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华明白了。
他查过,欧阳曦早在安城就结了婚的,也有孩子,可是m国有自己规定,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嫁给别国人。
她会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谁愿意被迫和丈夫孩子分开?
安德华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见她眼里没了原先的那份警惕和抗拒,握住了她的手,答应了,“我们都听你的安排。”
就算他不好,维希也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的妹妹是最出色的外交官,她应当在国际舞台上绽放自己的光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能说话,只能被别人利用,待在家里浪费了自己的才华。
“表姐呢?”
楚伊瑶看着安维希,确认的问。
只见安维希点了点头,她算是彻底的放心了。
“这次的治疗是秘密进行的,我会安排你们和许医生见面,但是我要你们保证,就算是治好了,你们也必须要装作先前残疾的样子,我们在明,对方在暗,要是让敌人怀疑了,她不仅会再次出手陷害,很有可能还会连累我的朋友,许医生完全是为了我的自由,才打算给你们治的,要是因此他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愧疚南安。”
“好,我们都听你的安排!”
安德华承诺道。
“这就好,时间很晚了,我该走了,我们的谈话,二舅舅相信也都听到了,厨房里有我从安城带来的上好龙井,保温箱里还热着我做好的汤圆,你们待会儿端上去吧,二舅舅就好这一口,他会喜欢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汤圆,寓意着团团圆圆。
原本幸福的一家,变成了这个模样,可她相信,总会变好的。
她相信二舅舅是被陷害的。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楚伊瑶离开后,兄妹两仍没缓过神。
安德华拿出了口袋里窃听器,感叹道,“欧阳曦可真是聪明!”
安维希做了一串手语。
安德华笑着附和,“我也觉得她不是个简单人物,妹妹你放心,再过不久,你就能开口说话了,父亲也能沉冤得雪!”
他高兴的搂着安维希的肩膀去了厨房,“走,我去泡龙井,你去端汤圆,曦儿肯定给我们准备了,她做的汤圆肯定美味,我胃口大,这次我让着你!”
闻言,安维希抓他的头发,时隔五年,兄妹两总算是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楚伊瑶出去后,一直在想着安德越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儿,给安罗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安罗定是在酒吧没错了。
“哟呵,外甥女竟然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啥事啊?”
楚伊瑶直白的说了,“三舅舅,你知不知道二舅舅为什么会被监禁?”
那头似乎响起了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嘈杂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风声。
安罗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叹了叹气,“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些吃了能让人上瘾的东西!”
“什么?”
这不可能?
安德越为人正直,不可能明知是禁区,还要去碰。
“哎,我也希望不可能,二哥不会这么做的,可是有证据,这事是天大的丑闻,再加上二哥的律师又提供了二哥没有做过的证明,这案子敏感,久久都判不下来,便只要撤了二哥的军职,将他软禁在家,可你也知道,二哥以这份工作为傲,这样的处理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这两年啊,二哥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
安罗似乎不太想说下去了,“曦儿,这件事情深查起来很复杂,你别管了,免得牵连到自己。”
话落,安罗挂了电话。
楚伊瑶怔了怔,难以接受。
看来她没有去问安德华的决定是对的,这样的事情,安罗都不想回忆,何况是他呢?
“伊瑶!”
车鸣声响起,墨乔御过来接她了。
楚伊瑶上了车。
“怎么样?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那俩兄妹被我说服了,过两天许焕然会给他们治疗。”
“为什么叹气?”
墨乔御发现了她的异常。
“听说了二舅舅的事情,也些难受罢了。”
男人敛了敛眸,“晚餐带你去外面吃,我的人查到了一些事情,和安德越有关,也和周宜有关,伊瑶,这次我们或许又可以来一次一箭三雕!”
这就意味着,楚伊瑶离开皇室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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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餐厅,还未进包厢,忽然发现了餐厅里空无一人,甚至连服务员都没有。
而墙壁上,都挂满了着粉红色的气球,贴着类似告白的字体。
“你包场了?要对我告白吗?”
楚伊瑶疑惑的问他。
墨乔御的面色极冷,不屑道,“都老夫老妻了,哪还需要用这种俗气的手段?”
楚伊瑶:“……”
看来真的不是他安排的。
或许是他们误入了类似于求婚的场合。
“我们换一家!”
这家是他们常来的餐厅,太过熟悉,他便没有多问。
墨乔御牵着女人的手,正准备离开。
外面的大门忽然关上了。
台上的灯光骤亮,一支乐队奏响了悦耳的交响乐。
穿着正式燕尾服的男人,在聚光灯的照耀下,缓缓的走来。
他的脸上有一种病态的白,似是抹了粉,明明是个男人,却用了大红色的口红,头发喷了固定胶,凝结在一起,油光发亮。
如果他长的俊美还好,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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