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满船被结界震晕了的人里,周游的神识探查后,得出的结论却是:除了眼前的薛九州与自己,另外一个呼吸暴露了清醒事实的便是东方宏昌。
东方宏昌明明已经醒了,却还在装睡,周游不是很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干脆开口问清楚。
“五哥?”薛九州顺着周游地视线看过去。
他不知道是因为心绪还沉浸在困心蛊地往事里面,或者是有其他地原因存在,薛九州竟然没有察觉到东方宏昌已经苏醒了的事情。
被周游这么一提醒,他立刻就朝着着东方宏昌走了过去,在关八爷拉着幻海八卦阵与鬼蜮一起沉于深海后,薛九州对于东方宏昌很是在意。
毕竟当年地蓬莱九使,除了他自己之外,这位曾经地剑门门主,如今却身中困心蛊地东方宏昌是唯二还幸存的了。
“你刚才说的,”东方宏昌被周游点破装睡,也没有否认,只是睁开了眼睛后,却只是坐起身来,声音略带了些许沉闷地问薛九州:“还有什么?”
也许是因为这一船昏迷的人引起了东方宏昌的疑惑,又或者是之前听到的关于困心蛊地事情,很难得的,对于这个口口声声喊自己“五哥”的人,东方宏昌生出去了解的心思来。
愣了一会儿后,薛九州才反应过来东方宏昌问的,是“关于困心蛊地事情,他知道的还有什么”?
“哦,还有……”反应过来地薛九州,眼睛一亮,脸上也带出了惊喜,立刻就说道:“自从我知道五哥中了困心蛊后,曾经很是研究了困心蛊一段时间,可惜却没有丝毫能够解除的办法。”
得到了这个答案地东方宏昌沉默了下来,他安静的坐在甲板上,背部靠着船地栏杆处,如果仔细去看,就可以发现他的额头有些细密地冷汗,手也微微地颤抖着。
可是刚才东方宏昌不是睁开了眼睛,说起了话,几乎没有人会以为他已经清醒了。
“你的困心蛊……”周游刚才探出神识,却察觉到了东方宏昌呼吸地异常,纵然对方极力掩饰,可他依旧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东方宏昌清凌凌地看,不含丝毫情绪地看向了周游,对于困心蛊发作的事情,他不曾提起,也不希望周游点出。
虽然这个曾经地剑门门主一句话都没有与周游说,可他就是感觉到了对方地意思。
看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东方宏昌,周游略过了替他困心蛊发作的事情,转而问薛九州:
“九爷之前说离开师门是为了查困心蛊的事情?那么是谁告诉你的呢?”
周游心里其实是有些疑惑地,虽然与薛九州是在上了观海船后才认识的,但纵然是在这艘巨船之上,彼此之间相处的时间都不够一天。
可纵然相处时间不长,周游却也看得出来,薛九州绝对不是一个细心地人,至少不是个心思缜密地人。
比如说之前东方宏昌的清醒,他现在困心蛊发作,只能强忍着坐着而不站起,薛九州就都不曾发觉。
那么对于这样一个粗心大意地人,周游疑惑地是,薛九州在当年对于困心蛊,应该也不会太过了解吧?
这些想法只在周游的一念之间闪过,他问完后,便只是看着对方,安静地等待答案。
“宗主啊,”薛九州毫不犹豫地报出答案后,却是苦笑了下,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也仔细想过了,也许当年宗主和我说这些,就是故意要支开我的。”
周游到是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了,所以蓬莱九使里面,除开中了困心蛊的东方宏昌、明面上叛变实则当了卧底的关八爷外,也就只有被支开去调查困心蛊地薛九州还活着。
出身战队的周游,绝对不是一个心细的人,可是修真之后,多少次生死攸关下,却让他不得不心细起来。
周游定定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压制下困心蛊,站起了身地东方宏昌。
这位曾经的剑门门主也许是如薛九州说的,想起了什么曾经地事情,所以他额头都因为心口的疼痛,而布了层细密地冷汗。
可是纵然如此,背负长剑的东方宏昌,依旧站的身姿笔挺,如一把锋芒毕露地利剑般。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九爷如实相告。”周游说到“如实相告”地时候,严肃了眉眼。
薛九州也认真地点点头:“你说。”
周游当着东方宏昌的面,直白地问薛九州道:“当初是谁给东方先生下了困心蛊?”
因为刚才东方宏昌地那一抹对抗困心蛊地毅力,亦或者是出于对剑客地尊重,周游用了“东方先生”的称呼。
听到周游的问题,东方宏昌与薛九州同时针缩了下瞳孔,前者是由于周游的称呼,后者是因为提起的困心蛊。
“或者说,”周游将他们两人的异常看在眼里,更加直白地问:“这些年来,是谁在控制曾经的剑门门主?”
薛九州苦笑了下:“你可真犀利,问的这么直接。”
其实作为蓬莱九使之一的九爷,也不介意当着自家五哥的面讨论这个问题,可惜的是,答案他找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
所以在吐槽了周游一句后,薛九州也只能摇头道:
“不过你要是问幕后之人的话,那就真的不清楚了,远的与五哥交接地人有些死了,有些却轻易找不到。
那些先不管,就说近的吧,明显是为五哥那边办事地人,如谢云,她有自己的势力。
如果说要查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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