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要帮忙免费站台了,而且是“我们”,估计到时候沈霁等那几个熟人也跑不脱。
早年经济紧张的时候,秦峦曾经一天工作二十小时,疯狂卖画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自然也没什么假清高的臭毛病,当即谢过好意。
挺好的,人生就是这样,苦过了,甜就来了。
两人正自说笑,井溶电话就过来了,来不及吐槽自家师父这会儿还放大螃蟹图诱惑徒弟的无良举动,开口就问:“师父,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新宏远的?”
新宏远?秦峦努力回想了老半天,还是摇头,“没印象啊。”
井溶再次提醒道:“会不会是师公那一代的,他今年都六十多岁了。”
秦峦苦了脸,还是一点想不起来,“你师公他老人家交际广阔,当时人称学院交际草,三教九流哪个圈子的人也认识几个,这可让我去哪儿想去?”
井溶就不说话了。
如果真的关系亲密的话,秦峦不可能不知道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第一,新宏远撒谎,第二,他跟自家门派确实有过交集,但绝对不深。
“那个新宏远怎么了?”秦峦就有点担心,自家徒弟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这么个人的,“要是想给你们压岁钱就拿着,不拿白不拿。”
凑在手机旁边一起听的顾陌城眼角直抽抽,“师父你真的想太多!”
还压岁钱,对方不对他们起什么歹心就要谢天谢地了。
“城城你也在啊,对了,你爸就在旁边,要不要跟他说几句话?”秦峦对着崇义招手,后者一脸勉为其难的期待。
顾陌城觉得时间紧迫,本想说不用了的,但是又觉得不大好,就让井溶跟秦峦继续说话,自己跟崇义另打电话,抓紧时间聊了几句。
挂电话之前,井溶忍不住吐槽道:“师公交际那么广,可为什么当年你们的日子过得那么穷困潦倒?”
都说出门靠朋友,可当年咋混成那副样子?
秦峦的回答理直气壮,“那不很多人借钱的么!交情真不好的话,谁会借给你钱?快别不知足了!”
井溶一想,这倒也是。
“你们啥时候回来?还顺利吗?遇没遇到什么麻烦?”秦峦问道。
“挺顺利的,明后天吧,”井溶笑了下,眉眼间染上暖意,“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
他们这边挂了电话,顾陌城也没耽搁太久,又过了会儿,因为注入女儿关爱而满血复活的崇义忽然道:“说起新宏远,我好像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国内风水界颇有名气的人物。”、
因为娱乐圈内各种求神拜佛,将希望寄托于非自然力量上的行为屡见不鲜,饶是他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时间久了,也不免听见几耳朵。
秦峦埋头在网上搜索起来,果然跳出来新宏远的个人简介,“哇,还是会长呢!”
会长说跟自家套近乎,为什么?莫非是拉拢?
跟秦峦确认过之后,井溶又对忽然变得坐立不安的刘侯道:“刘会长放心,你的诚意我们都知道了,不过也得容我们考虑考虑。”
刘侯眼睛一亮,不过还是警惕道:“那今天的事?”
“你放心,”顾陌城立刻给了他一个期盼已久的保证,“出你的口,入得我们的耳,就再也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夏冬也立刻表示,一切为井大师马首是瞻,绝无二话。
刘侯这才觉得一颗悬着的心重新落回肚子里。
走的时候,刘侯总算收了那副漫不经心,很郑重的说:“新宏远这个人,没什么下限的,你们千万当心。”
谢广平原本要陪着的,顾陌城不让。
“且不说你现在病病歪歪的,还没正式恢复,或许新宏远已经以为你死了呢,还是按兵不动的好,万一有个什么,也算是我们的底牌,到时候还能打他个出其不意。”
井溶也道:“小师妹说的有道理,你先养着,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又嘱咐夏冬,“帮我们监督,别让他乱跑。”
巴不得得点儿任务的夏冬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信心百倍的保证了,就差说句共存亡。
作为会长,新宏远住的自然是最高档最豪华的别墅间。
里面是典型的传统华国装饰风格,一水儿的红木、檀木家具,立的屏风,挂的字画也都是佳品,就是不知道自诩现代书画大师的新宏远看见这些真名作的复制品时会不会感到羞愧。
进去左拐是个小花厅,头顶上一块“清风”匾额,里头对列着两溜六张椅子,椅背上还有精美的石刻装饰,旁边摆着好多怒放的水仙,清香扑鼻。
进去的时候新宏远正在自己跟自己下围棋,听见进来的动静就笑呵呵站起身来,请他们坐下,然后开口就是一句,“秦师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知道秦峦的身份。
井溶不动声色的道:“还是老样子,他人有些懒怠,也不大锻炼,现下也有些上了年纪,总是七病八歪。”
秦峦早年作为富二代的时候,确实游手好闲来着,上山之后一度因为生活品质落差太大大病小灾不断。后来磋磨了几年,又跟着师公学功夫,这才皮实了。不过在这方面,他根骨好,天分高,起步虽晚,可成效显著,师公没少哀叹老天不公,恨不把这些天分放在风水正道上。
所以这话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单看新宏远知道多少。
“真是没变啊,”新宏远就笑,“当年我曾经跟师父参加过几次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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