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谈话,樊梨香仰卧塌上仔细聆听着,认真而又虚弱的摸样,顾盼之间别有一种风情,张任是正人君子,法正平日虽有些不检点,关键时刻自制力也强。
可是刘璋却不一样,不习惯坐在地上坐到了人家女人的床榻,也不知樊梨香是有意还是无意,大腿隔着薄衾隐隐约约挨着刘璋后臀,别样的感觉,刘璋有点心猿意马。
刘璋不露痕迹地向床边移了移,沉吟道:“太史慈有勇少谋,我们以逸待劳,没有不胜的道理,但是我们即将借道江水返回巴蜀,危险重重,兵力不能过多消耗,小心布置防御,去吧。”
“是。”
张任和法正退出,樊梨香抿嘴一笑道:“大人还真是雁过拔毛,非要把柴桑掘干净了才走。”
刘璋淡淡一笑道:“身处益州千里之外,都不知道益州现在动乱了没有,我稀罕那些财物做什么,我只是不能把那些东西留给孙策而已,柴桑地理位置特殊,距离桂阳、江夏、南郡和江东重镇建业都差不多,而且都不近,四通八达,却又像是一座孤城。
我杀了孙翊,孙策必恨我入骨,就算撤出柴桑他也不会放过,可是孙策仓促动兵,粮草必然不足,如果没有柴桑补给,任他有滔天怒火,也对我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大人果然机关算尽,深谋远虑。”樊梨香轻声一笑,旋即皱了皱眉,似乎若有所思:“大人借道荆北返回川蜀,难道要放弃荆南吗?”
刘璋诧异地看着樊梨香:“难道夫人认为本官还有别的选择吗?现在大军出柴桑,荆南四郡兵力加起来还不足刘琦大军的零头,而且武陵梁桥、长沙韩超,根本是在本官威严下暂时屈服,必然不战降敌,我不弃待何?”
“只是可惜啊。”刘璋叹息一声:“数月大战,劳而无功,还落得这般田地。”刘璋又想起魏延,不禁捏紧了拳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想杀一个人。
樊梨香撑起瘫软的身体,胸口的疼痛让她微微皱眉,舒展地笑了笑,从容对刘璋道:“大人,你既然要放弃荆南,不如送给我吧。”
“送给你?”刘璋定定地看着樊梨香。
樊梨香笑道:“虽然我才为大人立下两次功劳,但是既然是大人不要的东西,送给我又何妨?梨香请命为长沙太守。”
“你倒是胃口越来越大,伤还没好,就要跑到长沙去送死吗?”
刘琦八万大军下荆南,刘璋是绝对不会天真的以为,派出樊梨香去主持大局,就能靠那几百个荆州兵一举击败刘琦的八万大军,可是又想不出樊梨香为何请命,不禁疑惑。
“大人宁愿把荆南拱手让给刘琦,也不愿让给我吗?这似乎对大人并没有坏处啊。”
樊梨香继续添油加火,刘璋沉思了一会,缓缓道:“夫人,其实你为本官立下两功,一取桂阳,二取柴桑,本官已经决定委任你为实权官职,如果本官侥幸回蜀,总有一天会开拓南中,那里是蛮荒野岭,本官委任一个女人治理,不会被文武诟病,而且只重视力量的蛮人,也没有重男轻女的毛病,夫人何不再等一时?”
樊梨香呵呵一笑:“大人为小女子考虑的还真周到,只是小女子还是希望在汉地为官,蛮荒野岭,穷山恶水,我是个好享受的人,恐怕会待不惯。”
“夫人坚持?”
“坚持。”
“那好吧。”刘璋叹了一口气:“不过韩超虽不效忠于我,我也没必要给他背反的口食,长沙太守就算了,委任你为桂阳太守吧,兼领荆南四郡。”
“多谢大人。”樊梨香一片喜色,忍不住弯腰下拜,却猛地牵动内伤,不住咳嗽,刘璋条件反射地上前扶了一下,透过单薄的纱衣,触及到樊梨香成熟光滑的肌肤,不禁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心内有些尴尬。
“好了,就这样吧,你先休息,等战罢太史慈,你可立即带桂阳旧部返回桂阳,不过夫人的身死,刘璋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刘璋说着匆忙走了出去,只怕再留一会,自己就会忍不住对一个伤重的女人施以qín_shòu之行。
樊梨香看着刘璋的背影,被他触及的地方仿佛还有感觉,不禁抿嘴一笑,扬声喊道:“多谢主公。”
圆月当空,法正与张任走到大院,张任驻足,皱眉道:“法先生,刚才我不敢说,可是我总觉得我们这样毫无理由的去抢财物,是不是有点土匪气?”
张任是一个正经将军,先从童渊学习武艺,后随贾龙学习兵法,学的都是一身军人正气,刘璋要他杀人,无论杀谁,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现在让他不杀人,就派兵去无缘无故抢财物,张任总有些接受不了。
法正听了张任的话,哈哈一笑:“张将军,你不但要抢财物,而且我觉得光抢大族的还不够。”
“法先生什么意思?”
法正负手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就是要把柴桑的存粮和能够作为军资的东西全部抢光烧毁,这样孙策就不能在柴桑立足,也就不能远程追击我军,可是除了那些大族,还有百姓。
我对孙策并不是很了解,孙策或许平时不会对百姓下手,但是我不知道这次孙策被杀了亲弟,我们又逃之夭夭,以孙策刚烈,必不能善罢甘休,很可能强征柴桑百姓财物。”
“法先生意思是连百姓财物也抢?……可是,可是主公的命令只有抢劫大族啊。”
“主公的命令当然不能违抗,这样吧,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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