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古名拙往桌边上看了一圈,最后又看了看我,老老实实坐下,说:“没事儿,我没事!我就是喝多了想去解个手,不知道卫生间在哪,又不好意思在桌上当面说,就想让你下桌偷偷告诉我一声,没别的事。”
我怀疑的看着他,“你真没事儿,还是假没事儿?有事你说啊,藏着噎着,话不说出来容易憋出病。”
古名拙端着酒杯,诚恳的说:“真没事儿!我本来就是来蹭饭的,能什么话要说的?不过你要是实在没钱,我可以帮你把帐结了!”
我说:“不是我怀疑你,可你这前后有点矛盾啊!你要真急着上厕所的话,怎么这就一屁股坐去了,不憋的慌吗?”
古名拙一脸正气地说:“刚才我是喝多了,才想要去上厕所。不过这一站起来,酒就醒了点儿,我就想起来了,咱是谁呀?咱可是交上过路费就成神仙的人,跟真正的神仙也没什么区别,区区这么点酒水,怎么可以去上厕所呢?这也不太匹配我的身份了!所以啊,我只需要运功施法,把这酒水化掉,完全就没有问题了,上厕所什么的,神仙是不需要的!”
好吧,你说不需要那就不需要,反正是你要解手又不是我要!有话自己情愿憋着也不说,我也不能掐着脖子让他说不是,不说更好,省得又带出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太多。
我就端起酒杯,敲了敲桌子,“各位,各位,这喝的差不多了,撸得差不多了啊,看这眼瞅着天亮了,不如咱们再来一轮,就结束!哈哈,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忙什么忙什么啊,我也得回家了,这半个暑假没回家,我妈都快要急死了。”
这一桌子的,天神,前天神,前天神,超级二代,差过路费成不了天神的预备役神仙,纷纷举起酒杯,看我说完就准备开喝。
我赶紧叫道:“哎,不急,不急喝。按规矩,这结束酒之前呢,得说两句,既然我请客,那我就当仁不让的把这结束语说了啊,你们看大家聚在一起,那就是缘分,撸了一晚上串儿,不能白撸不是,咱得有点成果!”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月千突然站起来,有些慌乱的说:“我还有点儿事儿,这结束酒我就不喝了,先走了,你们继续啊!”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坐下,想走,也得等我把话说完,把最后这杯酒喝完!真当着我的串儿是纯粹白撸啊?不对,你是不想听我说这话呀,还是你来之前你爸叮嘱你不能听我说完最后的话呀?你咋那么听你爸的话呢?我记得你挺有叛逆精神的来着。我跟你说啊,我没说完话你就走,当心我跟你翻脸啊,我现在喝的有点多,说翻脸就翻脸,绝对比翻篇儿还快!”
月千立马乖乖坐下来重新端起酒杯,一脸的别扭,浑身的不自在!
“这才对,大家朋友一场,哪能不听我把话说完呢?”我又把酒杯往桌上顿了顿,然后说,“你们看啊,我们大家为什么都会会到这一起来呢?这肯定是有原因的!从经黄宿命论的角度来说,那就是命运的车轮在转动,转哪转哪,把我们转到了一块儿,转到了这一张桌上一起来撸这顿串儿!可是命运的车轮能是光为了让我们一块儿撸串儿,就把我们转到一起吗?必须不能够啊!命运的车轮那负担多重啊,转起来那必须得是大事儿,所以呀,我们这个撸串儿不能这么撸完拉倒,辜负了命运车轮把我们转到一块儿的努力,你们说是不是啊?”
桌上一片静悄悄,现任天神,前任天神,前前前前天神,预备役神仙,超级二代,全都一脸懵逼状态的看着我,显然有点儿理解不了我想说什么。
作为同学兼同桌,刘七七是跟我接触最近最多的,在大家都不知所措没法开口的情况下,他就小心翼翼的问:“叶蓝,你的意思是我们还要总结个撸串儿的心得吗?”
“这是撸串儿的事儿吗?这当然不是撸串儿!”我举起串腰子,狠狠的一撸光,然后把竹签子高高举起,“我们这撸的不是串儿,而是愤怒,是不甘!”
乔小敏立刻恍然大悟,“你是说这家的串儿不好吃,想再换一下,接着拾金不昧吗?还是算了吧,天都亮了。”
还天神呢,这都什么理解能力,怪不得连自己的神位都保不住!要我是他们神主,对这种理解能力为零的家伙也会想方设法把她撸下去,太影响天神界的整体智商水平啦!
“你们的思维不要总围着撸串儿这件事儿转,要能举一反三,要能窥一斑而见全豹,要能见一叶而知秋,要一个题型至少要拿出三种解法。”我说着,又拿起一串板筋,狠狠撸下来,把光秃秃的签子再举起来,“大家看,虽然我现在实际上在撸串儿,但我说的不是撸串儿这个事儿,而是我们为什么会聚在一起,在这块儿撸这个串儿!”。
月千弱弱的说:“不是你说要请客才来撸串儿吗?本来我是不想来这种地方的,想吃的更高档一些,更精致一些,你没看我打扮的这么漂亮这么整齐吗?这是吃路边摊的打扮吗?请我这种身份的吃路边摊儿撸串儿,也就你能干的出来,你是想反思一下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恶劣吗?”
我算看出来了,这帮家伙的理解能力,完全没有开发出来,连我这个高二学生都不如,还是不跟他们转圈子,太浪费感情了!
我把签子狠狠的往桌面上一拍,忽地站起来,大声说:“我为什么请客撸串儿?是因为大家志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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