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钱佳宁一抱钱国盛,倒把他整的手足无措了,两个大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好半天才僵硬地拍了拍钱佳宁的后背,哄着她说:“好了好了,小米,多大的事啊咋还哭开了?等一会爸爸给你拿点钱你出去买冰棍吃去,你可别哭了啊!”
听着爸爸像哄孩子一样哄自己,钱佳宁又破涕为笑了。钱国盛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掏钱一边逗笑着说:“我说咋地了,原来是馋哭了。”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递给钱佳宁,钱国盛赶紧去洗手烧水准备煮饺子。
擦了擦眼泪,钱佳宁看着弟弟洗干净脸以后乖巧的坐在电视机前看西游记,爸爸去厨房开始忙活,妈妈手脚麻利的把最后一点饺子馅包进皮里。
真好,没想到能梦到这么温馨的场景,就像是真的一样,真希望这个梦可以做长一点,让自己在梦里和已逝的亲人们再多呆一会。
老天爷很给钱佳宁的面子,不仅让她满足的吃了一顿妈妈亲手包的饺子,还让她喝到了爸爸煮的绿豆汤。吃完了午饭,陪着弟弟做了一下午的暑假作业,等晚上吃了凉面被撵着去洗了澡睡觉的钱佳宁终于发觉有些不对,要是做梦的话这个梦是不是太长了些?
房门被推开,李婉珍端来一杯温开水递给钱佳宁:“喝两口水再睡觉,省的晚上口渴。”看着女儿瞅着自己发愣,李婉珍有些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也不发烧啊?怎么看起来稀里糊涂的呢。”
再一次感受到母亲的体温,钱佳宁终于想起了一种可能,她颤抖着嘴唇问道:“妈,今年是几号啊?”
“还真糊涂了呀?”李婉珍有些担心的看着她:“今天七月八号呀,你前天刚过完十八岁生日,这就忘了?” 李婉珍看着钱佳宁喝完了水,嘱咐了一句好好睡觉就拿着空杯子出去了。
钱佳宁想着刚才李婉珍说那句话,前天刚过完十八岁生日,难道自己回到了一九八八年?
“哎呀,你可终于发现了。”脑海里一个声音响起,登时就把钱佳宁吓了一跳,她戒备地站了起来,快速地看了眼四周:“你是谁?别躲躲藏藏的!”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在你的意识里,你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我了。”
钱佳宁怀疑地又看了眼四周,实在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闭上了眼睛,眼前原本一片漆黑,正在钱佳宁有些不耐烦的想睁眼的时候,眼前逐渐亮了起来,一个冒着金光闪瞎人狗眼的聚宝盆忽然出现在眼前,里面装着满满的金银珠宝。
钱佳宁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在做梦,也许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有点精神失常。
看着钱佳宁没有激动的样子,聚宝盆有些不满的晃了晃自己的圆肚子,转身变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带着肚兜小婴儿,他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嘟起了红润润的小嘴唇:“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不是许愿说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换一个和家人团聚的机会嘛,我正好听到了你的愿望,顺手就帮你实现了。”
钱佳宁不禁回想起自己被砸死之前的事情,当时自己刚签下一个大单,若是不出意外当月她能拿到几万元的提成,这对于捉襟见肘的她来说已经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这些年来,每当她顶着烈阳冒着风雨在外面跑业务的时候,她就后悔当年为什么眼瞎的看上陈凯,好好的第一名变成了恋爱脑,最后连大学也没考,只上了一个最普通的技校。
当年她在高中时期和同班的男生陈凯早恋,父母说老师劝,她不但置之不理还觉得他们不懂伟大的爱情,原本优异的成绩也因此一落千丈,并且在高三那年不顾家人反对没有报考大学,而是和成绩不好的陈凯一起报了技工校。
犹记得从技校毕业的那年也是这样的夏天,她回家宣布要和陈凯结婚,虽然钱国盛和李婉珍不喜欢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孩子,但是反对了这么多年,女儿依然和瞎了眼似的一门心思认准了他,也只得带她出去采买结婚用的衣服和用品。
当时一家四口走在马路边,一辆拉着木材的货车从旁边驶过,原本用来固定木头的绳子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断裂了,一车厢的木头像水一下倾泻下来,慌乱中李婉珍一把推开自己身边的女儿,自己却和丈夫儿子一起被砸到了木头下面。
钱佳宁记得自己当时就像疯了一样,她一边哭喊着一边试图去搬自己根本挪不动的木头,但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磕头,她的父母和弟弟却再也回不来了。
办完了家人的丧事,浑浑噩噩的她嫁给了陈凯,可是在她刚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却不料意外目睹了丈夫和自己的女同学在床上厮混的情景。备受打击的钱佳宁拿起一旁的笤帚就冲上去抽打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陈凯脸上被笤帚扫了两下,不耐烦的把她推了出去,钱佳宁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孩子掉了,因为月份太大,钱佳宁身体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了。陈家不愿意要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当时就让陈凯和钱佳宁离了婚,直接把钱佳宁赶出了家门。身无分文无依无靠的的钱佳宁为了调养身体,只能忍痛卖掉了父母留给自己的房子,拿了钱租了一个管饭的小棚子,休养了一个多月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后二十多年,钱佳宁一直再没有结婚,她独自一人到陌生的城市打拼,洗过碗、搬过砖、发过传单、后来又转行做了销售,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攒钱买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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