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转过头，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有些茫然地说道：“我已经穿越回去过一次了，你们知道吗，在同一个时间段里，我已经有了双重的记忆，这些记忆都是真实的，有些人已经死了，但又活了过来。有的人明明活过来了，却又悲壮地死去。这些记忆重重叠叠纠缠在一起，在我的脑海中回旋往复，让我有些辨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虚幻的。你们知道吗，因为这些残酷的记忆，我常常在噩梦中惊醒，我梦见笑笑突然消失在空气中，地面上只留下她的一枚戒指；我梦见英子不停地向我招手，她的笑容是那样灿烂；我梦见父亲的两只眼睛都是完好的，他领着还是孩童的我，在没有尽头的森林里行走。我梦见的太多太多，我觉得自己的心中已经无法承载更多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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