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婉随着墨月来到勤政殿,果见秦王正跪在殿门口,看到他们到来似也有些惊讶的意味。
夏婉婉一边看秦王头旁的字牌,一边打量着这个秦王。
看来这秦王墨连耀也是来者不善,如若墨月今晚真的没有过来,恐怕他真的会在这里跪上一晚,借机诋毁墨月。
“皇叔请起,不知皇叔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墨月携着夏婉婉坐到了龙案前,眼中并无半点不悦。
夏婉婉都能看得清楚的事情,他又怎会不明白。
“启禀皇上,并非臣有意惊扰,实是西北大旱,为了那百万黎民百姓,臣这才深夜请见,还请皇上赎罪。”
墨连耀腰背挺得笔直,话里谦卑,眉眼处却带着淡淡的倨傲。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黎民百姓的名头压下来,就算墨月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了。
夏婉婉看看下方长身玉立的墨连耀,又瞧了瞧身旁淡淡含笑墨月。
这才刚开始就这么精彩,那她的人气值还不刷刷刷地往上涨。
夏婉婉低着头,看起来是在旁边低眉顺眼地伺候墨月,实际上却是在暗戳戳地观察两个人。
这个墨月,刚刚还骗了她,现在好了,有人帮她报仇了。
“皇叔说笑了,既是为了黎民百姓而来,又何罪之有。你方才说西北大旱,却是怎么回事?”墨月眼底一寒,到底还是敛下眸子里的不耐,询问道。
墨连耀看着墨月,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悠悠地说道:“西北本就干旱,往年皇上也都会特别减免西北的赋税,但是今年与往年不同。据地方官员来报,那里已经整整一年滴雨未见,庄稼颗粒无收,饿殍遍地,甚至已隐隐有瘟疫之相。”
“好。此事朕已知晓,明日朕同徐大人商议之后再做定夺,若无事,皇叔就退下吧。”
墨月眉头皱了皱,西北大旱由来已久,如今态势越来越严重了,他需得同大臣好好商议一番才可以。
“陛下,西北已是哀鸿遍野,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灾民,以臣之见,还是早日处理为好。”
墨连耀做出一副忧国忧民之态,似乎墨月耽搁这一晚上,明日那流民就会揭竿而起一般。
墨月定定地看着墨连耀,食指在龙案上敲了敲,半晌后才道:“那以皇叔之意,又待如何?”
他倒要看看,墨连耀究竟想要干什么。
“陛下,您是这天下之主,有些事还是自己拿主意比较好。而且西北之势刻不容缓,与其沉湎后宫,何不早做定夺?”
墨连耀说这话时,还不忘瞟一眼夏婉婉,可见白日庄答应的事情,他也是收到了风声。
“皇叔……”
墨月抬眼,眸光沉沉,似出鞘宝刀,声音却古井无波,“如你所说,朕才是这天下之主,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轮不到别人置喙。”
看来是他让的太多,所以才会让墨连耀真以为靠他手里的一半兵权,就能奈何他了。
霸气!
夏婉婉看着凌厉之势尽显的墨月,心里忍不住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到底是皇上,怎么能被一个王爷给压下去呢!
墨连耀先是被墨月的气势震了一下,待他反应过来后,立刻便有些着恼。
“陛下此言差矣,你是皇上,皇上的事便是天下的事,难道你还堵得住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吗?”
墨月眼底冰寒,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散去,“皇叔言重了。”
墨连耀冷笑,“待他日流民揭竿而起,这墨家皇位换了姓氏,陛下就知道本王有没有言重了!连后宫之事都处理不好,何谈治理天下!”
“王爷此言差矣!”
墨月还未说话,却见夏婉婉突然上前两步,大声说道。
原本夏婉婉是想躲在一旁看好戏的,谁让墨月刚刚算计她了呢?
只是这秦王也太过咄咄逼人了。
虽然西北形势严峻,但也不至于他说的那么严重,就差指着墨月的鼻子说他不配做皇帝了。
还拿着后宫的事情做伐子,这她可就忍不了了。
再怎么样她也是皇后,墨月也是她老公,怎么能让他一个王爷给欺负了去。
直播留言还在耳边不停地叮叮作响,无一不是在替墨月不满的。
夏婉婉一个冲动,索性把刚刚才得到的十万人气都兑换了能言善辩这个技能,“西北大旱的事情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既然今年形势如王爷所说的那般严重,那自然需要陛下和文武百官进行商议。”
顶着墨连耀锐利的眼神,夏婉婉在紧张之余,还有些小小的兴奋。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也能体会一下诸葛孔明舌战群儒的感觉。
虽然下面只站了一个墨连耀,但他好歹是个王爷不是。
见墨连耀想要反驳,夏婉婉立刻抢道:“毕竟西北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境况,还需要当地的官员向陛下据实以报,因地制宜,才是最好的办法。王爷,您说呢?”
墨连耀阴沉地看了一眼夏婉婉,然后直直地盯着墨月,语气怨毒。
“本王倒不知道,皇后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只不过本王想请问陛下,后宫何时可以干政了?”
勤政殿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似乎连空气都凝滞了。
墨月眉头微皱,后宫干政向来是皇家禁忌,若是墨连耀抓住这一点不放,即便夏婉婉是皇后,怕是也不能善了的。
方才应该拦住她的,墨月有些懊悔地转头去看夏婉婉,却发现她虽然表情惊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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