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陡,有七八分钟就上去了,上山见到了很多人。
“是谁?”
这时有一个人拿手电照了过来,警戒的问了一句,我听出了此人是谁,下属小李。
小李见是我,松了口气,道:“老许,你可算来了。”
“说一下,什么情况?”我上前,看到了前边有一个破旧小木屋,在小屋一旁是警车,有几个下属在拍照、取证等。
“在木屋内发现死者一名,目击者四名。”小李说着,还给我指了一下。
我‘哦’了一声,看了下不远处的四人,分别是三男一女,在二十岁左右,目光呆滞,脸色煞白。
“死者叫郑筱冉,性别女,大概二十岁左右,在t市原大读大学。”小李说道。“目前就这些,目击者吓的不轻,情绪稍稳定了一些,一时半会的问不出什么来。”
“死者的家属呢,有联系到没?”我向地上的尸体走去,一边对小李道。
“还没有,不过有与校方联系。”小李子说道。“大半夜的出了这事,校方有一定责任,我认为有校方的配合,调查会很顺利。”
“对了,老许,可以肯定小木屋是第一凶案现场,不过现场可能有一定程度的破坏了。
这时来到了尸体旁,我蹲下了身子,掀起了白布,一边问小李:“你为什么说可能?而不是确定。”
“这个……你先看一下尸体,然后我再说。”小李子道。
我正在看尸体,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面容有点儿扭曲,似乎在痛苦中死去。
宏伟是个法医,此时穿着白大褂,扶了一下眼镜,对我道:“死者是一名女性,死亡时间是在十二点二十左右,在死者的颈部有勒痕,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发现。”
我蹲下了身子,上下看了一会,问道:“死因呢,可以确定么?”
“很大可能是窒息,但不排除其它可能,需要进一步检查。”宏伟一边道,轻微扶了下死者的下巴,露出了死者的颈部,我在一边看了一下,看到了红红的一道痕迹。
这时小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四人,嘀咕了一句:“这事儿有点儿奇怪,不知为什么,四个目击者一直说有鬼,看样子不是装的。”
我‘哦’了一声,给死者盖上白布,说:“哼,哪有什么鬼,人吓人而已。走,去案发现场看一下。”
“小张和美红还在里边寻找线索。”小李点头。“对了,老许,我给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一边说着,我们来到了破旧的小木屋。
*。
*。
我正看笔记出神呢,一个脑袋凑了过来,有个声音道:“小子,你看什么呢?”
“哎呀!”
我吓了一跳,见是摆摊的老大爷,呼了一口气,合上了笔记本,说:“大爷,你吓死我了。”
老大爷笑了笑,说:“豆浆要凉了,快点儿喝吧,喝完回去看,再说我也该收摊了。”
嗯,好吧。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过去有一会了,忙喝了几口豆浆,几大口吃了油条,拿上笔记本走了。
说来,这笔记本上的内容不错,但不知真假,比如一点,一般的山再小,也不可能七八分钟上去,平常上个五六楼也要好一会,更别说爬山了。
不过没必要计较太多,相比于一些细节,我更想知道后边什么情况。
步行了十来分钟,回到了小区,我忽然想起了姥姥的嘱咐,笔记本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包括了我爸妈。
唉,不明白这么回事,但听姥姥的吧。
来到小区门口的垃圾箱,我把旧布扔在了垃圾箱,把笔记本藏到了屁股后面,稍微小心一些,不会让我妈看到。
上了楼,我按下了门铃,一会后,门开了。
我妈见是我,说:“你一大早走时也不和姥姥说一声么?对了,你有拿姥姥什么东西么?”
我一愣,说:“有说啊。”
“哦,那没拿什么东西吧?也不知你姥姥丢了什么,刚打电话过来问了一下。”我妈嘀咕了一句,拿起了手机。
一会后,我妈拨通了,道:“妈,晓明回来了,你要找什么东西,是不是忘放哪儿了?晓明空手回来,没见有拿什么。”
在与姥姥打电话么?
我看了一眼我妈,心有疑惑,姥姥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不可能是笔记本吧?
嗯,不会了,姥姥年岁大了,但没听说有健忘症,所以一定在找别的东西。
进了房间,我想了一下,决定把笔记本放在我的书架上,这样摆在明处反而不会引起注意。
我妈会给我收拾房间,但不会轻易动我的书架。
出来后,我妈正好挂了电话,我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妈,你出去么?”
“哦,不啊,怎么了?”我妈道。
我‘哦’了一声,说:“没事啊,我就问一下,一大早醒来,有点儿困,再睡一会。”
唉,看不成了,要是让我妈看到了不好,所以忍着一点,反正大后天就要去上大学了。
“你准备的东西全弄好了吧?可别落下了什么东西。”我妈在后边催促了一声。
我摆了摆手,说弄好了。
在床上,不一会的功夫,我睡了过去,一直在中午时醒来,吃过了饭,见我妈没有要出门走走的打算。
算了,去图书馆吧。
高考完了,也如愿进了大学,但一些良好的习惯要保留,不过以前去图书馆是严谨的学习东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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