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了教导少女，他是强行放弃了工作。
现在，少女的工作完成了，还来打扰他？
“叔叔……对不起……”
少女明媚的笑脸瞬间变得苍白，她慌张的起身，立马就要向自己办公桌后回。
已经被打扰，纪文翰按按眉心，还是注视着她。
“说吧？是什么事？”
低着头，少女坐在办公桌后，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中午了……我有些饿了，想喊叔叔一起吃饭！”
中午了么？纪文翰看了眼自己的腕表，十二点四十？饭点都已经错过了，少女肯定饿了，是他工作起来忘了时间！
纪文翰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抽出一张vip卡，人也从办公桌后走出来。
“楼下的餐厅，我办了卡，都是通用的。”
“这卡随后就放在你那儿，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自己去吃也行，跟着李秘书他们一起也行。总之，不用再喊我吃饭了，明白吗？”
“……是，叔叔。”少女低着头，嗓音甜糯，人却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转眼间，她又变成了畏首畏尾的小可怜。
纪文翰看着少女这模样，拧起了眉头。
刚才她喊他吃饭时候，那笑容是明媚的，上午她向他询问问题的时候，在他面前，神色也是一点点变得大胆了的。
但一上午的变化，就像是蜗牛弹出壳子一样，他刚有语气有些不对，她就缩回壳子里？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纪文翰放缓了声音。
他更喜欢看少女的笑容，也喜欢她在他面前，变得大胆勇敢的模样。
“好……谢谢叔叔。”少女还是低着头。
纪文翰在前面走，夏灵跟在后面。
纪文翰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看了少女浑身透着抗拒的模样，又把话收了回去。
*
吃饭，纪文翰选了楼下的意面的店。
吃着意面，纪文翰又是若有所思的，不时看向夏灵。
在这富有格调的餐厅里，少女被男人的视线，注视得身体紧绷，她机械的把意面送入口中，脸色也有些苍白。
“夏夏。”纪文翰看着她，唤了一声。
“……嗯？叔叔。”少女抬眸看了纪文翰。
她这紧张的模样，纪文翰看了，都替她难受。
但是，今天纪文翰明显能感觉到，她跟他到了公司后，跟他的关系已经亲近了。
就是因为中午他对她的冷脸，才让少女又变得小心起来。
“你上午做得很好，下午做事的时候，继续保持就好。”
纪文翰想安慰少女一句，但他出口，话就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他也有些僵硬的握着刀叉。
“好。”垂着头，给纪文翰看自己脆弱苍白的侧脸。
夏灵继续吃着意面，眸底微动。
这边，纪文翰又注视了她一会儿，依然是带着深沉思索的模样。
*
到了下午，纪文翰忽然对夏灵好起来。
他怕她不敢问他，不断的询问夏灵，并且语气出奇的温和、甚至都是温柔。
而面对纪文翰这样的态度，夏灵就表现得非常保守，只是比中午的时候，要好上一点，却不会再对纪文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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