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长的脚步不急不缓, 稳稳地推着身前的青年,生怕速度太快导致颠簸, 让江以霖感到不舒服。
——在自己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主人最为疼爱的先生……
女仆长虽然有些年岁了, 眼神却很好使。
她深知江以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不敢有丝毫地怠慢。
………………
回到别墅后。
江以霖的双指微微交叉, 露出了沉思般的神情。
——书房吗?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
江以霖在心里想到。
之前管家在庄园里跟他说过,在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宴会上,管家看到自己浑身是血被教父抱了出来。
再结合刚刚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对自己所说的,关于猫的事情……
江以霖可以推测出, 那个男人也许在那一晚失控了,对自己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是这样的话……
江以霖的嘴角微微一扯, 那他可真有些无法接受。
——会有一个男人, 除了对自己产生了yù_wàng之外, 竟然想要将其付诸于实践……
江以霖自觉自己是一个很冷感的人。
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更不用说男人了。
所以也格外地觉得这种事情……非常无聊,非常无趣。
当然, 管家所说的话, 还有必要打个折扣,不能完全的相信。
“我真是对即将要到来的书房之行……期待不已呢。”
在路上, 江以霖轻声呢喃道。
………………
年纪有些大的女仆长把江以霖推到了书房外, 便恭敬的向他点了点头, 转身离开, 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江以霖轻轻地敲了敲门,在教父大人应了一声后,便摇着轮椅,进入了书房之内。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似乎在批阅着什么文件。
教父大人对自己的教子微微一笑,示意他在一旁等候一会儿,继续进行手头上的工作。
江以霖观察着男人的神情。
他批阅文件的时候,那张英俊的面容上,终于带了些许冷硬的弧度。
冷棕发男人就像是没有感觉到江以霖的视线一样,他的神情很是专注,黑色鸦羽的笔在他的手指中,轻轻地勾勒出了一个个字符。
他没有再穿着那一身严谨的西装,反而是穿着一套深色的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从那分明的肌理线条可以看出,教父大人的锻炼平日里从来都没有落下过。
江以霖没有观察男人身体的兴趣,挑了挑眉,便移开了视线,操控着座椅上的手柄,开始在这个书房之中环顾了起来。
而在他背对着教父的时候,教父的视线,就紧紧的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浓烈到极致的灼烧感。
黑袍青年微微勾起唇,他的直觉是如此的敏锐,自然知道男人的动作,他没有什么厌烦的想法,也不点破,就是想看看,男人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江以霖的目光在书架上微微扫视着,突然,他被某一处给吸引住了。
第三层的玻璃挡板在灯光的折射下,映出的色彩和其他层有细微的区别。
江以霖若有所思地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扣了扣。
他回头看了一眼教父,却发现男人只是微笑地看着他,并没有阻止。
江以霖打开了柜子。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单单从书柜的外观来看的话,那第三层似乎和其他层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也放满了书。
然而当他打开来之后,才发现那第三层的书架上,竟然只有一本白色封面的书摆在了那里。
——这应该是利用了光线的折射度造成的视错觉。
那本装,都不太一样。
“摆放在了第三层……”
江以霖喃喃说道。
——这一层是最便于收藏者能够将其打开,每天翻阅的。
“你在看什么?”
一道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冷棕发的男人慢慢走到了黑发青年的身后,伸出手指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挲着,他低下了头,说话的时候,正对着江以霖白皙的后颈。
“乖孩子,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教父大人的发丝蹭得江以霖有些痒,他偏了偏头说道。
“……先生,我在看那本书。”
“中间那单独摆放着的书,一定是什么值得翻阅的资料,却又不是那么贵重的事物吧。”
毕竟,真正贵重的东西应该会束之高阁,不会就这样放在了书柜里最中间的位置。
“不是很贵重的东西?看来你的确忘记了……”
冷棕发的男人挑了挑眉头,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许冷意,他伸手摸了摸江以霖的头发,说道,“如果你认为它不珍贵的话,那么它的确没有什么价值。”
——而在我心里……恐怕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它更珍贵了。
教父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身前青年脑后的发旋。
“那到底是什么?”
“那是你小时候给我写的信,以及我给你写的回信。”
教父大人笑了笑。
“自从你记事起,我就让你写信给我——在你每年过生日的时候。”
“不过里面缺了一样内容,那就是你十八岁那一年给我写的信……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于是就把那封信给撕了。”
——十八岁……又是十八岁,到底在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江以霖没有开口,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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