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倔强的小姑娘似乎消失了,却也只是‘似乎’而已。
再加上虽然见面不多,但也对黑发少女的努力略知一二,琴酒到底没有真的阻止。
当然,也没有赞成。
结果就是她这个半吊子侦探当了一段时间,也渐渐变得有几分样子了。
这不,上次就成为完成了委托,看样子还会带给她一个新的委托。
银发青年没有对此作出评价,他沉默了一下,对这件事的另一个点作出评价:“你已经十九岁了,看着不错的话可以谈场恋爱。”
“谈恋爱?”
“你还没有过恋爱经历吧,我不反对。”
黑发少女默默吐槽,说得好听,我之前好不容易有了心动的对象,结果那几个月你预留的训练量暴增,简直累得半死……
但奈奈明智的没有说出来,她眼珠子一转:“那你呢?”
“什么?”
“你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嗯……我是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奈奈尽量让自己问的委婉。
也尽量让自己的好奇不要表现的辣么明显。
琴酒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说:“该做的也都做了。”
猝不及防!
阵哥你在未成年——不对是刚成年不久、没有恋爱经历的女孩面前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好吧,也许已经委婉了,只不过事实如此……
“对象……是我姐吗?”奈奈忽然想到这点。
“不是。”琴酒失神一瞬,才淡淡道。
“那么,对象是谁呀?”
“……”
看出琴酒不打算回答,奈奈正打算放弃,脑子里忽然又蹦出一个念头。
她小心翼翼:“男的女的?”
“……”
琴酒伸出左手,在奈奈好奇的目光下凑近,食指点着黑发少女的额头,露出一个微笑。
“你还想知道吗?”
奈奈的表情一下子由好奇转为惊恐,一瞬间,她打了个寒颤,求生欲战胜了好奇心。
黑发少女连连摇头,安静如鸡。
琴酒勾了下嘴角,压低了声音,嗓音低沉沙哑、温柔缱绻,带着让人心底发痒的磁性:
“乖——”
他起身,向餐桌走去。
黑发少女傻在那里,良久回神,迷茫的眨了两下眼睛。
哦……她呆呆的想,我还活着啊……
定了定神,奈奈转头看向琴酒的背影,眼睛里满是好奇。
到底……是男的女的?
……………………………………
琴酒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干他们这一行的,血腥与危机并存,暴|力与激情同在,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同时,“性”也不是什么少见的词。
感情是太浅薄的东西,真心实意是太少见的存在;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谈情说爱,跟谈“情”说“爱”,到底是不一样的。
地位越高,心似乎就越硬,血似乎也变冷了。
不过——琴酒嗤笑一声,说不定有时候,感情也能成为不错的筹码呢。
特别是碰上能作为突破口的对象的时候。
银发青年用点烟器点燃一支烟,眸色愈深。
也该来了吧,那位……拉手风琴的……银色子弹?
然而某位自称“我不记得死人的名字”(1),养成不记人脸撩完就忘好习惯的组织大佬,貌似已经忘记了那位黑发少年的模样了——虽然他还记得那是谁。
毕竟,几天前远远的照面,某人可是一点没认出未来宿敌,生生把再次相遇的戏码演成了对方的单方面惊讶。
跟说好的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如果真的下决心不接过那个【拼图】,白鸟又有些犹豫了。
毕竟……虽然这份“意外”带来的,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那个少年的存在,对于白鸟来说,就足以抵过所有【拼图】带来的坏事了。
…………………………
二、
所有由【拼图】带来的“意外”,源自于一场真真正正的意外。
那时候,白鸟才十二岁,还不过是一个小学生——不是以后某个死神的那种【伪小学生】,最最天真的时候。
她小时候很调皮,一点都不‘乖’,偏生小姑娘聪明机灵,饶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但只要撒撒娇卖卖萌,大人也就不忍心怪她了。
某天下午的课十分无聊,小姑娘不想呆在教室里,就趁着学校里的几个“坏孩子”偷偷溜出去的时候,跟了上去。
那是她第一次逃学。
虽然结果是带了一顿揍。
不过自那次起,小姑娘偶尔也在上课时偷偷逃课,她喜欢悠闲自在的在外面待上一会,也喜欢上了那种“违反规则”的刺激,
当然,次数并不多,只是偶尔为之,而且绝对不能耽误自己的成绩——否则就不只是被揍一顿那么简单啦。
仔细数数,大概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但就是这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次数,让她遇上了那场改变她一生的“意外”。
…………………………
三、
那个男人向自己问路的人长什么样子,白鸟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不过她还记得,那个人看上去似乎很疲惫,而且不断地喘着气,眼神中有着白鸟看不懂的东西。
小绿子帮他指了路,她有些担心那个人,还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中年人对着小绿子有些虚弱的笑了笑,他道了一声谢,然后离开了。
那时候的白鸟小姑娘很高兴,为她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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