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徒且放心……”贾诩拱手笑道,“门下必不会过于苛刻……”
李儒望了贾诩一眼,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如此大善!”江哲点点头,随即想起一事,诧异问道,“你等前来所谓何事?”
“哦!”好似这才想起此次所行,李儒拱手说道,“先生,袁绍派遣一人作为使者,已至许都,是故荀尚书遣人通知门下,叫门下禀告先生:先生如今执掌三州民生、民政、刑拘、治事等等,是故此人理当由先生出面……”
“麻烦啊……”江哲心中暗暗叫苦,犹豫问道,“袁绍遣何人来使?田丰?沮授?郭图?审配?还是逢纪?”
与李儒对视一眼,贾诩惊声说道,“司徒竟对袁本初帐下谋士如此了若指掌,门下佩服,只不过……”他苦笑一声,讪讪说道,“此人不在司徒所言诸人之中!”
“唔?”江哲有些诧异,惊讶问道,“那是何人?”
“许攸,许子远!”李儒沉声说道。
就是历史中被袁绍一通责骂,背主投敌,最后被许褚斩杀的那个许攸?江哲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因此人最后投了曹,江哲却是忘记将此人说起了。
“他到何处了?”
李儒拱手说道,“荀尚书派人通令我等时,此人车马已入许都,想必此刻,已在刺史府了吧……”
“好吧,我此刻便前去见他一见,你二人便不用去了,各自准备一下,等我归来,我有要事要与你等商议!”
“要事?”
“准备?李儒与贾诩不免有些愕然。
于是,江哲与李儒、贾诩粗粗交代了几句,便步出了书房,也不曾带着随从,走至府门,正要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却望见外边大雪已停,是故便罢了马车之事,独自一人走出府外。
这东汉末年的雪,已是看了三次了,此次,便是第四次了……踏着皑皑白雪,江哲漫步在许都街道之上,打量着四周,附近的百姓行人见到江哲,纷纷恭敬地分立两旁,江哲一一微笑颔首还礼。
望了眼两旁百姓,见其衣饰不缺,面上亦有红润之色,江哲心中微微有些欣慰,此处百姓何其纯朴,若不能保其安定,又何以安天下?
忽然,江哲猛地听到一阵孩童嬉笑之声,随即便有一孩童与同伴嬉闹着从巷中窜了出来,一不留神撞在自己身上,附近百姓皆是色变,暗道哪家孩子如此不晓礼数。
未免其跌倒,江哲一把抓住那孩童衣肩,随即蹲下身子,拍拍孩童脑袋笑道,“如此莽撞,若是跌倒了怎生事好?”
没想到那孩童咯咯一笑,期期说道,“艾……艾……不惧,娘亲与艾……穿了新衣,厚……厚实呢!”
这孩子口吃?江哲有些愕然,打量了那孩童几眼,心中微叹,生得如此俊秀,天公却不作美……啊不,应该是先天疾病,关天什么事?
摸了摸孩童厚实的衣服,江哲心下满意,点头说道,“厚实便好,若是得了风寒,那就麻烦咯,好了,你且去与你同伴玩耍吧,不过可要当心,莫要再撞到他人……”
“艾……艾知晓了!”孩童点点头。
附近百姓尽数望着这边,见江哲如此和颜悦色,心中更是钦佩。
这位可是大汉司徒啊!
江哲拍了拍那孩童脑袋,起身正要离开,却见那孩童拽着自己衣角,是故疑惑问道,“还有何事?”
“艾……”那孩童张张嘴,扯扯江哲衣角说道,“您是朝中大、大、大臣么?”
大、大、大臣?江哲心中有些好笑,咳嗽一声点点头说道,“算是吧!”
周围百姓发出一阵轻笑,当今三公不算大臣,那还有谁算大臣?
“那……那请大人去看……看颍水……水可好?”
“颍水?颍水怎么了?”江哲蹲下身子,疑惑问道。
“艾……艾去颍……颍水上游玩耍时,看到上……上游结冻,冰层极……极厚,而河道甚……甚窄,若是待来……来年回暖,颍水解冻……”
这不正是自己想与李儒、贾诩商议的事么?
打量了那孩童几眼,江哲心中有些怀疑,疑惑问道,“谁说与你听的?你父亲?”
没想到那孩童摇摇头,笑着说道,“艾……艾……艾没有父亲,只有娘亲,也不是他……他人说与艾的,只是艾……艾心中这般想,可……可是没人相信……”
这孩子不同寻常!江哲当即心中便闪过一句话,轻声说道,“好,此事我知晓了,明曰便去颍水上游看看,对了,你叫什么名啊?”
“艾……艾……姓……姓邓……”
姓邓……邓艾,唔……邓艾?!击败诸葛亮高徒姜维的邓艾?江哲着实吃了一惊。
“邓艾,你……多大了?”
“艾……艾九岁了。”
九岁,时间真有神童?江哲为之愕然,犹豫时附近走来几个当地百姓,对江哲恭敬说道,“启禀司徒,此子自幼便失了父亲,与其母相依为命,当初黄巾之乱时,他母亲便携子从他处迁居许都,已不下四五年了……”
感情这小子来许都比我还早?江哲笑着看着邓艾抓着自己衣角,对那几名百姓说道,“此子居于何处?”
或有百姓恭敬说道,“本是居城外,然而司徒仁慈,扩建许都,使得此地百姓皆有所居,是故居于城西偏僻之处……得罪之处,还请司徒海涵……”
“呵呵,你等还以为我会呵斥他不成?”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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