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在自家大儿子爆出恐高这个毛病的时候,就绝了让大儿子上进的心思。于是本不是陈妃娘娘考虑范围内的亲侄女倒成了她儿媳妇的首要人选。
只可惜...陈妃看了一眼自幼早慧的儿子,心底又叹了一口长气。
这个儿子真真是越大越生反骨。
“你今年也十岁了。再过两年又到了选秀之年,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做好准备了。跟母妃说说,你可有什么喜好?”
司徒砍被亲妈的话弄红了脸,只低头喝甜汤,当成没听到亲妈的话一般。
陈妃见儿子害臊,纠结的心思一下子就转睛了。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半天又留了儿子用晚膳,这才放儿子回皇子所。
司徒砍走在宫道上,想的却是要怎么克服自己的恐高症。
那些儿女情.事,又如何底的上皇权霸业......
觉得儿女情.事太小的司徒砍却不知道这些小事关系着多少女孩的一生。
元姐儿囧着一张脸纠结的看着面前的于嬷嬷。
她老子就是个五品官,就算要将她卖到宫里去,也不用就学笑的十八种笑法吧?
还有最关键的是她今年才三岁吧?
这草蛋的皇妃后备役,比现在服兵役还要严苛。
男人不过是读上几本子书,就可以当官封候,成为这个时代的主导角色。而女人却要从小学习这么多的东西,为的竟然只是讨好那些个男人。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笑得腮帮子酸疼酸疼的元姐儿一脸生无可恋终于在用膳前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带着丫头婆子迈着小短腿,元姐儿在于嬷嬷的视线下,努力走得很稳当。
想到自己三岁的小侄女过得那日子,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日子,元姐儿眼底都是悲伤。
这草蛋的人生,草蛋的日子。逼得淑女都可以端庄微笑的在心里骂脏话了。
╮(╯▽╰)╭
一路走到贾母的荣庆堂,耳边都是丫头的通报声,脚下却没有停下来。就着丫头帘起的帘子,元姐儿提了一下裙角,跨了进去。
给贾母请了安,又给一旁摆菜的王夫人请了安。之后走到贾母身边,高高的举起双手,做扶着贾母的姿态准备扶着贾母去用膳。
贾母个不高,元姐儿举高双手倒也能扶着她。
不过贾母还没傻透气,让一个三岁的小丫头踮着脚尖扶她。贾母一只手由身边的大丫头鸳鸯托着,另一只手则是牵起了元姐儿高举的左手,向着摆了餐桌的偏厅走去。
走了两步,贾珠也牵着贾琏一道过来了,与贾母和元姐儿互相问了好,便跟着贾母一道坐在餐桌旁。
贾母这里用饭,无论多少人都是极静的氛围。一大三小在王夫人的侍候下,用了膳后,贾母因着要磨搓儿媳妇,便在饭后打发了三小出去,又留着没有用晚饭的王夫人说话。
而出去的三小,则是被元姐儿都叫到了她的院子。
俩个小娃娃都是小小的一团,贾琏更是比元姐小了九个月,马车虽小,可俩个娃娃要是换位置,却是极方便的事。
然而元姐儿却忘记了,刚刚她出神装逼格的时候,手指头可是穿越了马车壁。
那马车壁能多厚,可不是一捅一个窟窿。
白嫩的小手指头,与红棕色的马车壁有着鲜明的对比。不但如此,那小手指头一会儿捅出马车壁,一会儿收回去。然后一会儿再捅出来,一会儿再收回来。
规律又醒目。
司徒坎就坐在轿子里,偶然间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这副情景。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了。
这草蛋的世界,还能不能更草蛋一些?
司徒砍满头黑线看着马车走远,“去打听打听,那辆马车是哪家的,车里都坐了什么人?”
对着身边的心腹太监小声吩咐了一声,司徒坎看着那辆马车壁上的窟窿,仍是有些心悸。
卧草,吓得老子的小心肝到现在还扑通扑通跳。
╮(╯▽╰)╭
此时此刻的司徒砍还不知道张府东耳房发生的那件门板破洞案。也更加的想不到这马车里坐着的竟然是荣国府的人。
司徒砍本来是想要直接回宫的,只是难得今天不用去尚书房,回了宫也没其他的事可做。
再一个,若是让母妃知道他在舅舅家里连顿饭都没吃,怕是又要好一通的唠叨。于是想来想去,司徒砍的轿子都走到了宫门口,又让人转了方向。
先是买了点伴手礼,然后以难得出宫一趟为由,去了今日不在尚书房讲学的某位太傅家里进行了拜访,顺便在这位太傅家里联络了感情,蹭了顿午饭,这才推拒了午歇的盛情邀请,离开了这位太傅家里。
之后去琉璃厂转了两圈,准备给亲妈,亲弟还有给很多兄弟共同的亲爹买了些礼物,这才坐上轿子,离开琉璃厂。
因司徒砍是个有理想有报复的正常向皇子,所以司徒砍今年方十岁,但在宫外也不是没有产业和人脉的。
在琉璃厂那里借着雅间看货,避开了跟着自己的一干名义上的‘心腹们’,悄悄的在那里见了他麾下所有的下属。
心满意足的干了一票展望未来的员工动员后,司徒砍这才从帝都的西边坐着轿子回宫。
然后...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这么谁家的轿子,里面又坐着谁,咋就这么凶残呢?
揉了揉脸,司徒砍对自己这双视力极好的双眼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奈。
此时的司徒砍不过是好奇心作祟才让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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