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书?放肆!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太放肆了!”赢家太祖爷爷气愤的说道,情绪上竟然比暮氏老祖还要生气。
如果不是顾及沉家家主在血族地界还算是有几分颜面,怕是他直接就会劝说暮氏老祖,干脆把婚书撕掉算了。
在赢家太祖爷爷的要中,什么婚书之类的,一张纸而已。他想留朝留,不想留便撕。反正,暮氏老祖也挺喜欢拔别人头发的,撕和拔不都差不多嘛!
“哎,太祖哥哥,你千万不要动怒,我还得寻你来讨个商量呢!你也知道,离丫头素来贪玩,哪里能理会这些事?”
暮氏老祖心里的憋闷不仅没有发泄出去,反而更加严重了。而且,她还得劝说赢家太祖爷爷,免得老头子气得火大,伤了和气。
赢荼听到这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情莫名的烦闷起来。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他好像不太高兴。但是,不高兴的原因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的思考不出来。算了,暂且不管,他再继续听一会儿。
赢家太祖爷爷被暮氏老祖一劝,多少冷静一些。他忽然变得好奇,问道:“按理说,离丫头也快到订婚的年龄了,你为什么还不早点为她筹谋呢?”
他格外不解。
打个比方说,尽管赢荼现在还小,但是他已经开始为赢荼的未来而考虑了。
每一个赢家的孩子必须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以为我不想早点为她筹谋么?可是,也得她同意才行啊!”暮氏老祖快要被这件事情烦死了。
她一想到暮离那懒散的模样,对待任何男子的画像都没有反应的态度,简直悲从中来。
有一次,她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暮离的某些想法不太正常,才会总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这件事真的太让人忧伤了。
赢家太祖爷爷同是很好奇这件事,“离丫头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你可有头绪了么?”
暮氏老祖点点头,“当然是有了一些,不过,相当于没说。”
“此言何意?”赢家太祖爷爷很想知道答案。
“哎,那丫头倒是说了原因,可是,我宁愿她不说。”暮氏老祖仔细回忆着,说出一句惊人的话,“离丫头说,她喜欢漂亮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首先一点,足够漂亮才能入她的眼。”
“啊?哈哈哈,”赢家太祖爷爷闻言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这丫头果然是妙,妙不可言啊!”
“太祖哥哥,你还有心思笑呢?”暮氏老祖是真的担心了,“倘若按照这个丫头的说法,普天之下,说不定她得孤单一辈子。”
“老祖妹子,这样的话千万不能胡说。”赢家老祖爷爷急忙阻止道:“看来,小丫头应该不会中意沉家那个孩子,她的心气太高了。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你尽快把婚书送回去。”
“送回去?万万不可。你也知道,沉家那些人就是个犯浑的,而且个个都心狠手辣,功夫高强,一旦把婚书退了,怕是自此就结下梁子了。”暮离老祖犯难了。
虽然暮氏一族在血族中颇具生威,实力雄厚,但是沉家乃是刺客一族,天生喜欢杀戮,家族中每个人自幼学的都是手起刀落的杀人本事。
暮氏老祖倒是不太担心自己的安危,以她在血族界的地位,怕是还没有人敢私自造次!
不过,彼时暮离尚还年幼,调皮贪玩,又不听话,还喜欢独来独往,到处去瞎晃悠。
没错!
暮氏老祖对暮离天南海北的溜达颇具微词,不是讨厌,而是担忧。
可她又无法时刻盯着暮离,暮离也不喜欢侍卫随行,她很担心会给一些人可趁之机。
万一沉家不惜一切,派人将暮离给掳了去,后果可就严重了。
赢家太祖爷爷一听便不乐意了,“老祖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为小辈儿着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若是他沉家当真敢动手,别的且不说,单是赢家就会助你一臂之力。”
“太祖哥哥,多谢你的好意了。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打算,你替我参谋一下?”
暮氏老祖不愿意和沉氏刺客一族正面冲突,她的性格里有专属于女人的以柔克刚。
千百年来,暮氏一族能够在诸多大姓家族中沉淀下来,始终屹立不倒,拥有强大的威慑力,这与暮氏老祖的睿智、从容、聪慧,密不可分。
赢家太祖爷爷心底一沉,有些不妙的预感,“你先说说。”
其实,他并不愿意暮氏一族和沉家有关系。
他看着暮离自小长大,就算暮离性格顽劣,天天调皮捣蛋,依然对暮离相当满意。
很少以前,他就谋划着,打算和暮氏一族结门喜事,奈何赢荼实在是太小了,迟迟不到订婚的年龄。
这才让赢家太祖爷爷每每忧心忡忡,时刻担心着,离丫头会不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抢跑了。
果然,这一天很快就来到了。
赢家太祖爷爷非常的不满意。
他暗自思忖着,如果当真会和沉家对上了,那就得事先筹谋一番了。毕竟,或许沉氏一族秉性难移,根本就没有谈判的可能!
要不然,他先提前给祖龙捎去个口讯,让那个恶子先别睡了,赶紧回来镇镇场子?
至于,亥那个孩子就算了吧!还是多睡睡好,免得父子相见,少不得又是一场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赢家太祖爷爷向来都知道,祖龙始皇帝对于两世结业的统治王朝,始终都耿耿于怀,一直寻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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