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老爷子只认同一半。
说他没出息他认了，但说孙女是死丫头片子他就不爱听了。
“去去去，死老婆子，一辈子没心没肺，那是你亲孙女！”
“亲孙女咋了……”林老太太不以为然，“我又不是没孙女，那样不把老人放眼里的，我才不稀罕。”
说着，她看向林菲儿，脸色柔和了些，“还是我菲儿好，这才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看那方晴，苦大仇深的，活像我欠她八百万……看着就衰相！”
林老太太的嫌弃方晴是听不到了，此时已经出了大门，开着车离开了林家别墅往市里去了。
不过就算听到也无所谓，她就没指望过林家的亲情。
有些东西没期待过，自然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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