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边仇收好支票,闷闷的嘀咕着,“在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您一个人喜欢主子。”
“你说什么?”顽主没有听清边仇的话。
“没、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喜欢一个人需要方法和耐心,您说对不对?”边仇急忙否认。他可不想得罪大长老这个金主,简直是从头到脚都闪烁着金光,一个消息值好多钱!
顽主沉吟着,思绪早就飞向天外,有些魂不守舍的说:“确实如此。”
如果他能像赢荼一样获得暮离的注意力,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都可以,那就会幸福了吧?
“大长老,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还要继续追吗?”边仇想说的是,想要再继续追下去的话,那可就得加钱了。甭管是什么难办的事,只要钱到位了,保证活儿差不了。
“算了,你下去吧,不追了。”顽主单手抵着额头,陷入沉思的僵局中忽,美艳的面庞上浮现一丝疲惫。
“啊?那我回去了,大长老您好好休息。”边仇一看气氛不对,立刻和顽主告别,躬身退出了门外。
嘎吱一声,房门关合,空留下一抹冰冷的雨意,还有湿漉漉的雨滴在地面上残留出来的痕迹。
顽主坐在椅子上,美艳的眉宇间略染忧郁,纤长的睫羽轻缓落下,覆上深色的眸瞳,轻柔地叹了一声:“哎……”
那个女人都已经追出去了,想必定然会共度一夜良宵,今夜,什么都晚了。
好一个赢家的少爷!好一个令人羡煞的山清水秀!!!
叩叩叩!
房门响起来,打断了顽主的思绪,止住了他呼之欲出的懊恼。
顽主心情烦躁,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斥责着:“我不是说了退下吗?”
“是么?”长廊外,一道白袍身影徐徐落地,推门而入,清雅绝尘的脸容上泛着浅薄的笑意:“顽主,是我。”
“嫦曦?”顽主一愣,失了所有强硬的语气,说话时甚至带了一点点难过,“你怎么过来了?”
总不会是来看他笑话的吧?顽主暗暗想着。
“嗯,白日里睡不着,闲着无事,便过来走一走。”嫦曦走进屋内,随意四处瞧着,评价道:“屋子倒是不错,就是有些空荡荡的,不好。”
“当然不好了。”顽主被嫦曦一说,原本就难受的心情更加不开心了,“嫦曦,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事?”嫦曦拂袖卷身,落座在顽主对面,一张清雅的容颜微微侧了侧,“说来听听?”
“暮离和赢荼去约会了,可是,从到了长游城后,暮离一直在忙,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言下之意,他被冷落了,很想念那个女人。
嫦曦沉吟了半晌,狭长的眼眸轻眯,微微泛起一缕红丝,“如今时日,小离儿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女孩儿了,事物繁忙,倒也是应该,你要学会适当理解。”
“我已经很理解她了。”顽主托着下巴,委屈不已。他转头望向窗外,一帘春雨如愁,浇得他心绪烦闷,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嫦曦浅笑,笑音淡然:“想通就好了。”
“想不通怎么办?”白皙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下巴,顽主异常烦闷。
“那就多想想。”嫦曦起身,又再巡了四周一眼,“你若没事,我就回去了。”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过来的?”顽主很感动,果然还是嫦曦对他好。
嫦曦微微怔然,并没有否认,“你一个人呆着,容易胡思乱想。”
“没关系,”顽主起身相送,“我尽量多做点别的事,不乱想。”
“嗯,”嫦曦轻轻颔首,似乎若有所思,复又说道:“如果太难受,偶尔出去散散心也好。”
“啊?外面下着雨,我去散心?”顽主惊讶嫦曦的思维,他总觉得嫦曦今天有点不太对,可是哪里不对,又不太清楚。是他的直觉出了问题?
“那我先走了。”嫦曦负手身后,步履无声。
他转身时,手袖里不经意间落了一张纸,上面好像写了一个地名,被顽主发现了,踩在了脚底下。
“嫦……”顽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美艳的眼眸渐渐睁大了。他望着纸上的字有些疑惑,那是什么?好像是温染的字……
顽主记得,刚刚边仇说过,想去打探暮离消息的人不止他一个,难不成那个人就是嫦曦吗?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赶紧将纸捡了起来,越发觉得他的想法十分正确。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嫦曦才能指使得动温染那样高冷的人。
可是,这张纸上究竟写着什么呢?长越山?
顽主考虑了一会儿,把纸放进口袋里,从窗户跃了出去。
听说,长越山是长游城外一座碧水环绕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飞鸟游鱼,景色迷人。
莫非暮离和赢荼去那个地方了?
倘若是论起走路的速度来,顽主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不消片刻,他的身影就在迷蒙的细雨中隐匿消失了。
“咳,咳咳。”
古老的宅院门外,一袭白袍自影影绰绰的树丛中走出来,清姿淡雅,宛若神祗。
嫦曦掩着唇角轻咳了两声,表情略微不太自然,轻声浅语的说道:“温染。”
“大宗主。”两片美丽的小翅膀在树影中若隐若现,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那高冷的男人身影仿若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边,透着陌生且孤高的气息。
“跟过去看看。”嫦曦深沉着眉眼,轻声吩咐。
“是。”一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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