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七最后告诉芙蓉,若她若想离开山庄的话,就叫人告诉厨房的一个叫老三的,就说戌时差人送一碟珍珠羹和桂花饺过来就可以了,到时来的人自然会告诉她该如何做。
离开吗?芙蓉动了下手指,断脉处酸胀的疼痛感微麻,似能传到心口,她确实这段日子没想过要离开。
若是换做以前,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就走,她不是个细心的人,平日就怕麻烦,生平最不屑也是第三者,更何况那俩人早有婚约在身,且又是亲梅竹马,不论哪一项,她若早知道,都不会选择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可如今她心底早认定了这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如冉詹,那个温婉纤柔对自己许诺的人,他还欠自己一个解释。
想到昨日清晨他脸上的愧疚之意,芙蓉压下满心的慌乱,径直坐在窗前,等他。
若真要走,她也不要他亲自开口,单上次刘鸾的误会就已经让她吃够了苦头,她绝不会再来一次,更何况,她还要找玉蟾蜍。
没有一点声响,身子就被大力抱住,芙蓉先是一惊,后又一笑,软了身子倒在来人怀里。
“倒还知道回来?”哪想话一出口就是酸味十足。
来人身子顿了下,随后就把头埋在她肩上闷笑,“我的好芙儿,当真是在意的我在意的紧了…”
芙蓉也笑,身子被他抱着晃了两下,男人身上还带着外面晨起的清冷,贴在她脸上有些发凉,芙蓉躲了下,不经意的问:“她可好些了?”
男人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兰香,眉头微皱了下,坐在榻上把芙蓉抱在腿上,简单的讲了下昨天的事。
缥缈峰是禁地本就少有人去,药堂的如清就在堂林深处的几颗大枝下养了不少的五蛇做药。
这五蛇平日没毒,因为冬季孵卵才会显得特别的凶猛,二十尺内不让人进身,一口利牙咬人一口当即就会骨裂,加上不用冬眠,所以冬季他们最活跃。
芙蓉一愣,“五蛇?”为何没有听说过。
“不错,其书名为:鄄蛇,人多称为流蛇。”
鄄蛇?芙蓉恍然大悟,她在临城时和兰芷师傅研究药方时还在书上看过,感叹这药材千金难求,是极好的解毒药材。
“你是说堂林就有?”
如冉詹看她一脸的大惊小怪,笑道:“是,养了很多,只所以叫它五蛇,因为他们长得快,三月就到五米长,基本无二样。”
“如清?不是账房先生吗?”
如冉詹失笑:“是如清,清水丛林的清,是如青的弟弟,当即老头子偷懒就给他们错开了字,可读起来是基本无样。”
芙蓉轻笑,难怪----
“这鄄蛇可是五米长,通体黄花…”
如冉詹点头。
芙蓉眸光一闪,鄄蛇品种喜热怕寒在中原基本看不到,因为他们是冬季产卵,这里的气温冬季蛇都在冬眠,所以鄄蛇在中原基本难以存活,就算在番疆一代也是少见,蛇皮,蛇胆都是有价难寻的宝贝。
若找不到玉蟾蜍,或许可以用鄄蛇试一下。
如冉詹身上一半是娘胎带来的寒毒,鄄蛇性温最好不过。
如冉詹看她兴奋的满脸通红,拉着她的手轻笑:“你想要改日让如清抓两条来。”
芙蓉兴奋的点头,现在自己手脚可以动,再养段时间出行没问题了,可以先把他的方子给调出来,病情是早一日最好,慧济说如冉詹活不过二十五她心里一直耿耿。
“兰香也是知道这蛇功效,才跑去抓的吧?”芙蓉转念一想,也明白了。
如冉詹点头,似也想到当时的情景,“嗯,若不是我拉的快,怕她那条腿都给断在哪里了。”
芙蓉点头,不论真假,怕这兰香都让如冉詹欠她一辈子。
一辈子,怎么可能?
“那她现在…。”
“骨头碎了,短时间内怕是不能下地,昨天她疼了一宿,药堂的八草没了,我只得差大风连夜跑镇上拿了些镇痛的。”
芙蓉笑,眸光轻眨,疼了一宿,是怕他回来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吧。
“芙儿…”如冉詹手指顺着她的发,有些犹豫。
“嗯。”芙蓉低头敛了眼底的复杂,等他解释。
“她…”如冉詹说的有些艰难:“她可能要在这里住些日子…。我…”
芙蓉不语,许多事她不要自己一个人担,至少她要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如冉詹看芙蓉一脸冷色,微微一叹,眸光又柔了几分,嘴角轻笑:“这兰香从小伴了我几年,若真算起来还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妹,我父在时,还和她许了一门亲。”
芙蓉坐起身,目光直直盯着如冉詹,“许的谁?”
如冉詹闷笑,“许的你夫君我…”
看他一脸不正经,芙蓉扭头也是一乐,“你还真敢说…”
如冉詹叹气的把人搂进怀里,这才悠悠解释道:“那时我年幼身子弱身边就她陪着,父亲给我说了亲我也就应了,这么多年我这身子能活几天都不知道,亲也只是个口头协议,我如今二十有二,若成亲早就娶进门了,一开始我就不打算耽误别人的,哪里想到会遇到你。”
芙蓉给他说的心酸,扭头狠狠瞪着他,“你不承认这亲,怕她可不是这么想的…”
如冉詹顿了下,如实答:“我和她婚事定下没两年,我病就重了,我把她送出去,就是想她能遇到门好亲事,这么多年,我早和她没什么了…。多的也不过是那份愧疚…。”
听到这里,芙蓉暗松口气,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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