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过去帮忙?项目都结了,瞎叫什么?”范卓邵刚听了半句就开始为班旸打抱不平,“你怎么不找林浩哥陪你一起去?任务是你们俩一起完成的,他也算是项目里的人,而且林浩哥可能打了,关键时刻绝对是对付他们的好帮手!”
林浩咳嗽了两声,可不想自己的拳脚功夫成为桌上谈论的重点。
“话说回来,到底什么事。她找你干嘛?”林浩问。
冰啤酒此时送了过来,林浩和范卓邵看着眼馋,顺便又问老板要了两扎。班旸举起来喝了几大口,又痛快地出了口气,才说道:“方晓晓嘛,虽然之前没能成功要到咱们两个的私人联系方式,但是有我的工作邮箱。最近给我发邮件,说当初她公司里的那单生意,没有听从我的建议提前跟乙方签合同。结果现在乙方放弃合作了,他们便很尴尬。
她家的公司说白了还是她老爸在做主,他可不管这个贪玩的女儿在外面惹下了什么情债,当然还是公司业务运作要紧。所以最后,还是跟贺忠家的公司签了约。并且,因为贺忠家已经是唯一一个能接合作的乙方,所以他们提高了价格增加了要求,甲方也都只好全盘接受。
就这样,本来一个让贺忠在公司丢人又承担责任的完满计划,就因为一个n乙方的忽然消失,全盘皆输。甚至不仅如此,最终的局面竟然让贺忠很得逞,反倒是方晓晓成了折腾一圈、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方晓晓不服气,还想找我们再实施一次报复计划?”林浩问道。
班旸又一次愤恨地喝了一大口冰扎啤:“对吧对吧,正常人都会这样想的。她刚来找我抱怨诉苦的时候,我也以为她在犹豫要不要再合作一次。虽然两家签约了,但反正她家是甲方,贺忠家是乙方,贺忠又是跟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想要难为他们还不容易?所以方晓晓说要见面,我高高兴兴地答应了。”
“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林浩和范卓邵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举起扎啤杯碰了一下。
“我岂止是垂头丧气,就差落荒而逃了!那小丫头约我去她家公司,就是上次咱俩一起去的那个办公室。那个看上去是办公室、其实是给养着大小姐用的屋子。”
“旸哥,她该不会叫你过去,非礼了你吧?!”范卓邵一脸无辜和同情。
班旸的一口啤酒差点吐出来,呛着咳了两声才说:“啊,那倒不至于,不过恶劣程度差不多。她先是拉着我关于甲乙方的合作情况东聊西聊,少不了抱怨贺忠,还有他爸爸。据说他爸爸知道了她在这场签约之前胡闹一番,直接导致了到手的乙方弃约,把她叫过去批评了一顿。
更要命的是,她爸爸把最终签约给贺忠家价格的提价部分,算在了她的零花钱里,而那笔钱是方晓晓准备换辆新车的。方晓晓还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仅没能得逞,还把自己的一辆新车间接搭给了让她恨的牙痒痒的前男友。”
班旸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看得出来他又热又累有口渴。吃了两串肉,他又接着说:“诉苦到了一定程度,我以为她发泄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好好引导她再投点钱买合约了。但是每次刚刚提起我们可以继续提供服务这样的话,方晓晓就向其他地方扯,完全不接我的话茬。我这才发现事情可能不太对。
后来说急了,她脱口而出一些话,我才知道她爸爸不仅减了她的零用钱,还限制了她的自由。目前公司由专人看着她,不允许她随便出门,强迫学习公司业务,甚至出去买点东西都有人跟着。总而言之吧,就是她那个爸爸终于决定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了。”
充满活力带着热腾腾的“火气”的服务生走过来,高声吆喝着:“您的鸡翅!您这桌餐齐了!”
林浩对着服务生点了点头,然后递了一串鸡翅给班旸,问:“所以她就是去找你抱怨的?这富家大小姐难道没个闺蜜什么的吗,非要找一个才见几次面的人?就算喜欢跟帅哥聊天,也不能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吧!”
“她要只是跟我抱怨抱怨,我何至于一整天了才逃出来?她爸爸不允许她出去玩,也不允许她找人去玩。她跟老爷子说我是她男朋友,我是因此才能从楼下一路顺利地走到她的办公室。可怕的是,她本来只是无聊,随便对她爸爸扯谎,找我过去陪她玩。谁知道她爸爸刚好有了空闲时间,非要过来审查一下女儿的男朋友——当然了,也就是今天的我。”
“你要陪她去见她爸爸?”林浩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新合作?付钱的吗?”
“合作个毛线!我一点准备没有,就算装成她男朋友去见家长,也顶多保证不给她爸留下太坏的印象。但是她希望我达到的情况,是她父亲一下子对女儿的未来充满希望,然后给她很多钱和公司资产,让她真正独立起来。
你们听听,这特码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大小姐能干的事吗?我看顶多是她能做的梦!我看这客户很危险,对自己定位偏颇得厉害,又没有属于自己的经济能力。这种蛋糕只是看着甜美,公司真的吃起来怕是后患无穷。所以我想就此跟她断了关系最好,我本人以及我们愿影公司,都别再和她打交道了。”
林浩和范卓邵都同意班旸的分析和看法,但是发现班旸一个劲地吃面包片和小菜。看得出他是真的饿了。
“然后呢?”范卓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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