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衣说完,弯起手指勾了一下宗情的鼻尖儿,言语间态度暧昧,宠溺的不像话。
宗情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底也想开了许多,低着头说道:“那、那你到时候可不要喊苦,也不要后悔。”
世人皆知,寄人篱下的苦,岂是那般容易就能熬过去的?
“若是怕苦,何必苦苦追寻你这几百年?”玉蝶衣握住了宗情的衣袖,似乎再也不愿让宗情逃脱开去。
她本来就是这样狂傲不羁的人,心中想着了,便是一生,从来不会在乎家人、世俗的态度,否则的话,当初也不会执意离开玉家,前往人类的世界里逍遥自在。
如今,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遇见了许多的事,经历过了很好的成长。思想多少成熟了一些,再也不会那般幼稚了。
可是,对于宗情来说,不管多么幼稚的行为,她都不会再放开这个小男孩了。人生的事,失去了一次,那教训的事便刻骨铭心,伤得透透的了!
“你、你净是胡说八道。哪有几百年……”宗情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心里却不由得失去了几分底气。在那些相互追逐的日子里,到底有没有几百年,他又怎么会不晓得?
玉蝶衣和宗情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俨然已经把暮离给忘记了,如同是两个人在甜言蜜语,彼此的眼底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南风闷着一股心火,正想打断两个人的谈话,这两个人也太不将自家主子放在眼底里了,当着她们的面就谈情说爱?真不像话!
暮离轻摆了摆手,阻止了南风。
男女情谊,本就天下大道,是人之根本。莫得打扰。
她负手身后,迈步走向门外,站在院子里,昂首望着初升的一轮白日,良久,凝眸未语。
南风跟了出来,“主子,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
“呵呵,算了。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暮离淡笑着,英挺的眉宇间凝着一抹傲然,不以为意。
在她看来,区区几百年份的小家伙,小打小闹的,只要无关紧要,无伤大雅,便无妨了。
小孩子们的爱情总会比她们这些成年人的爱情真实、唯美、浪漫的多……
“主子,那也是啊!”南风真心不乐意。再怎么小孩子,那也不能把他们主子当成透明的空气,根本就看不见吧?
过了一会儿,清早的晨雾渐渐散去了,明媚的阳光铺满大地,一层又一层的,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玉蝶衣和宗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羽毛制成的帽子,手牵着手走了出来。
她们的眼神里浮现一抹惊愕,眼前这一幕惊悸了他们的眼。
炽热的阳光,昂首望向阳光的尊贵女子,还有在那一抹阳光中微微扬起的淡淡笑容……
夜爵大人竟是不会畏惧阳光吗?果然,是与他们不同的人。
“夜爵大人,对不起,我……”宗情戴着羽毛的样子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连道歉都带了几分悲意。
“想明白了?”暮离转身回首,看着宗情。
宗情点点头,“嗯,想明白了。不过,在时间上怕是还需要一周,可能要看到夜爵大人准备我和蝶衣的住处了。”
“可以。自会有人准备。”暮离应下宗情的要求,又道:“你们可还有些其它的要求么?”
“暂时没有了,一切都有劳了。”宗情恭敬行礼。
“嗯,那就走吧。正好,本爵亦是要回去歇一歇。”暮离说罢,往门外走去。
宗情松开了玉蝶衣的手,缓步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跟着。
两个人谈话间,总是模糊的提及了一句‘未曾仔细相谈’的事情。
玉蝶衣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偏偏又猜不透暮离和宗情的想法,只能心里悬着一颗大石头般,跟在两个人身后。
她惟一能够猜到的事情,便是宗情藏着一个秘密,而那个秘密则是和整座女娇城的存亡有关系。
到底是什么秘密呢?一周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玉蝶衣走在暮离和宗情身后,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天空,唇瓣抿成了一条绷紧的线。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不管是什么事,她都拭目以待!
…………
天亮以后,守城府的大火终于熄灭了,剩下满院残垣断壁,一地焦火洗劫过后的灾难景象。
由于代城主大人失踪了,极有可能凶多吉少,大多数门客们都在投奔无望下,选择出城归故乡。
听说,离府老板心善仁慈,在诸人临走前各自送了一些钱财,用以返家途中相关所需。
离府老板声名远播,不仅是在女娇城内,便是其它地方也传开了。
至于那座烧焦的守城府倒也有了一些人来,有人说,冥古大人派了大盘古都的名门公子前来镇场子。
那位名门公子姓方,单名一个昭字:方昭。
没有人知道这名小公子的来头,只知道方昭公子是古都方家的小少爷,自幼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应该也是个不怎么懂得管理的人吧!
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
那名方家公子在城内外都贴了告示,寻找那一夜纵火焚烧守城府的真凶。并且,一日抓不到真凶,便一日不会收回成命!
此举颇得人心,拉拢了一批新门客前来投奔。其中,不乏一些在先前大火中,收了离老板银子,返回家中后,复又再来的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暮离处理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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