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启山摇摇头。“怎么了?”
“那就是那个东西开的?我本来在梳头,从镜子里看见风吹的窗帘乱飞。就让小桃关上。站起来就注意到窗帘边好像有个腿。”亚希耸耸肩。“不过呢, 我肯定了一件事情。”
“这个人不是要我的命, 而是要吓得我寝食难安。”亚希翘着腿, 喝着茶。“终有一日我也会被吓死。”
“霍锦惜!”二月红转头看着亚希。“这样阴毒的法子, 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现在只要副官找到证据就行了。”张启山的手指叩击着桌面。“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佛爷,八爷来了。”管家敲了房门, 领着齐铁嘴进来了。
齐铁嘴气喘吁吁,手里还攥着一本书。亚希倒了杯茶, 给他让了个位置。“八爷, 喝口水。”
“多谢!多谢嫂夫人。”齐铁嘴喝了口茶, 拍着胸脯顺气。“今儿我回了家, 在家里找到这本书。书上对那个符文还有点记载。”
齐铁嘴把书递给旁边的亚希。“嫂夫人。”
亚希翻了一页嘴角一抽, 这诺亚方舟能不能敬业一点给个翻译啊这是什么字啊。亚希淡定的把书给了二月红。“二爷, 你来吧。”
“好。”二月红翻开书本了然于心,这书上乃是小篆。
“八爷,以后这种年代久远的文字就不必给我看了。”亚希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膀。“这也只有你们这些行家看得懂。”
“一时着急给忘了, 老八的错。嫂夫人见谅!”齐铁嘴连忙致歉。
亚希摆摆手表示无所谓,端过张启山桌前的一盘点心放在两人间的小茶几上。“八爷也是有功之人, 快吃点吧。”
“多谢嫂夫人。”齐铁嘴拿起点心也不客气。“书上说这是茅山术, 其含白、黑巫术。有驱鬼降魔,心术不正之人也会利用其发害人无数。控制尸体也是邪术之一。”
二月红看了看递给张启山。“正如八爷所说。”
“我听说最厉害的那个……”亚希点了点额头。“对,下降头!”
“嫂夫人说的是。其中最为阴毒的便是这个。”齐铁嘴点点头。“我觉得最可能的就是霍三娘。一来她这倒斗总有些能耐之人, 有精通茅山术的人也不奇怪。二来她受嫂夫人, 饿, 语言攻击。她一向心高气傲,手段也了得。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有可能。”
“连八爷都觉得是她。会不会有诈啊?”亚希突然问了一句。转头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说八爷说的不靠谱,而是这些指向性太明显了。难道她就这么没脑子?”
“嫂夫人的话也没错。”齐铁嘴点点头。“这顺出来的也顺利了吧。”
正巧,张副官回来了。
“佛爷。属下查了那几个外国人,这些天他们大多游说在城中富贵之人家中。也没有与霍三娘来往。”张副官说道。随后递上一张纸。“属下派人顺着丢尸体的那户查,发现是四爷家的人。”
“四爷?”亚希侧头。“这四爷是谁?”
“水蝗。”齐铁嘴侧头跟她道明。“嫂夫人来长沙城不久,连他人都没见过。他没必要这么做啊!”
“你也说嘞。”亚希撑着下巴,挑了一块点心。“水蝗是虫吧。”
“嫂嫂,蚂蝗是虫。”齐铁嘴忍不住给呆萌不了解详情的嫂夫人解释一下。“四爷的称呼就是水蝗。”
“好好的名字不叫,这个称呼好吗?”亚希有点不懂,似是想到了什么朝他勾勾手指。两人凑到一块。“八爷你知道二爷真名叫啥吗?”
“这个老八我也不知道。只听说二爷的真名挺粗俗的,伙计们也都不敢叫。二爷出身戏曲世家,行二。艺名二月红,后来因为红了,这艺名就代替了真名。”齐铁嘴给她解释了一番。“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就是不敢问。虽然人家说二月不在意自个儿名字赖,但是谁知道真假呢?”
“也是,这儿问的挺尴尬。总不能直接开口问吧!”亚希转身,两人低声讨论。“可是这名儿也赖不过你的吧。”
“老八我的名怎么了!”有点小脾气的齐铁嘴拍了拍桌子。
亚希伸手按着他的手。“八爷?八哥?我跟你开个玩笑,生气了?要不我把我全名都告诉你?”
“不行不行。”齐铁嘴摆着手。“嫂嫂,你这句八哥简直折煞我老八了。”
“我小你几岁,叫哥也正常。”亚希低声道。“再说他是他,我是我。就因为他,我的称呼都老了。”
“我的嫂嫂。您还嫌弃不成?这长沙城多少姑娘想嫁给佛爷,这姑娘们要是排成队都能从这儿排到城外去!”齐铁嘴喝着茶。“您就偷着乐呵吧!”
“长沙城里有这么多姑娘吗?”亚希撇撇嘴。
齐铁嘴推推眼镜。“就夸张了那么一点。总之是您命好,福气也深。您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多少人的贵人!”
“我是不知道。”亚希撑着下巴靠近了一点。“哎我说,八爷。你的眼镜,不是近视镜吧。”
齐铁嘴动作一僵。“您说什么呢,真是。”
虚心的齐铁嘴默默退了一下。
他有一个秘密挺丢人的。虽说他小时候没少看书,但他的眼睛是根本没问题的。戴上眼镜只是想给人一种靠谱的感觉。可惜,年幼的齐八爷带的眼镜是他爹的老花镜。
后果可想而知。
“你怕什么?”亚希笑了起来。
“我没怕啊!”齐八爷继续后退一点。“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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