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连连点头,道:“现在工资普调,那些国家公务员和当兵的,工资都高得离谱,尤其是在疆省和藏省这边当兵的,听说就算是一个上尉之类的官,一个月也能拿四五千块钱呢!我们现在拼死拼活才能赚几个钱?现在这个世道,就是他妈的不公平,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赚的都是血汗钱,可是今天交税明天罚款的,就养活了这样一群披着花纹皮的狗!”
胖司机把手里的羊骨头丢到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他瞪着眼睛叫道:“看看吧,超重运输要罚款,赚的钱要交个人所得税,上路要交养路税,到了高速上,车轮子一转,收费处那小丫头嘴一张,上千块钱又没了!什么军人,什么警察,什么人民的公仆,看看他们那种德行,就算我养条狗,丢给它一块骨头,它还能对我摇摇尾巴呢!可是我们把自己的血汗钱交上去,又换来了什么?我看他们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狗!”
一股又烫又粘的东西,突然从他的脑袋上直灌而下,烫得那个矮胖的司机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就象是触电般猛的跳起来。他扭头瞪着就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捏着一只空茶杯,一脸淡然的战侠歌,暴跳如雷的怒叫道:“你干什么?!”
“抱歉!”战侠歌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淡然道:“我还真不会摇尾巴,所以,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摇的。”
“让我来告诉你,你交的税,都到了哪里。”
战侠歌一脸微笑的走到那个被他用酥油茶烫得头皮都发红的司机面前,慢慢又捏起了那个司机刚刚还喝了小半口的酥油茶茶杯,道:“你不交养路税,可以,反正你不交,我不交,没有钱没有人,这个公路也不会自己出现在那里。那么你开的那辆超载的卡车,就在森林、丘陵、沙漠、雪原和河流里开吧,真要这样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开载重卡车了,去开一辆拥有潜行功能的坦克吧,那玩艺的越野姓能比较好。”
几个司机真的听呆了,他们只是发上几句牢搔罢了,哪里想到竟然会引出战侠歌这样一个人物?那个受到严重人身伤害的矮胖司机,几次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可是迎着战侠歌的目光,他又几次放松了自己微微发颤的拳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
战侠歌继续道:“至于个人所得税,你也可以不用交了,你的血汗钱,当然不需要用来去养几条狗。这样的话,我真诚的提醒你,你汽车熄火了,出故障了,陷进公路的坑里了,你不要伸手去拦军车,更不要向他们提出请求帮助的要求,因为军人都是一群拿着高工资无所是事,养不熟的狗。你被人打劫了,老婆出门被汽车撞死了,女儿被人轮歼了,你也不要抱怨,更不要去拨打110之类的报警号码,因为大家都不用交税,自然没有闲钱去养活那些养不熟的狗,没有人执勤,也没有人会维护治安。您就自己将就着点,自求多福吧!要不然加入个小刀会,斧头帮什么的组织,大家彼此照应,也算是有了点后台。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小刀会、斧头帮这样的组织,也是需要收保护费的,这样才能养活一群能够养得熟的狗嘛!”
“当然了,如果各位觉得社会分工太不公平的话,军人福利太好的话,你们干嘛放弃了当兵这样一个福利高、待遇好,还有鲜艳制服的好工作,心甘情愿的当起了长途卡车司机?”战侠歌拍着那个矮胖司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实在不行,把你儿子送进军营,让他来疆省或者藏省当兵,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嘛!即清闲,工资又高,多好啊!”
“不行!”矮胖司机脱口叫道:“我可不能让儿子去当炮灰!”
战侠歌用怪异的声音道:“炮灰……?!”
矮胖的司机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因为战侠歌把第二杯酥油茶又倒在了他的头上。不同的是,这一次战侠歌犹如钢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捏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根本不能躲闪,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了一次酥油茶的洗礼。
这个矮胖司机身边的几个“朋友”又气又急,但是面对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最原始的野姓,散发着犹如崇山峻岭般无懈可击气势的战侠歌,这些走南闯北,早已经练出火眼金睛的小人物们,哪里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不能惹!
那个矮胖的司机发现战侠歌的手指越收越紧,一种根本无法对抗的窒息感,一种几乎面对死亡的恐怖感,让他终于要崩溃了,眼泪和鼻涕同时从他的脸上扬起,透过饭店张开的窗子,他看到两名巡警正在大街上游荡,这个司机勉强从喉管中挤出一声近乎小动物呻吟的干号:“警察,救命啊!”
街边的巡警没有听到这比小鸡叫声还要小的呼救,他们走开了,而这个司机旁边站立的那些“朋友”,只是被战侠歌凌厉的眼神一扫,竟然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放声呼救。就在这个时候,矮胖司机又看到一名穿着中尉制服的军人,正和自己的女朋友亲密的手挽手在大街上游荡,他瞪着已经快爆炸的眼珠子,叫道:“解放军,救命啊!”
战侠歌突然松开了手,那个司机就象是一个被人倒空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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