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说吴真成绩很差的, 这也太好了吧……”初二四班的男班长对着办公室里还没张贴出来的月考成绩榜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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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才一个月, 吴真的名声可以说从顶峰降到了最低点。
有说她耍大牌不好相处的, 有说她成绩差靠关系进来的,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
吴月最近可很是可怜, 舅舅吴顺因事判刑,舅妈则背债逃窜,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得不寄人篱下,住在吴真和吴轻闲的房子里受气。
父母的沉沦让吴月把这一切都怪罪到吴真身上,自身更加地恨吴真了。
对吴月的这种小手段, 平日受不了一点气的吴真倒是忍了, 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彻底澄清误会翻身的时机, 也是摆脱吴月日后十年财务纠葛的时期。
吴真知如今舅舅落难,外公外婆怜惜吴月, 吃穿住行都要给对方最好的。
连钢琴课、书法课、绘画课也不能落下, 更别提平日里的补课送礼, 还有她跟朋友一起装大方的一应开销。
外公外婆两个老人存款本就不多,尚要吴真和吴轻闲赡养, 他们哪里来钱供吴月大手大脚。
最后这笔账,还不是要落到吴真头上。
她这人看到吴月都恶心,才不要给吴月背债,所以当她得知吴月里里外外编排她是非, 让人孤立她之时, 她选择了下一个套, 让年轻的吴月老老实实地钻进去。
……
到市一中一个月,吴真除了周末录制节目之外,一直两耳不闻窗外事地学习。
反正在吴月搬弄是非之下,整个学校也没人想跟她做朋友。
她也乐得清闲,不跟小屁孩们虚与委蛇,只跟吴轻闲好好读书就好。
吴真前几世早就把高中副本打穿了,初中课本对于她来说,可以说易如反掌。
然而吴轻闲久久未接触课本,他的基础课落下实在太多。平日里吴真都把大把的时间花在辅导吴轻闲功课上,从小学开始讲起,一点一点帮助他重回课堂。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每每那个暗处的角落里,一个人影久久矗立。
那人看着伏案书写的少年少女,拳头一分又一分地抓紧,眼里的神色,两分不耻、三分嫉恨,五分……深深地不甘。
月考之前,几乎所有人都在唱衰吴真,特别是年级上兰岚一派的女生们。
兰岚本来是市一中的校花,外貌好、家世好、教养好,在市一中就像一只立在鸡群里的鹤一般,广受女生们的追捧。
她本人成绩好又谦逊,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非常喜欢她。
就连学校的广告牌,也用的她的形象。
在吴真来之前,兰岚可以说是风头无俩。
这一切的前提是——吴真来之前。
吴真来后,就像一个天生的发光体,无论是褒是贬,都紧紧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女生们一边编排她,一边排挤她,却依然忍不住一边悄悄模仿她的服饰穿着。
兰岚一派的女生几乎都在期待这次月考,根据中学生的唯成绩论,她们可以明目张胆地把吴真打压下去。
大家都相信来自吴真表姐吴月的信息没有错,甚至吴月还把吴真之前的成绩单找出来了。
那个乡镇中学,一个年级才一百来人,吴真就可以排一百多名。
由此看来,吴真长得是漂亮,可成绩,就跟屎一样。
甚至在之前,追捧兰岚的很多女生就把兰岚的成绩拿出来,直接把吴真压到了尘土里。
所以大家都等着月考成绩出来,看吴真的笑话。
可是谁也想不到……
黄橙橙的成绩榜上——
吴真的名字位列年级第二,只和年级第一差1分,那个万年第一的学霸,地位岌岌可危。
第一时间看了成绩榜的男班长赶紧跑回教室,那里几个女生正在笑闹。
“我说这次她该原型毕露了吧。”
“对呀,靠电视台的背景来市一中,本身还不是农村来的土包子。”
“她哪里比得上小岚,那个少儿节目主持人的位置听说就是她在电视台里有人。”
兰岚听了,脸颊不争气地红了,轻轻拉了拉女生袖子,“这么说别人,总归是不对。”
“怎么不对啦?那种人本来就是垃圾。”那女生叉腰,又回头对着兰岚,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小岚,你就是太善良了。”
入门的男班长突然觉得眼前的这幕辣眼睛,在他看来,就是兰岚带着一群拥簇在那里自我感动。
男班长走了过去,顺手拍了拍自己哥们的肩膀,“刚刚看了,你146名,比入学摸底考进步了。”
这一声激起了班上绝大多数人,几乎在场所有的同学都围了过来。
“班长,我多少分啊?”
“我呢我呢,这次进步没有?”
“班上第一是不是又是我家小岚啊!”刚刚那骂吴真垃圾的女生凑过来,明明是问句,却无比笃定地说。
初二四班在年级上的排名一直不上不下,班级第一在年级上一直是十几名的样子,与年级最好的班还是有点差距。
而这个第一的摘夺者,一直以来都是兰岚。
正此时,吴真扶着吴轻闲进了教室,体育课做活动的时候轻闲不小心擦伤了,当即大出血,吴真连忙叫了救护车,陪同他一起到医院去止血。
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本来吴轻闲不用回来上课的,但他坚持不缺堂。
吴轻闲本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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