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件事只要稍微一联想就能想到了,如果皇上不管的话,凌江蓠他们是不可能有什么办法治姚书镜的罪的,但是现在皇上却管了……
凌江蓠微微的咬了咬后槽牙,皇上真的那么聪明吗?可是他能不知道虞寒卿现在的处境吗?明知道为什么不事先和虞寒卿商量一下呢?
虞寒卿现在要地位没有地位,要实权没有实权,只是一个受人冷落的残疾王爷罢了,如果跟姚家结仇……
那姚家怎么说也是有地位的,姚将军算是当朝的元老了,从先皇驾崩到现在,服侍了两代君主,说话还是有很多人信服的。
凌江蓠这样一想,心中有些五味杂陈,觉得皇上实在是有些欠考虑。
水梅很快就被带上来了,带上来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皇上寒着一张脸:“堂下可是水梅?”
“奴婢水梅,拜见皇上!”水梅说着扑通一声狠狠的磕了一个响头,声音之大,让凌江蓠都觉得心头一跳,抓着虞寒卿的衣服更用力了一些。
“昨日之事,你细细道来!”
水梅哆哆嗦嗦的把昨天姚书镜给她钱让他贿赂张志,然后把三王妃的弓盗走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猛的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
“这弓是坏的,但是为什么马会突然发狂,朕调查过了,当日马匹是在三王爷手下看管的,不可能出现纰漏!”
水梅哭了起来,又磕了几个头,“回禀皇上,那是因为马闻了麻岺,这麻岺能让马发疯。”
皇上面色越发的难看,“麻岺何人让你去买的?”
水梅哭的都要哭出声来了,她哆哆嗦嗦的说:“三小姐让奴婢去买的,买回来之后奴婢就跟着三小姐一块去了狩猎场伺候了,奴婢该死!求皇上饶命!”
姚将军捏紧了拳头,又松开,双眼通红的扫了一眼凌江蓠,凌江蓠被他这怨毒的一眼看的有些不得劲。
她可是受害人,她因为姚书镜快死了,怎么不见他同情自己?现在真像出来了,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女儿要害人被受害者揭穿了,都是受害者的错吗?
这然凌江蓠十分的心寒,果然父母也都是向着自己的小孩的,别人的小孩的命就不是命。
要不是她是现代来的,以前的凌江蓠都不知道要死在这些人的手里多少次了。
“传犯人姚书镜。”皇上说出这几个字,凌江蓠明显看见姚将军的面色发白,但是他却不能说什么。
姚书镜一大早就被宫里的人接过来了,当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会被带到御书房里面来,顿时有些惊慌。
见到她爹跪着面色非常的难看,心中立刻想到了谋害凌江蓠的那件事,立刻害怕了起来。
皇上见姚书镜明显是呆了,“犯人姚书镜,你可知罪。”
姚书镜知道事情败露了,立刻跪下,脑子转动着想要甩锅,见到水梅在这里顿时计从心上!
“皇上,臣女知罪,臣女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之前家姐在王府受了委屈,臣女心中着急,后这丫鬟水梅给臣女支了这招,臣女知错了!”
水梅双眼圆睁,没有想到三小姐在关键时刻竟然把她出卖,她也不屈服,这可是要死人的啊!
水梅立刻又磕头,“皇上明鉴!害人之心水梅不敢有!”
姚书镜立刻破口骂道:“胡说八道!就是你想要害人的!”
凌江蓠静静的看着这出闹剧,心里头五味杂陈。
“害人之心不可有,不管是平民百姓,亦或者是王公贵族,你们是没有听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犯法了就是犯法了,依旧是要受罚的!”
姚书镜知道自己是难逃法制了,立刻又求饶起来。
“姚书镜与水梅,有祸害他人的罪刑,按照律法,皇弟以为如何?”
虞寒卿回答:“杖责二十大板,打入大牢最低三年。”
姚书镜一听要吃牢饭,顿时吓得面色煞白,她赶紧的凑过去,“爹爹救我!”姚将军气的要死,这都是被宠坏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请皇上念在臣女年幼,从轻发落。”姚将军磕头,凌江蓠在心里冷笑,这是什么意思?犯了错差点的害死人了,还说她只是个孩子?
“皇上饶命啊!”姚书镜哭的妆容都花了。
“害人的时候你不曾想过会有今朝吗?”皇上眯了眯眼睛,看样子是要发怒的节奏。
凌江蓠虽然巴不得那些害他的人死,但是现在不是时候,这姚书镜要是坐牢,这个仇肯定是会结下来的,凌江蓠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
于是凌江蓠走了出来,跪下:“皇上息怒,这件事虽然是三小姐不是,却也只是一时糊涂,护姐心切,也是有赤诚之心,求皇上轻判。”
皇上看了一眼凌江蓠,面色稍霁,“既然三王妃宅心仁厚,给你求情了,那朕也不能不卖个面子。”
姚书镜一听这是能不坐牢了,面色立刻就沾染了喜色,虽然知道这凌江蓠不安好心,却也算是救她一命!
然而没想到的是,皇上忽然话锋一转,“但是牢狱之罪可免,活罪难逃!姚书镜小小年纪心肠歹毒,如果昨天没有那悬崖下的凸岩,三王爷与王妃现在已然葬身悬崖底下了。这如果谁娶了你,岂不是祸害了他人!所以朕宣判,姚书镜终身禁足姚家,不得婚配嫁娶!”
姚书镜一听,头脑顿时发热,浑身发冷,就连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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