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警察停在阮诗晴被劫持的那间快捷酒店楼下。
曾哥、胡小彪等被高阳“教训”的人被抬上了救护车,而警方正在事发地点取证。
一名穿着考究,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对着电话怒吼:“我不管他是谁,我要他后悔活在世上!”
他叫曾广贤,是曾哥的父亲,也是东海有名有姓的巨商,在黑白两道都有深厚的人脉。
他从急救人员那里知道,儿子的命.根子算是完了。
不过,警员的初步调查结果似乎对他儿子很不利。
那又如何?
曾广贤已经打定主意,一定会把伤害儿子的凶手碎尸万段。
那是他的独生儿子,事业未来的继承者。
谁敢碰,就要谁陪葬。
同意时间,东海大学副校长胡金玉也接到了侄儿胡一彪被重伤的消息。
消息是一位当场被高阳揍过的马仔传达给他的。
阮诗晴,他知道,音乐学院的老师,据说侄子一直在追。
至于高阳,他不认识。
身居高位的胡金玉在得知事情真正的原委之后,脑细胞开始剧烈燃烧。
如果这个事儿被阮诗晴捅出来,那么他将处于被动,侄子小彪一定会被学校开除。
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墙。
接着,他通知秘书,下午召开一线教师临时大会,宣布对阮诗晴开除的处理决定。
至于要经过校委会他人同意……从现在开始打电话,在一切事情水落石出前把阮诗晴赶出学校。
……
阮诗晴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裹着睡衣出来。
从她微微颤抖步伐高阳就知道,药物的后遗症还是有些,阮老师现在就是俗称的“软脚虾”。
把高阳推到外屋,阮诗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干爽的衣服换好,又往下翻了翻,拿出一套男士衣物,不过看了一眼之后,阮诗晴自己“噗嗤”乐了。
当高阳接过这一套衣服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
白色圆领衫儿,黑色灯笼裤……这要是配个圆口布鞋,高阳就能该去公园里打太极拳享受晚年生活了。
“这……”高阳无语。
“凑合一下吧,这是我给我爸准备的,他偶尔会从山上下来看我!”阮诗晴柔柔得笑着。
“下山?你父亲是做什么的?”高阳接过衣服随口问道。
“他和我妈在山上买了一个小院子,在周围种了一片竹子,没事就做椅子啊桌子什么的!”阮诗晴眼中柔情似水,“只是偶尔想我了,才过来看我,这衣服是按照他的身材备的!”
“哦!”高阳点头。
听着意思,阮老师的父母也是有情调的人啊。
高阳钻进小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换下来,然后手背后,踱着方步走到阮诗晴面前老气横秋道:“女儿啊,叫一声爹来听听!”
“去死!”阮诗晴挥起小拳头往高阳胸膛无力得锤了一下,然后蓦然反应过来,动作有些亲昵,脸瞬间红了。
“那我就走了,给我个塑料袋,我把旧衣服拿走!”高阳道。
“放在这里吧,我给你洗完再还给你,就算是谢谢你这次救我……这都是第二次了!”阮诗晴咬着嘴唇,“我也没什么能为你做的!”
高阳一听:“那挺好,不过你确定最里面的衣服……你也要亲自洗?”
高阳这是有意调笑,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要让阮诗晴没事儿就想起今天的经历。
阮诗晴一愣,有点懊恼,唉,话说得太满了,忘了还有贴身衣物这回事了。
然后她为难得看了高阳一眼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女子一言,永不反悔,那好吧!”
呃……
这次轮到高阳尴尬了。
阮诗晴靠着门框道:“没事的!”
这边笑容还没有收起,阮诗晴的电话就响了。
挂断电话之后,阮诗晴开始发抖。
“怎么了?”高阳发现事情不对头。
“教工临时大会……要开除我!”阮诗晴紧咬牙关。
“什么理由?”高阳追问。
“联络校外人员殴打教职工!”阮诗晴脸上掠过一丝愤怒的笑。
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高阳挠着下巴想了想:“那就是联络我打了那个胡小彪了?”
有意思!
“你打算怎么办?”高阳问道。
“我要去会场!和胡金玉当面对质!”
“嗯,我陪你!”高阳打了个响指。
“好!”阮诗晴狠狠点头。
……
正是下午学生集中奔赴教室的时候,林荫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孩子们。
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透下来,斑驳了地面。
阮诗晴站在某棵树下,单手搭起凉棚朝天空望。
太阳那么火热,为何身边如此龌龊!
高阳和阮诗晴来到了会场门口,保安立刻拦住:“对不起,里面开会呢!”
阮诗晴冷冷道:“我知道,他们在开会讨论我的前途!”
两名保安交换了一个眼色,伸出去的手却没有放下。
“对不起,胡副校长交代了,我们不敢放人!”
高阳呵呵一笑:“你们让开吧,这个事儿你们担不起!我也不想动手!”
他轻轻抓住阮诗晴的手臂,身体诡异得向左右方向各侧了一下,就穿过两名保安,进了会场里面。
……
东海大学的会堂能容纳两千人左右,除了各种原因无法到场的,大概有三百多人坐在台下。
台上,三张长方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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