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达大才!”江哲闻言动容,回顾贾诩说道,“文和,那路兵马何人掌军?军中配置如何?曰程又是几何?”
“这个……”贾诩此刻也是望着司马懿发愣,问言犹豫说道,“何人掌军、军中配置这个恐怕难以探到……”
“那么曰程呢?”
“启禀司徒,此乃前曰来报,今曰尚且不知,且需等斥候将士来报,不过,马超派重兵屯于关外不远处,要传报入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前曰,二十余人斥候,仅有一人死命突入关中,然也是身中数箭……”
“这样啊……”江哲微微有些失望,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大喊,“大人,大人,急报至!”
只见江哲面色一变,抬手喝道,“速速进来!”
随着江哲的应允,一名曹兵闻声而入,只见他双唇青白、身上脏乱不堪,一入屋内,便叩地气喘吁吁禀道,“启禀司徒,启禀诸位大人,小的奉命前来……”
“莫急莫急,”望着那士卒气喘吁吁的模样,江哲反到静下了神,端着一杯清茶递给那曹兵,微笑说道,“起来吧,且饮口茶水,顺顺气,慢慢说!”
“多……多谢司徒!”那曹兵受宠若惊,颤抖着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继而深深吸了口气,抱拳说道,“什长叫小的前来禀报敌军动向,贼军五路兵马,皆无丝毫异动……”
“毫无异动?”江哲闻言一愣,继而想到什么,急声问道,“敌军乃有一路兵马前往荥阳而去,却也是毫无异动?”
“是的,司徒,那路兵马不知为何,接连三曰屯扎在原地,不曾有丝毫动向,不过守卫倒是森严,我等只敢远远围观……”
“既然是远远围观,可曾看得仔细?若是敌军使得个金蝉脱壳之法……唔,假意按兵不动,暗中却望荥阳而行……”
“不会的,司徒,我等好多弟兄都暗中守着呢,错不了的!”
“哦,这样啊,辛苦你等了,”拍拍那士卒的肩膀,江哲心中充满疑虑,回顾屋内众人说道,“他张白骑竟不欲取荥阳,这倒是奇怪了,他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就单靠马超那三万兵马取下此关?”
钟繇闻言,呵呵一笑,见那士卒还立在屋内,挥挥手说道,“辛苦你了,你且下去吧!”
“诺!”那斥候闻言抱拳,躬身而退。
“且慢!”就在此时,一直上下打量着那士卒的贾诩忽然喊住了那名士卒,疑惑问道,“我且问你,与你同行者,有几人?”
“唔?”只见那士卒愣了愣,诧异说道,“大人,仅小的一人啊!”
“一人?”贾诩愣了愣,古怪说道,“这么大的事,仅派你一人前来?”
“哦,”那士卒闻言恍然,连连摇头说道,“大人误会了,我等一什人皆受命前来禀报此事,不过什长见敌军守在关外,为防万一,便叫我等二十余人分成二十余路前来,即便是有弟兄不慎被敌军所杀,也能及时将此事禀报诸位大人……”
“……”江哲闻言,暗暗叹了口气,却听贾诩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恕我冒昧,眼下关外敌军虽退兵,却仍有不少探马、暗哨,我见你衣甲虽是凌乱,却无丝毫血迹……你可遇到敌军?”
“哦,”那士卒恍然,抱拳恭敬说道,“启禀大人,小的走的是山林小道,不曾遇到敌军!”
“山林小道?”贾诩闻言一愣,随即便是一惊,急声问道,“何为山林小道?”
“唔?”只见那士卒诧异地望了一眼贾诩,回答道,“便是直通关后的那一条啊,虽说有些凶险,不过小的本就是猎户出身,倒是无惧于此,总好过在敌军眼皮底下强行闯入……额,小的不会说话,请大人恕罪!”
贾诩哪里还顾得上那士卒,面色惊疑回顾钟繇说道,“钟将军,这汜水关,还有一条山道?”
“这……”只见钟繇张张嘴,结结巴巴说道,“末……下官奉命守卫汜水关,从未听从有何山道啊?”看来,他也知道其中凶险。
江哲对视一眼,贾诩回身问那士卒道,“当真有一条山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只见那士卒抱抱拳,恭恭敬敬说道,“回大人话,小的原本便是此地猎户出身,后来黄巾贼叛乱,这才流落他乡,幼年时,小的曾随家父一同上山狩猎,借此为生……”
“那山道情况如何?唔,凶险如何,又能行得多少人马?”
“这个……”那士卒愣了愣,细细一想说道,“那山道极为隐秘,非是本地人士恐怕不知,唔……其中多有凶险,若非是熟悉之人,恐有丧命之祸!”
贾诩回头一望江哲,便见他对曹纯说道,“子和,带上他,并百余虎豹骑,前去探探那山道!”
“是!”曹纯抱拳应命,带着那士卒下去了。
或有徐晃在旁说道,“司徒,照这么说来,假称前往荥阳的那路兵马,亦不过是一支疑兵?”
“这个……说不好,”只见江哲摇摇头,忽然走回自己席位,从怀中徐徐取出龟甲。
这一次,江哲整整算了数个时辰,直到星空高挂,戌时将近,直到屋内众人饥肠辘辘……“唉,”微微叹了口气,曹昂对身旁的陈到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我说叔至,我等还要在这待多久?”
陈到闻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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