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反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有着让她心安的温度。
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从王府出来,朝国师府回去。
临渊都一直没有说话。
君卿若看向他,“临哥。”
“嗯?”临渊应了一声,垂眸看着她。
君卿若:“你是不是觉得我此次独行……不妥?”
临渊的薄唇抿着,好一会儿没说话。
然后就见他的头,幅度很小的摇了摇,“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你只要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妥。和这次是去哪儿,安全还是稳妥,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在他身边的地方,都是危险的地方。
临渊心里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
君卿若捏了捏他的手指,“可我……非去不可。”
“我知道。”临渊点了点头,“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如果让她不去通灵塔,她这段时间的筹备,大老远跑去丹鼎堡参加丹会,来去匆忙的。都成什么了?无用功了么?
“我进塔陪陪我娘。”君卿若搂住他的手臂轻轻晃着,“临哥,你就当……小别胜新婚?”
临渊垂眸盯着她的眼睛,“我半天见不到你,都已经能算是小别胜新婚了。你这一去起码得半个月一个月的……”
君卿若觉得……这应该不是错觉吧?她分明听到了临渊语气里藏着的小小委屈。
藏得很深,但还是能听得出来,尾音里的那点小小的鼻音,分明是带着撒娇和委屈的意味。
君卿若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的心啊……
回到国师府,她就坐在临渊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在他嘴上嘬嘬嘬。
“怎么就这么可怜巴巴的呢,让人怪心疼的。临哥你多大了啊多大了?怎么就这么会撒娇呢?”
临渊闻言,倒是特别配合,薄唇嘟嘟了起来,软声说道,“六岁。”
君卿若乐了,笑出声音来,“六岁啦?”
“嗯呐。”他点点头,修长深邃的眸子眼角轻扬,睨着她时那目光竟是颇有些嗔怪的意味,“才六岁你就不管我了……”
君卿若被萌化了。
外人哪里瞧得到尊上这副样子啊?这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君卿若能有幸目睹了。
“六岁该懂事了呀,你就乖乖在家看家呗?我给你带礼物回来?”
“不高兴。”临六岁撇撇唇,然后就对着她嘴上啃了上去,缱绻缠绵的吻了好一会儿。
君卿若面色酡红,微喘地问道,“现在高兴点儿了?”
“还是不高兴。”临六岁意犹未尽地说道。
君卿若就伸手探进他的衣襟去,将他的衣襟扯开了,手指在他腰线上毛手毛脚的,然后又叼了他的唇。
片刻后,她再问道,“现在呢?高兴点儿了?”
“……”临六岁沉默不语,一双琥珀色的澄澈眼眸,变得很深,闪着危险的光。
直接将她抱起来就走到里间卧榻去。
“想让我高兴,若若你得再努力点儿……”他声音低沉微哑落在她耳边。
然后她就努力了半个时辰……
临六岁是高兴了,心满意足了。
剩下君卿若像是被抽了筋儿的鱼在床上动弹不得,哼哼唧唧的。
不管怎么样,就算临渊心里是一刻都不愿与妻子分开的。
但也知道,这事儿不是能用来任性的事儿。
要是单只为了个江雅儒而进塔,临渊觉得自己有什么任性的倒也无所谓。
但是与若若的母亲相关,那就不能了。
于是,也就定在姬凉夜从皇都离开后的第四日出发。
之所以没更快出发,是因为这几日,君卿若还有事情要做。临六岁倒是不任性,但临六岁的儿子君临还没满六岁呢!
“呜……呜呜呜……嗝!”君临哭得抽抽搭搭的,死死地拽着君卿若的手指,“娘亲……呜呜呜……为什么不带宝宝去……”
“乖乖乖乖……”君卿若将儿子圈住,伸手摸摸那被眼泪沾湿的小脸,嘴唇在他额头和眼皮上亲着。
“不哭不哭我的乖宝宝。娘亲得出去办事儿啊,有爹爹和阿公陪着你,不好么?”
“不好!”君临答得毫不犹豫。
“小爷爷和栀子姨姨都在啊,还有咏杰也陪着你呢?”君卿若循循善诱。
她儿子其实素来都是懂事的孩子,但再懂事,也才这个年纪,这个年纪的孩子,别的也就算了,娘亲那绝对是天是地是一切。
而且这孩子从有记忆开始,就基本没和她分开过。
这突然的,哪里接受得了?再好的心性都捺不住了,哭得也是不行,君卿若心疼极了。
“呜呜呜……宝宝不要,宝宝只要娘亲只要娘亲!”君临声音都哑了,伤心极了。
此时此刻,这心中地位就高下立现了。平日里对爹爹对阿公对小爷爷栀子姨姨还有小弟咏杰,就算再亲厚。
也不至于这般,那还是娘亲最重,没别的。
“呜呜呜呜嗝儿!”
一双漂亮的琥珀色大眼,此刻肿得不行,眼白都红通通的。
看得临渊在一旁也心疼得很,又不知道怎么劝,也不敢责备。
责备什么?他也舍不得若若啊!
于是君卿若临出发前这几天,就一直在哄儿子。
后来没办法,只能说,“宝宝,娘亲要去的地方,可能会有坏人会有危险。”
“那你还去!呜呜呜……”
本来没说到这话题的话,孩子还能稳住情绪,一说到那眼泪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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