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五倒须悟勾枪化成一个圆儿,不过李肃绝对没有用来攻击吕布,而是在攻击一颗枯树,几下子将它砍倒,分成几段,又从怀里掏出火石,不断的打磨着,不多时升起一堆篝火,他又在吕布的注视下拖着小鹿开膛破肚做起了烧烤;“还看着干什么啊?过来帮忙啊!”,李肃很不满的盯着吕布,吕奉先还坐在赤兔马上,似乎没有下来的意思,他不由得出声提醒:“你要是不帮忙就没有你那份!”
吕布无奈,儿时的兄弟,今曰的冤家对手,他们彼此之间的恩怨有些太复杂了,今后又如何发展谁也不会知晓;金黄色的鹿肉发出兹兹的声音,李肃贪婪的看着树架上的烧烤,不停的加些佐料,吕布沉默,再沉默,两个大男人一个看着肉,一个看着对方,许久都没有说话;李肃起身,从小柴龙身上掏出一个酒囊,拔开木塞,灌了几口,呼了一口气扔给吕布,他是一个懂得生活的男人,在小柴龙身上总是挂着一个大大的背囊,里边的东西从吃到穿,应有尽有;“咕咚咚”,吕布灌了几口,咂咂嘴,有些惊讶:“塞外的马奶酒?还真是少见的东西!好几年没喝了!”
李肃微笑道:“唔!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一直没舍得喝,时常喝一点点,就剩下这么多了,每当喝起它,我总是在怀念当年单骑策马,塞外游猎的曰子!豪情快慰啊!”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你给董卓当说客的时候让我不要透露你的身份,你到底想干什么?”,吕布看着李肃,期待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没什么,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就这么简单!如果明天一战之后你能不死,或者我还能生着!那么我将告诉你一切!”,李肃不置可否的微笑道;火光在微风中摇曳,两个身影逐渐的没了声息,只等到火光散去,留下星星点点的火星,天际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寂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偶尔想起希律律的响声,让人以为那是什么怪兽在蛰伏着;从新将时间拉回来,西路联盟军踏上了前往汜水关的路途,李某人与戏志才的一番对话使得他心中不是很爽快,迎着朝阳,迎着微风,他烦躁的向远处策马狂奔;“孝先?意欲何往?”,孔老兄在身后招呼道,李凯没好气地回答:“出恭去——!”,恩声音豪迈,中气十足啊!
“孝先心情不好,估计是出去散散心,主公还是派个人跟着吧,荒山野岭的这要是碰上狼虫虎豹的”,戏志才从马车中探出头,笑着说道;袁大少爷点了点头:“汉升!你跟过去吧!别让他出事儿了!”
黄忠正是摩拳擦掌的,他可一直在记恨着李某人威胁他的话,现在倒好,那件事情没给他抖露出来,这边的人看他的目光都是怪怪的,私底下也会时常听见有人说他是闷搔大叔;一辈子的光明磊落,半世的英名啊!全他娘的毁在那个小子手里了!黄老爹很生气!他可琢磨如何胖揍李某人一顿呢!最后他打定主意,绝对不能打脸,打脸会让别人知道是自己干的,更加坐实自己那个闷搔大叔的称号,打,就打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李某人一口气策马奔腾出去五六里路,看看四下没人,下了战马仰天喊了一嗓子,这一嗓子喊得不要紧啊!山岗后边猛然冒出来两个人;胯下赤兔马,身披金锁甲,头带獬豸冠,手握丈二方天戟,上面挂黄幡豹尾;头带银头盔,身披银锁甲白袍,使一条丈五倒须悟钩枪,叉弓带箭两人看起来,恩大汗淋漓?
李某人的脸当时那叫一个精彩,调转马头回眸来了一个风搔的笑容:“那啥你们继续哈!我先走一步了!再见!驾——!”
“为什么看到这厮总有一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呢?”,李肃还在这边喃喃自语,那边的吕布飞一般驰骋出去,普通的小马哪里是赤兔马的对手?一百余步的距离,李某人就被身后的一股巨力拽的飞起,只看见自己的坐骑继续向远处冲去,自己被人家按倒一匹马上了;“两位英雄!其实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能不能把我放了!你们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说出去哈!”,李某人七尺七八的身高在一个八尺三四,一个九尺于的人面前,略显薄弱,别人不说,那个手持方天画戟的他可是认识的,尼玛,吕布啊!没事你在这边晃荡什么?
“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你是”,李肃歪着脑袋细细的思索;李凯勉强的笑着:“那啥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呢?是不是?我就是一个无名小辈,你说是不是,吕”,完了暴露了!李某人一时紧张将吕布的名字叫出来了;“你认识我?”,吕布一挑眉毛:“无名小辈?不见得吧?我也见过你!就在袁术的军中!你当时的样子好像很风搔啊!各路诸侯都听从你的指挥!”
“李凯、李孝先!”,李肃一拍脑袋:“西凉平叛的时候我见过你一面,匆忙间有些不记得了,我说的呢!这可是一条大鱼啊!”
“你们是要清蒸还是要红烧?”,李某人眼看身份败露,在地上盘膝而坐,一脸的无奈相,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开开玩笑,神经不可谓不大条:“哦!对了!你又是哪位?这位吕温侯我见过,我怎么没见过你?”
“跟你一样,我也是无名小卒罢了!”,李肃摇了摇头,转身对吕布笑道:“咱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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