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看到临渊出来,球球就扑了上去,急问道,“娘亲……娘亲她怎么样了?”
“安稳睡着呢,已经好很多了。别担心。”临渊蹲在儿子面前,将他小小的身子揽住,亲亲他的小脸。
他知道,这两天他不在,球球只是个孩子,眼睁睁看着母亲虚弱下去,这种深刻的感受,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孩子的心灵。
君临小小声试探的问了一句,“爹爹,宝宝能……能进去看看娘亲么?会不会打扰到她歇息?”
“不会,她累坏了,睡得很沉。去吧,你在她旁边她会心安的。”临渊的手掌在孩子的脑袋上抚摸着。
球球这才赶紧冲向了寝殿,分明是急匆匆的姿态,却在到了门前的时候,陡然放轻了所有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轻轻推门进去了。
看着儿子进去了,临渊这才转头看向了怀风,“你先前在城门耽搁着,是碰上掠风了吧?”
怀风一笑,连连点头,“是啊,我还绕去另个城门看了疾风,我们家这两个小子跟在你身边,倒是愈发有样子了嘛。”
怀风所在的家族,是白帝族的一系支脉,掠风和疾风也出自这个家族,只不过怀风在家族里身份很高。
哪怕掠风和疾风是从小就跟在怀风身边一起长大,也得恭谨叫上怀风一声少爷。
怀风先前在城门外待了一会儿,从掠风口中得知了更多具体的情况。
此刻他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朝寝殿抬了抬下巴,“人怎么样了?”
怀风才刚到国师府,都没来得及见临渊媳妇儿一面。
“她身体不好,这两天熬坏了。”临渊说着,就睨了怀风一眼,“要不是你在鹿港城,我就不会去。我留在皇都,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这锅……
怀风一愣,倒也不恼,嘿嘿笑了笑算是甘愿背锅了。
并且难得看到挚友会对一个女人这般牵肠挂肚方寸大失。
“玉生莲结子了,我带了两粒过来,要么你给她用上?”怀风问道。
怀风的家族是白帝族的一系支脉,族中有几株珍贵的玉生莲,玉生莲的莲子是大补,但玉生莲鲜少结子。
临渊摇头,“玉生莲性寒,她用不了。”
怀风只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轻轻拧了一下眉,“合着她不仅得了你修为,连你那些寒毒也一并拉走了?”
怀风当然知道他这些年一直靠寒潭寒毒来压制咒印发作时的折磨。
临渊抿唇点了点头。
怀风啧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下巴,“这么久才见到你,一点忙都帮不上的话,会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说着,怀风的眸色就冷了下来,分明是那么温润儒雅的男人,但只眼神一转,整个人的气质都瞬间变了。
一瞬间就从温和变成了凌厉。
怀风问道,“那个齐国公府,我帮你去对付了吧?”
在说这话的时候,怀风眼里不见如常的温和,整个人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般锋锐。
“不。你总是手段仁慈。”临渊说道,“这些人我要亲自对付。把我的女人欺负成这样,让我的儿子哭了这么几场。杀了的话,太仁慈了。剐了的话,又有点无聊。”
怀风闻言,眼眸里的凌厉锋锐逐渐褪去,无奈笑了起来,“恐怕也只有在你这儿,死还成了仁慈的事儿了。那你想怎么对付他们?”
也真是难得,白帝族的王子,只要他愿回北冥推磨一下,很快就能坐上白帝之位。
这般尊贵的人儿,眼下竟是因为中元这小地界的一家贵族,而饶有兴致地要想出个不无聊的惩罚手段……
也不出奇。怀风心想,毕竟临渊还找了中元这小地界的贵族女儿当媳妇儿呢。
此时此刻,怀风其实多少对君卿若此人没什么概念。
并且,或多或少认为,君卿若是配不上临渊的。
但下一刻,临渊口中的话语,就让怀风对这个能拿下临渊的女人,有了全新的认知。
临渊说道,“我只懂杀人,向来不通刑事,但若若曾经说过的一个办法倒是有点意思。”
他停顿了片刻,似是思索了一下那时君卿若的原话,而后低沉磁性的声音就不疾不徐说道,“将人斩去四肢,剜去双目,铜注耳使其聋,药哑其声,割其舌。置于酒瓮之中使其骨醉,居于厕中,是为人彘。”
怀风捋了一下话语里的内容,略略哆嗦了一下。
临渊这媳妇儿……是个人物啊!惹不起惹不起!
怀风连碎嘴的本性都收敛了,小心问了句,“听说你媳妇……是个医者来着。”
“是啊,所以她总是有很多新鲜的点子。”临渊唇角挑了挑,似是说到了心爱的女人,总让他心头愉悦。
怀风腹诽,的确……很新鲜。只是她这新鲜的点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你用这一脸骄傲的表情说出来,真的合适么?
怀风忍住了自己心中所想,说道,“她身体不好你得照顾着,哪里有时间分心做别的。还是我去吧。”
怀风思索片刻,“我带上小笛子一起,她蛇毒性寒,她咬过的人会备受寒毒摧磨,正好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这些人也尝尝你媳妇儿寒毒发作时滋味儿。”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只不过就在此时,风灵来了,在一旁显形,却是有些欲言又止。
“怎的?是王府有什么事情?”临渊见他不说话,就问道。
风灵只能语带为难,却也一五一十地说了,“古笛恐怕暂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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