苏寒一脸正色的望着她,“小嫂嫂,你先回去,可千万记得别做傻事啊,我和阿泽不会有事的。”后面,他又覆在她耳边小声说:“记住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最主要的是得保住自己。”
无声的点点头,离去时,紫幽不舍地看了帝音泽一眼。四目相对,帝音泽轻笑着安抚她不安的心:“回去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紫幽走了,带着一颗坚定不移的心走的。她一定要救他们出来,这是她唯一的坚持和目的。
“三姐,要准备梳洗了。”樱悦悦端着一盆热水,轻唤着坐在床边发呆的紫幽。见她没有反应,樱悦悦加大了音量喊道:“三姐?”
回过神来的紫幽看了她和成排站在她身后的侍女一眼,随后无精打采道:“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再洗。”
樱悦悦没有动,而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一脸着急的说:“已经三更天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迟了就该误了吉时。晚点还有祭天仪式,我们必须得加快速度,可不能再拖了。”
同人不同命,要说不嫉妒那是假的。可那又如何呢,谁让她只是个她娘与府上护卫私通产下的野种呢?光凭这点,她就不配拥有一切。
紫幽可以说是被架着去梳妆台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侍女们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为她梳妆绾发。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
就在昨天,巫桓月封了她一身的修为和内力,只为了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今日的婚礼。所以,现在的她跟正常人无异,又能如何反抗呢?
“没想到三姐上完妆竟然这样美,比大姐还要美得多……”看着镜子里紫幽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樱悦悦心中嫉妒更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
紫幽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冷笑:好看又能有什么用?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倒是一点不假,要不是因为她,帝音泽和苏寒他们也不会锒铛入狱,过着等死的日子。
梳妆完毕,紫幽身着一身大红色礼服,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美艳不可方物的她自带一股清冷气质,一双翦水秋瞳波光潋滟,绝色倾城。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从三更天折腾到五更天,紫幽已经很累了。在别人眼里,今天是个慎重的日子,可在她眼里却只觉得是负累。
身体累,心更累。
“是,夫人!”反正她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也就不用担心会被怪罪了。
在门被带上后,紫幽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想着没有修为傍身,她以后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又该怎么去救他们?
一想到他们的艰难处境,千般忧万般愁都一股脑涌上心头,压得她几欲喘不过气来。
感觉到空气中一阵强烈的波动,紫幽转身朝着某处望去:“谁在那里?”
正殿之上,在文武百官的跪迎中,巫桓月牵着紫幽的手缓步走来。
红头巾盖住了女子的面容,不知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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