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一愣。
随后，她才说道：“我不是，我若想杀了你，你不会活到今日，但你若想与我同归于尽……好像也是不错，我虽然不能得到你，但好歹能与你一块死，是不是？”
“疯子。”惊栩只挤出了两个字。
凌夕嗤笑一声。
她一直不舍得杀了惊栩，只因为他为她疗过伤。
更是因为，他爱得执着。
然而那份执着，却不是对她的，而是对着凤羽的。
她心底一片荒凉，继而说道：“好啊，那我现在就不惜损耗自己的魔心力量，也要立即侵蚀凤羽的神魂，将她的躯体占为己有！”
她眼眸凌厉，身上有红光漫出，根本不像是开玩笑。
惊栩慌了，“你快住手！”
他虽然还没有参透禁忌之法，但他此时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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