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给福儿安排的人物,冯氏很是自信,她立刻道,“自然。”
然后祝太医却是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道,“夫人如此自信吗?”
冯氏面色大变,“祝太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不是吗?”她绝对是不想相信的!祝太医临时反水,这瓶毒药,绝对不能再出问题了。
祝太医没有说话,反而是拔开瓶塞闻了闻,像是在确定什么。
老太君也被这个情况弄得紧张不已,她不由问道,“祝太医,这有什么问题吗?”
祝太医想了想,似乎是下定决心道,“回老太君,经过查验,这并不是毒药。”
“你胡说!”冯氏第一个大喊道,“证明就是毒药,我是……”她下意识脱口而出,可是关键时刻,她立刻闭了嘴。
看着季裳华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不禁有些懊恼,刚才情急之下,她差一点儿就把指使福儿陷害季裳华的事情说出来!
待她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季裳华是故意逼自己,激怒自己,然后说出真相。
还真是狡猾!
季裳华温声道,“哦,请问二舅母要说什么?你是什么?难道舅母还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她轻轻一笑,“二舅母为何如此笃定这里一定是毒药,难道二舅母也颇通医术?”
“你——”冯氏顿时一噎,有些恼羞成怒,“季裳华,你说要巧言令色,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罪名吗?”
还是不死心啊。
季裳华回头问祝太医道,“请问太医,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毒药?”
祝太医看着季裳华那双清艳的眸子,不不自觉有些惶然,即便他答应了她,和她合作,也会明知道眼前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这是对上她那样一双清冷的眼睛和朱卓然的气质,他不由自主的心里还是觉得发怵。
他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又重新低下头观察着这个瓷瓶,沉吟道,“的确如此,老夫可以保证,这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冯氏没想到事情反转的,居然如此之快,她不明白,明明是她安排好的一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瓶毒药明明是她吩咐福儿放进去的呀,这怎么会……
她越想越是不甘心,声音嘶哑,仍旧了哭喊道,“不,不会的,你在说谎,你一定在说谎!”她指着祝太医,又恶狠狠的盯着季裳华,“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在里面不是毒药,你没有害我女儿毁容,那么,你敢不敢将这瓶药吃下去。”
“冯氏,你大胆!”老太君一拍桌子,有些怒急攻心,“药也是可以随便吃的吗?”
季裳华也温温柔柔道,“二舅母,对于了解的事情我也很同情,我也理解您的爱你之心,甚至可以原谅你刚才无缘无故的诬陷我,可是这件事情您做的太过分了,请恕我不能接受。难不成表姐毁容,你找不到证据,就随便找个人一起和表姐倒霉吗?恕我直言,二舅母现在应该查的是真正害表姐的凶手,为何在这里为难我?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说二舅母只要怀疑一个人,就让去拿一个人的性命去赌吗?虽然说自己不是毒药,但是也不能随便吃的。”
益阳郡主一袭恭喜热烈活泼,手中的鞭子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宝石,五彩缤纷,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她轻轻用手掂了掂,看似漫不经心,甚至脸上还带点笑容,可是语气却很是不忿,“当着我的面就敢提这样过分的要求,夫人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是朝中二品刑部尚书的夫人,但却也没有这个权利去为难季家的大小姐吧?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二品官员夫人也可以随随便便的让一个小姐饮下毒药了,你当裳华是什么人?又当老太君不存在吗?当我和大哥不存在吗?若是你不服气,大可以去公堂理论。”
看见你益阳郡主发话,再看看她手上的鞭子,冯氏本能的眉头一紧,只不过,在她眼中,现在已经是除掉季裳华最为重要,哪里有时间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这样做,现在她有的只是愤怒,恨不得将季裳华千刀万剐,可是她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任性妄为的益阳郡主,她是季裳华的好朋友,自然要向着季裳华说话。
季裳华凭什么?有老太君护着他还不够,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益阳郡主也一心为她着想,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思及此,她也顾不到身份尊卑,唇角的笑容都带着十分狰狞,“季裳华,你别再假惺惺了,我知道你的本事,想害了我的女儿再销毁证据有什么不可能的?如今你不就是仗着与益阳郡主相识,借助郡主的威势没打压我吗?让我明明心里有冤屈却无法说出口。”
“你血口喷人!”益阳郡主也不是傻的,她自然能听出来了冯氏的弦外之音,冯氏的意思是她在仗势欺人。
益阳郡主是肆意妄为了十几年,何曾怕人议论过这个?只不过季裳华想来名声极好却不能忍受。
就在她担心的看着季裳华的时候,季裳华却是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气愤,“哦,看来今天二舅母是非要亲眼看我吃下去,才肯死心了?”
冯氏冷哼一声,“自然如此。”季裳华季裳华是和祝太医勾结,谎称这里面不是毒药,那么季裳华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吃下去。若是她不吃,就是心虚。若是吃下去,可就和她女儿的下场一样了。
对于冯氏的心思,季裳华可是放在眼里的。她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副大度的模样,“二舅母执意如此吗?若是我真的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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