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妖山,一团白芒闪烁微光,悬在天穹之上,不断晃荡,似乎正在观察某些事物!
那是莫无殇在窥伺,他时日无多,再加上黑心老头曾言,会力保莫帅,所以这位在上一世就力压诸强的枭雄,不想继续坐以待毙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天塔而今频频暴动,不时有惊天波澜传出,再加上神使,圣使等越来越强的人破关天塔,很明显是有人在尝试解开禁止,要放出真正的大鳄来!
这让莫无殇疑惑,更有些焦灼,即搞不懂他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又无法确定下一次会是什么人破关!
但可以肯定,下一次再有人出世的话,绝对是比圣使更强的人,可能是空灵体,也可能是教皇,决不可掉以轻心!
“不好,居然那条蛊,竟被人秘密送进去了!”
某一刻,莫无殇的呢喃响起,带着些许恍然和不安,连带着藏身的那团白芒都震颤了起来,明显心绪起伏偏大。
“嗡!”
随后,白芒耀世,突然绽放无尽光辉,普照聚妖山,继而怒冲向天,幻化出一只能量大手,遮天蔽月,猛的扇向虚空深处!
“莫无殇,你的命可真硬,将近二十年的对抗与消耗,居然还没死!”
冥冥中,那方天穹上似有人在呢喃,随后圣光澎湃,一道巨大的神魔虚影显化,就如前段时间三大圣地均有异象发生般,拍落大手,与莫无殇对抗!
“轰!”
虚空坍塌,这是真正的大灾难,远比此前任何一战都要强,因为这是不受封天绝地压制的对抗,属于无缺的真武力量,足以撼动世间任何一座名山大岳,有搬山移海之能!
所幸,恐怖的波动没有蔓延出来,而是被封在了一处透明结界里,否则的话,仅此一击,整个猎界都要为之震撼,将人心惶惶,让这乱世更加混乱!
“呵呵呵,莫无殇,你还真是天纵之资啊,二十年过去,我一直不曾放弃打压你的残灵,可而今居然还有这么大能量遗存下来,了不起,确实了不起!”
“但,此消彼长,若无这结界阻碍,你已经败退了,又能耐我何呢?还想着可以阻碍我圣地铁骑吗,妄想罢了!”
虚无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些许轻蔑,却是俩人不分伯仲,隔着界壁出手,谁也不能奈何谁,甚至,若是没有界壁的话,这一击,莫无殇可能已经落败了!
“手下败将!”
然而,白光摇曳,传出莫无殇的冷冽回应,话虽不多,可却让界壁对面的人瞬间沉默了,显然被气的不轻!
紧跟着,一个又一个手印自白色光团内飞出,印在虚空上,让那透明结界都显出原形了,形似一尊寺庙的高塔,遮天蔽日,自成一界,且共有九层,赫然就是世人口中的九层天塔!
“莫无殇,你想清楚,这般消耗本源,只会加快你的泯灭,真以为拖得了一时,就能拖得了一世吗?”
这一下,界壁对面的人不淡定了,沉声怒喝,带着浓郁的杀机!
闻言,莫无殇不为所动,仍旧打出手印,蕴含真武之力,加持在九层天塔上,且开口鄙夷道:“你好歹也是一代教皇,却在这失去平常心,跟我犬吠,不嫌丢人吗?”
“孽种!”
界壁对面的人似乎很浮躁,恨声喝骂,一点都不在乎所谓的丢人!
见状,莫无殇笑了,笑的很放肆,也很张狂!
最终,他手印突变,致使天塔光芒炽盛,揶揄道:“教皇,你变了,二十年的封困,让你如圣地的历代先祖般,心绪暴躁,难以保持平常心,这样的状态,遇见我儿,必死!”
“莫无殇,你休要得意,此次杀出去了三名圣使,联合外界布局,那个小孽种,活不了多久的!”教皇磨牙,没有世人眼中的波澜不惊,反而充满仇恨,很有些喜怒无常,失去了至强者该有的淡定!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毕竟二十年的封困,被人当野兽般豢在天塔内,这对于强者来说,不仅是失去自由那么简单,更是一种折辱,乃是人生最大的污点,心理上产生某种扭曲,是免不了的!
“轰!”
然而,话音才刚落,一团炽盛的火光就从虚无空间中冲了出来!
紧跟着,莫帅出现,站在火龙头顶,先是对白色光团遥遥一躬,这才看向界壁之内,调侃道:“你就是教皇啊,久闻当年败绩,至今无缘一见,但好在终于可以跟你对话了,想来监狱看人,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是那个小孽种?”
界壁对面,教皇似乎有些惊讶,但更多的则是震怒!
这可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比喻,竟将他视为犯人,被关押在狱中,需要人探望?
只是,随后他就更加不淡定了!
因为莫帅挥手,从火龙腹内扔出三具黑乎乎的尸体,都快被烧焦了,一脸邪笑道:“你说我活不了多久,是因为这三个人吗?”
“这……怎么可能!”这一下,教皇似乎回过神了,短暂的震撼后,不再去做无畏之争,反而略显凝重的开口道:“是你杀了他们?”
见状,莫帅笑吟吟,正想出言戏谑,刺激对方呢,却不料一只大手突然探出界壁,带着灭世之威,径自抓向了莫帅的身躯!
这一刻,莫帅汗毛倒竖,此前镇杀圣使,杀伐予夺全凭一念之间的威风荡然无存,真切意识到了自己与那些人的差距!
原本他以为天塔封闭,无人可越界而动呢,但现在,对方竟在隔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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