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笃定，倒是让楚伊瑶有一瞬间的怔楞。
她总感觉，韩姝似乎知道什么。
“那又怎样？起码我们彼此心里都有对方，而你呢？被他赶出了安城，换了一张脸回来，费劲了心思却依然接近不了他半分！这么想来，我也真觉得你可怜了，对么？韩若恩！”
听到这话，韩姝的身子顿时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楚伊瑶勾了勾唇，精神力集中汇聚在眼眸里，一旦看了就移不开眼，“因为我就是楚伊瑶啊！你就是换了张脸，骨子里的性子，说话的语气，陷害的手段，依然没变！”
“不……不可能！”韩姝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两个女人竟然是同一个！
“楚伊瑶那贱人已经死了！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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