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任何一个父亲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比真实的要聪明。
所以,皇上把这这么一档子事交给六皇子去查。
而六皇子守在地牢里,也不废话,直接用刑,那些被拿下来的人本身就不是什么硬骨头,彼此在牢里一碰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子这是倒台了,不然皇上不会把他们一网打尽,怎么也会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轻轻放过,不会这么直接戳破脸皮抓到这有来无回的地牢。
还是六皇子主审。
世人都说六皇子胆子小,但是六皇子一次施刑十六人,听着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可是面色丝毫不变,很是沉稳,裤子也没湿。
“罪臣招了,真的招了!”不少人都这么喊,但是六皇子没有叫停。
“本皇子没有那么多的闲心思,一个一个的审查核实,刑罚走一遍,我只要实话,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地牢的刑罚别说走一遍,认真走上两三样,身子弱点的就没命了,就是身体结实的,比较扛揍的,也去了半条命。
鞭子蘸了辣椒水抽上去,每一下都能换来一声惨叫。
“殿下,打死了两个。”狱卒过来禀告。
六皇子这才睁开眼道:“那行了,开始审问吧。”
声音加重了些:“谁敢隐瞒,不老实的,直接打死,不用来回禀,还有名单上那几个重犯,他们如果不认账,就把家里人来出来,当着他的面动刑,反正都是谋反,家人同罪!”
“是,殿下。”狱卒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当初太子还是八皇子时,吩咐人用刑时也没六皇子这么丧心病狂。
这六皇子吩咐人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声音平淡的像是吩咐人上茶一样。
“给本皇子换一杯热茶。”六皇子敲了敲膝盖,这地牢就是潮湿,坐着不舒坦。
“是,小的立刻让人准备好茶。”狱卒立刻让人直接提了小茶壶来,现烧水,给六皇子续茶。
地牢对于犯人而言,自然是地狱一般的存在,但是对于手拿权利的人,到哪里都是享乐。
不说别的,单看六皇子坐着的椅子,喝茶用的茶具,以及春茶茶色,都是不凡。
没用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人把底给漏了。
六皇子看到证词上,对太子的指认,详细到哪一日的哪一个时辰,终于笑了。
“把这供词拿出去,念给外面的人听,告诉他们先交代清楚的,就不用受刑了,会有太医为他们治伤,还会有饭食,饭食要好,让他们点菜,后面交代的,本皇子就不管了。”
“还有,告诉他们,交代些别人没有交代过的,重复交代的,给本王直接打死,地牢最近人多,死几个刚好。”
这位六皇子真他奶奶的是个狠人。
狱卒把话传了,又提溜出两个被刑罚致死的,那些犯人都顶不住了,纷纷交代。
他们这些人都是主犯,死估计是跑不了了,至少不要连累家人,至少是谋反不成,家里人还有流放的可能。
而且,就算是死,至少能求一个速死,不必再受折磨,这么生不如死的活着也太难受了。
至少死之前,还能吃一顿饱饭。
当天夜里,六皇子就拿着一沓子供状急匆匆的进宫了。
皇上在御书房见了他。
“噗通!”六皇子跪下了,“父皇,儿臣有罪!”
一见面就是大礼,还自称有罪,皇上的心里忍不住就是一跳,好像又要有什么吐血的事发生。
“怎么回事,你很好回禀。”
六皇子有些为难,皇上更生气了,最近一连串的坏消息,一个比一个坏,糟糕透了。
“你说吧,还能坏到哪里去?”
不就是那群藩王又在起歪心思,皇上不怕。
“父皇,是……是太子。”六皇子说的很艰难,把供状递上去。
供状交代的很详细,时间、地点,都有什么人,都说了什么,太子拿了他们什么把柄,又给了什么好处,物证确凿,甚至还有人把天气都交代了。
证词这么详细,而且还有很多人的证词互为验证,很难是假的。
“儿臣没敢让他们去搜查脏物。”就是太子收买那些逆臣的东西,一旦搜查出来,太子就真的是坐死了要谋逆。
最可恨的是,太子对有些人的收买,居然是在先太子去世前就已经开始。
“混账,那个时候就已经居心不良!”
六皇子也是悲痛万分:“儿臣自小受太子哥哥照顾,很是感激,如今冒死请求父皇彻查太子哥哥当年可是被人所害,不然太医调养多年,他为什么会死?”
皇上看着底下双目血红的儿子,心里也是刀割一样的疼。
先太子是诸位皇子的大哥,素来照看手足,真正的看重亲情,对底下的兄弟一向多有照料,当年六皇子还是太子拖着病体亲自赶赴京郊接回。
当时多少人认为六皇子丢了皇家颜面,就是他这个父皇都不愿意见那个丢脸的儿子,只有太子顶住所有压力,不让任何人伤了六皇子。
“父皇,儿臣还记得,太子哥哥当初接儿臣回来,他抱了儿臣,没有嫌弃儿臣丢了他的脸,太子哥哥说活着回来就好。
那时候儿臣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还会被宫人嗤笑,太子哥哥当时听到了杖毙了那名宫人,儿臣这辈子只认太子哥哥。”
六皇子说到最后都忍不住哽咽。
先太子杖毙宫人的事,皇上也有印象,先太子仁善,轻易不可重责宫人,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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