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坟茔地再一看,起尸的那些个尸体,我倒是没看见,可是看见凝胭掐着腰,在看着彦萍哥哥在挖马寡妇的坟。
“凝胭,那些个死倒呢,你们倒是走的挺快!”一见凝胭在掐腰看彦萍哥哥挖掘马寡妇的坟头,我一声疑惑的问。
有点不对劲,这行尸走动缓慢,自己也就是随后就追过来的事,那些个行尸咋就会没影了呢?
“烧了,一把火都让我给烧了,看着恶心!”凝胭一听,喊着给烧了。
“烧了……烧了也好,落得干净!”我一听,也就不说啥了。
虽然这损毁死人尸体,是有损阴德的事,但已经这样了,说啥也都无益。
“那鬼槐呢,我咋也没看见。”随着说烧了也好,我发现四外并不见那鬼槐的影。
“让我拴前边树上了,相主你不是让我暴晒她吗?”凝胭一听,露出很妩媚的一笑,说道。
“奥奥!”我一听,也就不吱声了,一屁股坐地上,看着彦萍哥哥挖坟。
“相主,都说那鬼槐的血是妙物,正好给相主你补身子。”随着我坐下,凝胭蹲下身子,很温柔的对着我说道。
“我才不喝鬼物的东西,要喝你喝!”我一听,很无语的回了一句。
“那可是灵丹妙药啊,我好像听说过,喝了鬼槐的血,就能保证百毒不侵!”凝胭一听,很邪乎的说道。
“你听谁说的?”我一听,看着凝胭那略显夸张的表情说道:“是阴毒不侵,好东西是好东西,不过我不需要!”
这个凝胭也真是怪了,她现在确实听我的话,而且还是那种非常的听。
难道真是那赖蛹巫虫转变了她的心性,让她变好了?
“是啊,我听谁说的……听谁说的了?”看着我盯她眼睛看,凝胭倒一脸迷茫像,似乎是真想不起来是听谁说的了。
“养鬼人……凝胭,你还记得养鬼人吗?”看着凝胭那一脸迷茫,苦苦思索的样,我喊了一句养鬼人。
“养鬼人……啊……养鬼人……养鬼人是谁,我怎么这么熟悉?”听着我喊养鬼人,这凝胭手捧脑瓜子,大声嘶叫养鬼人熟悉。
我就这样看着她,我倒是看看,她能不能想起这养鬼人是谁。
“哐啷!”也是我饶有心思的看着凝胭捧脑袋嘶叫的时候,坟头底下传来翻转棺材盖的声音。
彦萍哥哥正手拿马寡妇的棺材盖,怔怔的站在那里看呢。
“收回他身上的巫虫,让他做回他自己!”我一见,喊着凝胭放了彦萍哥哥,让他恢复清醒。
都这个时候了,还控制人家干啥。
让他做回自己,把马寡妇的尸身给抱上来。
要想知道马寡妇是咋样被鬼槐给控制住的,那就得检验马寡妇的尸身。
况且马寡妇的尸身那么烂,我可不想亲自动手。
听着我让她收回彦萍哥哥身上的巫虫,这凝胭停止了嘶叫,点了点头,也就奔着那坟坑下去了。
下去了以后,撩开彦萍哥哥的衣裳,也不知道手里都拿着啥,反正对着彦萍哥哥的肚子一揉搓,紧接着就听见彦萍哥哥肚子里叽里骨碌的一通响,凝胭反身的上来了。
“是盐粒子,对不对?”看着凝胭手拿东西对着彦萍哥哥肚皮一揉搓,这彦萍哥哥的肚子里就一通响,我问反身上来的凝胭道。
“对,在宿主身上时间短的巫虫,用盐巴就可以直接杀死了!”听着我问,凝胭喊了一声对。
“你肚子里会有多少这样的巫虫,你不觉得恶心吗?”听着凝胭说,我无语一声问。
巫虫的母体,这凝胭可以说满肚子里都是这可怕的玩意,难道就真的不会噬咬她,穿肠破肚的出来吗?
“相主,我没感觉的!”谁知道听着我无语追问,这凝胭喊着没感觉。
“奥!”我一听,也就不吱声了。
“姐姐,我可怜的马姐姐,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这时候,坟坑里的彦萍哥哥,倒是有动静了。
那是鬼叫的一声嚎,紧接着就扑到马寡妇那恶臭的尸体上去了。
“别嚎丧了,快把你马姐姐给抱上来,我解救你整个的堂口!”我一听,喊着彦萍哥哥别嚎丧了,赶紧把马寡妇尸体给抱上来。
此时已经东方发白了,趁着日出之前,把这里的事情给处理好。
“你们是谁,彩霞呢?”谁知道听着我喊,这彦萍哥哥倒喊着我们是谁,还喊马寡妇的女儿,彩霞呢。
“走鬼事的,是我们救了你,痛快的,你整个堂口被棺材板给控制了,不知道吗?”我一听,沉声的告诉他,我们是走鬼事的。
“啊……走鬼事的,堂口……堂口,马姐姐留给我的堂口!”彦萍哥哥一听,有点神经质的叨咕了起来。
“快点的吧,要不是看在你妹妹彦萍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看着彦萍哥哥神经质般模样,我提起了彦萍。
“彦萍……是彦萍请你们来的?”听着我提起彦萍姑娘,这彦萍哥哥惊疑叫喊是他妹妹请我们来的。
“真磨叽,我们相主的话,你听不懂咋地,痛快把那死人给弄上来,再磨叽,我弄死你!”看着彦萍哥哥磨叽的喊,凝胭不耐烦了。
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间,就要奔着彦萍哥哥去。
“我真是来帮你的,帮着你处理好堂口的事,我好带着你去见彩霞。”看着凝胭竟然一副杏眼圆睁的愤怒像,我一把扯拽住了她。
此时一脸愤怒的凝胭,倒也是让我震撼了。
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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