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如此期待着。
就在这时门开了,那个士兵再一次出现了。
“过来,0966,有人要见你。”
“有人要见我?”
中年人不禁有些大惑不解,毕竟,对于这座监狱他是知道的,或许全中国都知道这座监狱,但是除去囚犯和看守之外,谁也不知道谁关在里面,探视,更是没有一丝的可能,也许,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在这里。
“是的,有人来看你。”
而此时,中年还是站在雨里,雨伞挡在头上。而那个士兵则有些不耐烦地加了一句:
“是一个南京来的大官,这次你有福了,没准要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出去。还不快点过来。”这座监狱没有普通监狱的那种探视大厅,只是设有一些小房间,那些房间与其说是探视室,倒不说是审讯室,是供调查局、军事情报局等机构审训犯人的地方,在副走廊的尽头,士兵打开了一道门。屋里有一张桌子,两端各有一把椅子,墙上开了一扇巨大的装有铁栅栏的窗户。
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那个人在黑褐色新制服,这是典型的官员装束,而让人觉得意外的是,尽管外面下着大雨,但是背对着他的这个人裤腿处却没有一丝水迹,甚至就连皮鞋上也没有一丁点水迹,不是他来了很长时间,就是他的汽车直接开进了监狱的某一个室内停车场,只有极少数人会有这种态度。
“你来了!”
听到开门声,站在窗边的那人转过身来,他的态度开朗,看起来到是显得和蔼可亲,佩戴一副角质镜架眼镜,看上去四十岁上下。
“是你!”
中年人先是一愣,然后冷冰冰地说道:
“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
这时,来者转向站在门口的士兵,而后极具威严的说道:
“我想您是否介意出去一会儿,我要和他单独谈话?”
“是的,先生。”
说着,士兵退了出来,门在他退出去后,便关上了。
看着这个第一个来探视自己的人,中年人却没有多少好感:
“怎么会是你?我这辈子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你,怎么样?是想来看我是如何落迫的吗?”
未理会对方的嘲笑,纽永建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质的烟盒,敬了他一支姻。
“二十年哪,”
给老朋友边点着烟边说道,“老朋友,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在玩什么把戏,老伙计?”
中年人看一眼这个老朋友,如果不是他的缘故,或许,他根本就不会进入这座监狱,是他出卖了他,这时他站起身来,难道他觉得二十年还不够久吗?
“坐下,老朋友!我来告诉你。”
吩咐老朋友坐下来,纽永建又接着说,“我有个提议你不可能拒绝。”
“会是什么呢?重新上诉?”
说着,他却是一笑,所谓的审判都是安排好的事情,一切都是按照陛下的意愿执行着,更何况,对他进行审判的并不是普通的法庭,而是军事法庭,这是陛下对付一些人的手段。
“不。”
再一次走到窗前,纽永建向外张望,“你想获得自由吗?”
“你是说越狱?”
投给对方一个白痴般的眼神,别说是这座监狱,就是普通监狱,他也不想那么干,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我是说真正的自由。将以往的罪责一笔勾销。”
老朋友的话,倒是让中年人惊讶不已,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干,任何事。”
“当然,我想你会的。但这还不是全部好处。如果你愿意的,那么你不光可以自由,而且你还会恢复过去的一切……”
话声一顿,纽永建又接着说道。
“甚至还可能包括你的勋爵爵位,我的朋友!”
“啊……”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朋友,中年人全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他小声惊叹道,“那,那我得去干什么呢?是杀人,还是……”
对于老朋友的反应,纽永建的心下却是一阵难过,这里总会改变一些人。
“谁也不杀,而且你也杀不了,玩笔杆子,你是个好友,可是杀人,你没那个胆量,我向你保证。不过,让我先来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在回答时,中年人的眼光变得灼热起来,那是对自由的渴望,或许,偶尔想起时,十七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而现在,他的这个老朋友,却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不仅可以让他现在就获得自由,而且还能得到过去失去的一切,这样一个诱惑摆在他的面前,不能不让他为之心动,甚至为之激动,如果不是因为不愿意在老朋友面前,表现的过于激动,或许他真的会大笑,甚至嚎叫数声,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激动,不过,他同样也知道,这么一个条件摆在他的面前,同样需要他为之做出一些事情,就像现在,老朋友的问题,或许就直接关系到他的自由。
“我记得,你曾经在主持报纸的时候,你知道是那一份报纸。”
“是的?”
点点头,中年人的脸上这时多少流露出了一些骄傲之色,在这座监狱之中,有几个人知道,他曾是《光复报》的总编,或许那份报纸现在没有了,但是,在他看来,那份报纸改变了很多事情,那份报纸吹响了反满的号角,同样也鼓动了无数仁人志士投身到民族光复的大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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