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不知死活的主动攻击,当顾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
对于庄继威的遭遇,叶萱一点都不同情,甚至有点小兴奋。
但是,她又不得不担心,担心顾诚所要面临的报复。
郑佳手捂住嘴巴,瞪着眼看了看,赶忙叫道:“首长,我现在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叶萱摇摇头,急忙命令:“救护车太慢,你去楼下开我的车。我扶他下去。”
“哦,好。”郑佳不安的点点头,赶快跑出去。
庄继威依然吵闹个不停。
一边痛的打滚一边威胁:“狗东西,你敢打我!啊!你他妈竟然敢打给我!?嘶,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爷爷是长老会成员,我爸爸是省长,嘶,妈呀。”
倒吸一口冷气,庄继威口舌麻利的恐吓:“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今天就把你弄死,不弄死老子不姓庄!不光你,还有你家里的一群狗东西,全部都得死!你身边这两个记女,老子要让人把她们轮了!”
“废话真多!”顾诚被骂的眼皮猛跳,杀意磅礴。
干脆又一脚踩到庄继威好着的手腕,轻轻碾动,啪啪的闷响中,庄继威昏死过去。
随即,顾诚依样重复,噼里啪啦过后,庄继威两条腿也断了。
叶萱看的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等到传来楼下汽车滴滴的喇叭声,她才回过神,急切的大喊:“顾诚,你想做什么?你没听他说的话吗?他家里都不是普通人啊!他们会让安生集团灰飞烟灭的,把你抓去坐牢的。”
既然做了,顾诚就不会后悔,一摊手:“叶萱,这家伙纯粹咎由自取。我是没办法忍受。要怪,就怪他倒霉碰到我,还主动犯贱。”
“至于你说的情况,嘿嘿,我不是还有你嘛!你们叶家,难道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
叶萱双手捂脸,一屁股坐回沙发:“你,你怎么能这么无赖。不用你讲,我肯定会帮你的。但是,我们家族不一定啊!我又代表不了他们,整个家族很难为了一个你去和庄家血拼!那样整个华国都是场腥风血雨!哎!”
“有你这句话我就够了。”顾诚脑筋一转:“要不然,咱们先把消息封锁住。想好对策再说。”
叶萱分开手,双眸无奈的看着他,对视一会儿便败下阵:“好吧,先不告诉外面情况。看能不能治好,能治好的话,或许责任会轻点。庄继威平常不是这样的,或许因为我不答应结婚,他情绪才不对头,你正好给碰到。”
顾诚暗自叹息,却不揭破叶萱的善良愿望。
庄继威这种官僚太子,仅仅因为自己在房间站着就喊打喊杀,平常的德行一看便知。
现在都把他四肢废了,难道还要幻想得到原谅?
唯有把所有的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才是对自己人身安全的负责。
也只有叶萱,或许因为地位高,平常看不到庄继威丑陋的一面,才会这么袒护。
郑佳在楼前等不及,又跑上来,看到两手两腿都流血的庄继威,简直吓傻了。
还是被顾诚催促,她才扛着庄继威下楼。
其间整个工商局大楼,都被这种罕见八卦搞的沸腾起来。
成熟美丽的叶局长,一个陌生的流血昏迷男子,加上眼熟的顾诚。
一时间,流言好似春天的野草般疯狂生长。
众人一起把昏死的庄继威送到医院。
县医院最好的医生,紧张忙碌的检查后,便摇摇头:“叶局长,不知道谁这么狠毒,把这位先生的手腕腿骨踩的粉碎。我们看它没断,其实只有外面的一层皮连着,里头都成碎末了。据我的印象,这种情况,全世界都没有治愈的可能吧。”
叶萱心跳加速,拍拍胸脯,赶忙又问:“那剩下的一只手呢?能好吗?”
医生叹口气:“也好不到哪去。伤势较轻,可以治好,但估计动手能力会衰退很多。写字是不可能了,拿勺子吃饭倒没问题。”
“啊!?”叶萱吃惊的张大嘴巴,然后回头瞅瞅顾诚。
这可怎么办?堂堂庄家的后代,最耀眼的第三代,难道就这么被顾诚给毁了?
突然,她爆发了。
叶萱扬起手便朝顾诚肩膀打去:“你要死啊,下手这么重。你明明知道他的背景,还敢这么打。你还想不想活了?你,你这样把他弄成残废,要我怎么帮你啊!”
“咱们不占理,爷爷那儿我都没法求情。他老人家要是不开口,全华国都没有能帮你的人了!”
用力的捶打了几下,面对只笑却不还手的顾诚,叶萱忽然又委屈的哭起来。
嚎啕大哭,叶萱双眸通红的投入顾诚怀抱,一边哭一边骂:“顾诚,你个没良心的!你让我怎么办啊,我都顶住家里压力。坚决不和他结婚,你还生气干嘛。你说啊,为什么?。”
手术室一片死寂。
医生护士都面面相觑,看着突然发疯的工商局局长。
局长她投入一个男生的怀抱了,大新闻。小护士们则兴奋地想着。
顾诚百感交集,震撼的看向沈婷,正碰到她促狭的眨眼。
就连樱子,纯真的脸蛋上都洋溢着快活的笑容。
叶萱的表现,让二人都明白这位女局长的心意。
爱之深,责之切。
这么为顾诚生气,为顾诚着急,为顾诚担忧。
毫无疑问,叶萱是喜欢顾诚的。
一时间,顾诚情绪激荡起伏,说不出的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惶恐、高兴、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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