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殿回来,南宫锦绣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有些快,还没坐稳就觉得心神不宁起来,她左右看看,下人们都在按部就班的做着事,修剪花枝的正在修建,洒水的正在洒水,没有人偷懒更没有人出差错,可她心里还是烦闷的很。
青玄端来一盆开得正好的海棠花来给南宫锦绣赏玩,正看到她有些烦躁的左顾右盼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将花盆放在南宫锦绣眼前的桌上,花开的很好,可南宫锦绣还是心不在焉。
“太后,您好像,有些心神不宁。”青玄一直是南宫锦绣的贴身婢女,有些话她也不用顾忌可以直接开口。
“老了,身体不如从前也是有的。”南宫锦绣摆了摆手示意青玄把花端下去,她现在没心思观赏。
“太后这说的是哪里话,不如我让厨房给您做点可口的点心?”青玄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南宫锦绣这副样子大约也是头一次,她只能慢慢试探着揣摩主子的心意。
“吃不下。”南宫锦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里好像也在不住地跳动着,搅得她更加心神不宁起来。
见南宫锦绣似乎是有些头疼,青玄立刻去洗了手站在南宫锦绣身后开始帮她揉着脑袋:“太后怕是最近太过劳累,劳心劳力最为伤身,晚点请太医过来帮你请个平安脉吧?”
青玄说着将一旁的菊花茶重新递给她,这茶清热明目,是今年最新的一批,希望能对她有所帮助。
“青玄……”微闭着双眼的南宫锦绣突然开了口却顿了顿不再继续往下说。
“在,您有什么事要吩咐?”青玄歪着头询问,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你说,祁王府是否有谋逆之心?”南宫锦绣伸手拍了拍青玄的手,示意她停下来,随即睁开眼睛看着青玄发问。
“这……”青玄心里有些没底,南宫锦绣甚少与自己聊这些,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奴婢只是个下人,看不出。”青玄低着头回答,紧接着她开始帮南宫锦绣揉着肩膀,力道刚刚好,让南宫锦绣暂时舒服了许多。
“先前你出宫去安置房产,街头巷尾的百姓对祁王府可有议论?”南宫锦绣又问。
“有是有的,总是些没影儿的消息,街头巷尾的老人家闲来无聊总爱聊东聊西,做不得数。”青玄嘴角上扬着回答,她极力想避开这个话题,可南宫锦绣显然并不想停止追问。
“如实说就好,就当我们是随便拉拉家常。”将杯子里的热茶喝光,南宫锦绣重新闭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是只想听听青玄的看法。
而此时此刻的青玄还没有听到外界的那些传言,对发生在祁王府和秦墨渊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祁王府对她小妹有恩,王妃又是重情重义的人,见南宫锦绣一直追问,青玄只觉得是个能帮祁王府说话的机会,她抿了抿了嘴唇开了口:“老奴见识浅薄,要是说的不对了还请太后不要怪罪。”
“无妨,只是闲聊,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见到青玄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南宫锦绣倒是对她将要说出口的话越发的感兴趣了起来。
“坐下吧,我们聊聊天。”微微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南宫锦绣示意青玄坐下来说话,说起来她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上一次还是几个月前,南宫锦绣已经忘了那次聊了些什么。
“谢太后。”青玄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
“来说说吧,祁王府,你是怎么看的?”
“老奴上次出宫办事,确实在街头巷尾听到了些议论,说王妃对待府里的下人很好,当时她的贴身婢女过世,王妃亲自安排人将她安葬,还时常去祭拜。”青玄一字一句的开口,说起来也有些伤感,自己的小妹半生凄苦,最后能跟着云倾城进了祁王府也算是有福分。
南宫锦绣的眸子暗了暗:“这是先前的事情了,之后呢?”
青玄回了回神:“祁王殿下和王妃一向深入简出,大家都说他们一家很是低调,就连府上的下人也很少,不像那些达官贵人家里动辄有上百人伺候着。”
“还有这种事?”南宫锦绣挑了挑眉。
“对,关于上次战乱的事情,大家也都说是王妃对临君国有功,若不是她当时出面调和,怕是会丢失更多的城池……”青玄心里有些忐忑,但她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老奴觉得祁王府并没有犯上的念头,祁王殿下一直不太参与国事,奴才听说他已经很久不上朝了,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
“在你心里真是这么认为的?”南宫锦绣轻轻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护甲,说话间将小手指上的护甲摘了下来放在桌上,她抬头看向青玄,眼底尽是玩味。
“是的。”
气氛有些微妙,青玄微微低垂着脑袋,她只觉得南宫锦绣的目光正死死地落在自己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分一秒,一分一秒,等到一杯热茶凉了下来,南宫锦绣才慢悠悠的开了口:“跟了我几十年的贴身婢女,竟然帮着祁王府说话,当真是祁王府得了民心,民心都得到我身边来了!”
青玄心中一惊,当即跪倒在地:“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嗯?”南宫锦绣起身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上,木桌直接碎成两半!
“祁王殿下跟老奴没有半分交情,都是老奴的道听途说,污了太后的耳朵!”青玄几乎都要趴在地上,她不住地开口辩解着,脑袋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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