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回应着周芸的柔情,反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瞅了薛敏一眼,嘿嘿说道:“今晚别锁门,至少别锁太多!”
一听方长这话,众人全然色变!
关于九里岗的计划从半年前就已经开始实施了,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
方长一出现,自然是冲着收网来的。
夜深!
薛敏合衣而眠(装睡),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就算知道自己是个诱饵,有许多人正在保护她的前提下,她还是怕得有些发抖。
屋外某要隐憋的位置,周芸窝在方长的怀里,虽然是冰天雪地的,也就没那么冷了。
方长搂着周芸,周芸生怕他的手冻着,拉着他的手的放在自己腋下给夹着,感受着方长那湿热的口气不断地拨弄着她的耳垂,她不觉间舒服得想喘,正舒服着,就感受着那只手一点一点地朝她那胸口摁了上去,没两下就一把给她抓个正着。
感受到自己正被当成面团子一样的揉弄,周芸全身都麻了,想转身钻到方长的颈窝里时,生怕方长手短,就只得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方长使坏。
周芸想叫,咬着嘴唇的牙抖得越来越厉害,偏偏旁边就趴着施岚,这让她憋得快要爆炸了,坏蛋……啊……
施岚看上去没有什么反应,其实旁边磨磨蹭蹭的动静对她这种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来说根本不叫事儿。
不觉间,施岚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起来,心跳也乱了,早知道就不跟这两口子趴一个坑里,实在是太讨厌了。
就在施岚呼吸打颤的时候,几道黑影翻墙进了学校,熟门熟路地往薛敏的房间里摸了上去。
“来了!”
听到施岚轻轻一叫,周芸顿时一个激灵,感受到那大股大股的yù_wàng随之涌出,一把摁在方长的手上,嗔道:“你坏……”
施岚炸了,掀开身上压的重重的布,带起漫天雪花来,同时还有几道身影从另几个方向一同冲进了薛敏的房间当中。
灯一亮,房间里那几个戴着头套正把薛敏摁在床上的歹徒顿时慌了手脚。
还没有回过神来,几个大麻袋套了上去,就将这几个深夜行凶的家伙给装了起来。
下山豹一把将薛敏拉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靠在下山豹的怀里,薛敏心中无比的踏实。
接下来,就看到朱集从床上面搜了几根棒子出来,递了一根给方长,再递了一根给周芸……只见周芸两眼放光,恨得牙痒痒。
大晚上的不睡觉,周芸就等着这三更半夜的节目了。
施岚咬着牙朝周芸眨了眨眼,甩手就是一棒子砸在那鼓囊的麻袋上。
“啊……”
随着一声尖叫声响起时,周芸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有样学样拿着棒子顺手就是一棒子猛地敲了下去。
很快,薛敏也加入了战斗,只看到三个女人一阵疯打,捶得麻袋里的人鬼喊鬼叫了半天。
除了施岚之外,周芸和薛敏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体力也不怎么好,捶几下就没了力气。
等她们一休息过后,方长咧了咧嘴,一棒子朝其中一人的腿上砸了上去,那一棒子举得很高砸得很结实,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响起之时,下山豹和朱集接着就开始一顿猛捶……
“你们特么是谁……啊……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我是伍……”
不管他们这么叫,方长等人一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直把这几个虐得半死。
这才把人拖出学校给扔到了路边。
肖剑在被窝里知道方长他们肯定在干坏事,把耳朵捂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强迫自己睡觉。
……
天亮了!
伍瑞顶着两个黑眼袋看着面前这几个鼻青脸肿的货,一脸嫌弃,点了支烟,打了个哈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瞧你们这怂样,让人给收拾了吧,你说说你们能干什么啊,干什么?老三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就亲自上了?你还要不要脸啊?”
伍明跟猪头似的,捂了捂左边的眼,又摸了摸右脸上的肿块,青一块,紫一块的,嘴皮子都给打破了,鼻洞里还塞着两团卫生纸,闷声道:“哥,我这不是给你侄子找媳妇吗?是你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别特么扯了,我看你就记得我说的一句话,提前帮我那侄子验验货,你个老东西!”
“哥,你快别说我了,我看你这个镇长也当不了多长时间了!”伍明满脸痛苦地说道:“昨天的税你不是没收着吗?晚上我还挨了这么一顿,我可听得清楚,打我的就是那个包山下,还有那个叫什么朱集的,照这么看,现在镇子上都信他们能挣钱,这是铁了心要跟你为敌作对,以后谁还服你!”
“混账!”伍瑞被踩了尾巴,火冒三丈地站了起来,大叫道:“他们算个什么东西?德群在县里当县长,老子在这里当镇长,谁还敢跟咱们伍家作对?找死的东西,去,让镇里的人都准备准备,我倒要去问问他包山下,这税交不交,一百八十八万是不可能了,现在加上你们几个的医药费,得二百八十八万。”
伍明算是点着了这把火,起身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走,去镇里叫人去了。
伍瑞狠狠地吸了一口鼻涕,恶狠狠地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特么看你们有多厉害!”
当然伍瑞在那场灾难当中活下来时,他的侄儿伍德群就跟他说过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
于是在事故清算过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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