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一点也不这么想了。
如果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份爱,那即使自己重生后获得成功,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倒宁可像现在这样,做他的小女人,被他全心全意的爱着,彼此依靠着走完今生。
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田芬芳的思绪飘得有点远,眼眶也不由湿润。
等孙天成端着炒好的菜回过身来的时候,被依靠在门口,正歪头看向自己的妻子惊了一下。
“芬芳,你醒了?”
他赶紧将菜放到旁边,然后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走上前。
孙天成注意到了妻子眼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情义,可待他走近之后,发现她还有些泪眼朦胧的,不禁意外。
伸手轻轻抹去她眼角溢出的一点泪,他轻声问,“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
田芬芳什么都没说,伸出手主动环上丈夫的腰,然后埋首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看到妻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小女儿情态,孙天成笑了起来,他没有再问原因,而是将人搂在怀里,然后轻轻摇了起来,说道,“哎呀,我们芬芳是不是一觉睡醒,没看到老公,所以想哭了?”
田芬芳被他这样一调笑,弄得很是不好意思,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背,说,“就知道臭美!”
这让孙天成更大声的笑出来,随后,两人不再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抱在一起待了几分钟。
晚饭的时候,其实田芬芳依然没有什么胃口,但知道自己不吃饭,丈夫要担心,她还是勉强吃了半碗粥和几口菜。
但这些东西,也在她睡前刷牙的时候,又被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看她的反应实在不太正常,孙天成坚持,明天一早,必须带她去校医院瞧瞧去。
因为一天都没怎么吃下东西,而且明明睡了一下午,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很快就有了睡意,田芬芳也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不太正常,确实需要去医院看看。
等第二天上午,孙天成陪着妻子到医院的时候,挂号的大夫问,“挂什么科?”
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孙天成想了想说,“消化科吧。”
那挂号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多问了一句, “什么反应?是胃疼还是肚子疼?”
田芬芳接话道,“都不是,就是吃不下东西,总想吐,头还有点晕。”
那挂号的大夫又看了看他俩,问,“有小孩了么?”
两人不知道为何挂号的大夫问这句,都有点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看两人这一脸懵懵的表情,那四十多岁,戴着卫生帽的挂号大夫摇了下头,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糊涂。”
然后说,“挂号费两分钱,上二楼,先查妇产科吧。”
听到让查妇产科,孙天成和田芬芳不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小激动,但两人谁也没说出来,孙天成则赶紧手忙脚乱的翻衣服口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递给挂号大夫,领上挂号小票之后,又对着人家说了好几个“谢谢”。
大夫看他满脸兴奋抑制不住的神情,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赶紧领你媳妇上去吧,让大夫给好好看看,如果不是,再来挂消化科。”
孙天成却抢着说,“肯定是,肯定是。”
说完,回身拉上田芬芳就往二楼去了。
田芬芳能明显感觉到丈夫的激动,因为他握着自己的手劲儿特别大,以至于她都感觉有点疼。
可又不好意思提醒他,毕竟她的心情和他是一样的。
走了好几步,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孙天成才反应过来,自己拉着妻子走的太快了,他赶紧回过身,对着田芬芳道,“媳妇儿,小心,有台阶,我刚才太着急了,都忘了你还难受着,走那么快,你没事儿吧,是不是还有点恶心?”
田芬芳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事儿,我昨天睡得好,今天已经感觉好多了,咱们先上楼吧。”
话音刚落,孙天成就拿出宫女搀扶老佛爷的仔细劲儿,护着媳妇儿往二楼去,他怕楼梯上来往的人碰着田芬芳,便把她护在身侧,让她一手扶着楼梯把手,一手搭在自己胳膊上,还不断叮嘱她要慢慢的走。
田芬芳忍不住笑,“你也太夸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了什么重病呢。”
闻言,孙天成马上就冷了脸,说,“欸,这话可不能乱说!”
说完,他自己对着墙角“呸”了两下,再转头对上田芬芳,又恢复了笑模样,“走吧,媳妇儿,以后千万不能说这种话了,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田芬芳被他大惊小怪的样子逗得不行,她伸出手指,点了下他的脑门说,“天成,你现在这幅样子,哪像个搞科研工作的,倒像个神神道道的阴阳先生。”
“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现在很紧张。”
这话倒是不假,田芬芳甚至看到了丈夫额角渗出来的小汗珠,现在已经是秋末冬初,温度很低,而且室内还未供暖,绝对到不了把人热出汗的程度。
掏出手绢帮丈夫擦了擦汗,田芬芳握了下他的手,笑着说,“顺其自然,你这样让我也感觉有点紧张。”
孙天成这才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扶着妻子来到了妇产科门诊外面。
他们来得早,几乎没排队,就被医生叫了号。
看诊的过程异常简单,大夫只是询问了一些简单问题,比如末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现在是什么反应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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