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楼一层住着老杨一家,老杨早年是乡里针织厂有名的技术工,但后来针织厂倒闭,他也查出因为常年待在纺织车间而患上了严重的鼻炎,没有办法继续工作,这些年全家的日子都过的不好,老杨也一直没有找到好一点的工作,反而因为落下病根,身体越来越差。
住一楼的好处是可以在一楼围个小院子,里面满满当当种满了蔬菜,空地上堆满了杂物,王小天跟着顾冉,视线穿过院子落到黑黢黢的房间里,发现全是旧家具。
老杨一家听说美女顾乡长竟然亲自上门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给两人让座、泡水。
杨家现在有四个人,老杨和老伴以及两个孙子,两个四五岁大的孙子拖着鼻涕,穿的都是旧衣服。
“杨工,他叫王小天,是我男朋友,也是一个很厉害的医生,今天特意找他过来帮你看看,哪怕治不好病也检查一下病情。”顾冉对面前一个年纪不到五十岁的中年说道。
王小天观察了一下老杨,发现他的精神面貌其实不错,不显老、健谈,而且嘴角一咧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在一起,给人的观感不错。
只是说话有浓重的鼻音,而且声音不能大,动不动就会打喷嚏和咳嗽,不是因为感冒,而是因为鼻腔过敏。
他家本来采光条件不错,却不得不把窗户都封起来,新鲜空气、花粉和外头汽油味都会引起老杨的不舒适,这也是他家大白天黑黢黢的原因。
“小王你有好福气啊,竟然找了顾乡长做女朋友。”
老杨竖起个大拇指,开玩笑一样对王小天说。
王小天笑了笑,他透过透视眼查看过了,老杨鼻粘膜已经很薄弱了,非常容易破损,鼻毛全部脱落、对外界的阻断作用消失,花粉、尘菌很容易钻进他的鼻腔里,牢牢粘贴在他的鼻粘膜上。
长年累月老杨鼻子都是红通通的,想出趟门都得戴口罩才行,算不上啥致命的病,却也很大程度影响了生活,否则老杨家的经济情况应该不是这样的。
王小天开玩笑道:“要是给你把鼻子治好了,老杨你还能找到好工作不?”
“怎么不能?”老杨精神一震,侃侃而谈:“咱乡里针织厂虽然倒闭了,但后来新建的纺织厂和丝帛厂效益一点不差,隔三差五都有人过来问我讨教经验。我病好了人家保准愿意要我。”
“好像乡里棉花种植挺多的?”
王小天突然想到自己经常在北乡那边看到的大片棉花地,顾冉点点头:“是的啊,否则纺织厂怎么办的起来。”
看样子自己给老杨看好病,这一家子就能真正脱困了,不得不说疾病真的是人类的一大天敌。
传统方法对付老杨的病情已经没用了,鼻粘膜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功能丧失基本是永久性的,只有到大医院去做一些增植的手术,但费用非常昂贵。
王小天在此之前就做足了准备,他把两枚速效救心丸溶于水,采用化学手法密封成几十瓶手工小瓶装药水,尽管药效稀释了,但对付这种病情不大却很顽劣的情况却非常管用。
他把瓶装药水倒进老杨家一个洗净的喷壶里,稀释装满后,对老杨的鼻孔轻轻pēn_shè。
“阿嚏。”
老杨打了几个阿嚏以后,疑惑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怎么样了?”王小天问道,顾冉也是期待的看着他。
“好像好了一些,鼻子没那么刺痛了?”
老杨谨慎的说,旁边老板担心道:“老杨,你可别为了忽悠医生捡好听的话说啊,你这多少年的病了,是那么容易好的吗?”
“你这老太婆,我犯得着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吗?”
老杨有点恼火的说道,随后站了起来,尝试着推开房门往外头走去,往常他这样做,总是会被新鲜空气和草木味道刺激的喷嚏连连、狼狈逃回家里,但这次虽然还是很不适,但已经不至于仓皇而逃了。
“好了,真的好了啊!”一家人都惊了,简直高兴坏了。
“这几天没事就往鼻子里喷点,把这壶液体喷完,你的病情基本就好了。”
王小天两人站起身,留下话以后就扬长而去,只留下一道在老杨看来格外高大挺拔的背影。
“小天你太帅了,我能不能也像你一样装逼啊,你给我也搞一点这个药水吧。”
走在楼道上的顾冉压低声音道,刚才老杨那崇拜的目光她看的清清楚楚呢。
“胡说,学医的事情怎么能叫装逼?我这是治病救人!”
王小天严肃的说,不过想了想还是给了她几瓶药水:“小病小灾的,上火啊、浮肿、落枕之类的你可以拿出来给人试试,到时候也让你尝尝治病救人的滋味。”
“嘿嘿,好嘞。”顾冉高兴的塞进自己手包里,又敲响了一家的门。
这家人是残疾腿,也是陈年老病,骨头基本都已经变形了,如果不置换骨头的话任何办法都不能让他痊愈。
因为腿脚疼痛的关系老丁显得脾气很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骂人,所以家庭关系很不和睦,两人过来的时候家里除了他根本没人。
因为是顾冉亲自来敲门所以老丁态度还不错,如果是别人的话,不仅不让进门,估计还能活活骂走,人生病了有时候那么让人讨厌,其实也是被病痛折磨的。
“顾乡长,我这病你们也别看了,多少年了就那样,我就想镇镇痛,但几年前各种镇痛药就没用了。”
老丁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寒蝉极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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