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走廊,这家精神病医院应该有些*代了,所以医院负一层无法触及阳光的地方墙皮脱落,地面敷着一片湿气,禁闭室的铁门也已经锈迹斑斑,那门上方形狭窄的玻璃窗上罩着一层菱格铁网,防止病人撞碎玻璃,用玻璃渣伤害自己。
杜若羽站在门口看着禁闭室中神志不清,就连医生说有人来看她也不予理会的沈菀,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打算走。
就在杜若羽回头看了眼霍弈秋,侧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哐!”
陈旧的禁闭室铁门被人从里面猛拍了一下。
吓得杜若羽一激灵,下意识回头,对上了铁门中间玻璃窗中突然露出的人脸。
沈菀正透过那道被层层保护起来的铁床,阴森森的看着她。
禁闭室的隔音很好,里面传出了沈菀的声音。
“杜若羽?杜若羽你怎么在这!”
杜若羽吓得后退一步,高跟鞋重心不稳,她朝后仰去,辛亏霍弈秋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霍弈秋的手轻轻搭在杜若羽的腰际上,杜若羽拧眉,重新站稳,甩开了他的手。
“撒开你的猪蹄。”
“我好心扶你,不想你摔跤,你这么骂我?”
“......”
杜若羽不理会霍弈秋,也无视一直在那拍门情绪激动的沈菀,朝着阴暗的走廊尽头出口走去。
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身后两个都是“神经病”!
杜若羽一走,沈菀自然从门窗中看到了之前一直都站在阴暗光线边缘的霍弈秋。
见到霍弈秋的沈菀,先是呆了呆,然后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的。
“弈秋,弈秋你带我回家......”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好不好?”
沈菀不断地拍门,门外,三名男护士,精神诊疗中心的院长都一脸冷漠的站在那。
沈菀见得不到任何回应,委屈的哭腔逐渐转变成了疯癫的威胁。
“霍弈秋!霍弈秋你把我关在这做什么!”
“霍弈秋你为什么会和杜若羽在一起!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
“是不是她勾引你!”
“霍弈秋!你杀了我们的孩子!我要杀了你!杀了杜若羽!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
沈菀言辞激烈,到最后开始疯狂的用头去撞击锈迹斑斑的铁门,神情狰狞。
霍弈秋全程面无表情,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中,冷眼旁观发疯的沈菀,一言不发。
“霍总,病人发病了,我们......还是上去吧?”
霍弈秋侧眸冷瞥了眼院长,眼尾闪着讥诮森冷的暗芒。
他见杜若羽走远了,侧转身,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
恍若未闻身后从铁门中传出的尖叫声。
看沈菀的眼神也像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样。
-
霍弈秋快步追上了离开医院负一层,正往医院大厅门外离开的杜若羽。
“走这么快做什么,害怕?”
霍弈秋出现在杜若羽身旁,似笑非笑的询问道。
杜若羽不悦的瞥了眼霍弈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方才沈菀发疯的样子简直像个索命女鬼,可是即便是怕,她也不会说,毕竟她不想在霍弈秋的面前示弱。
“你打算把沈菀一辈子都关在这里?”
午后太阳依旧毒辣,气温很高,杜若羽不想呆在室外,坐进了开着空调的车内,瞬间整个人放松下来后,从包中拿出纸巾,擦了擦汗,随口问道。
“能不能活那么久还是未知数。”
霍弈秋跟着坐上车后,司机重新发动车子,返程。
他们要回帝都城内吃午餐。
杜若羽擦汗的手,在听到霍弈秋的回答后顿住,她不可思议的看向霍弈秋,沉默半晌,冷嘲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她活那么久?”
“这是你自己的理解,我并**这么说。”
霍弈秋耸了耸肩,笑意令人琢磨不透。
可是你的话,会让人曲解啊!
杜若羽扶额,越发觉得霍弈秋是个“**”,她干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做你女人真惨,相爱的时候如胶似漆像对连体婴,把她宠上天,宁可和全世界作对,不爱的时候把人弄疯关进疯人院里,甚至连你们的孩子也不放过,沈菀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忽然觉得她挺可怜的。”可怜她眼瞎爱上了你。
“不行,我得为自己辩解一句。”霍弈秋顿了顿,笑意很冷道,“你这种圣母思想通常只要是女人都会产生,这可以理解,但你不是我,你**办法切身的体会到我的痛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间接性害死你爸爸,我还是你爱的人,你相信的人,然后在父亲死前,你突然发现你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和拥有的地位,你会怎么做?”
“我会想杀了你。”
杜若羽不经大脑思考的回答道,当话出口,已经收不回的时候,她猛地愣住,无地自容的挪开视线。
霍弈秋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勾唇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杜若羽的头,“看吧,所以说,别试图将自己的主观意识带入别人的人生,因为你不是他,你**经历那一切,少说风凉话,沈菀不惨,我也不惨,我们都是咎由自取,活该。”
回到帝都城中的时候,已是****。
杜若羽本想说就**霍弈秋一起去用餐了。
但是霍弈秋却让司机锁了车,不让她走。
“我为了你的事,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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