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以后,偶尔的刘焕臣也能看见那个女鬼,甚至是对女鬼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愫。
既爱又怨,爱的是自己真心喜欢上了她,怨的是阴差阳错,这个女人是跟爹爹拜过堂的人!
“其实我想了这许多年,也是没能想明白,当初的事,怎么就成那样了,最后也只得认定,就像爷爷所说的,天命不可违吧!”最后说到这里,刘焕臣发出一声感叹。
“女鬼……她还在这里没有走,说明她对你,还是有一份留恋的。”
我一听,也十分感慨的说道:“其实人鬼神,都逃脱不掉一个情字,我何尝不是爱上了一个没有影的人!”
“额,你也爱上女鬼了?”听着我感慨,刘焕臣说道。
“就算是吧,你比我幸运,好歹的还能见着她的面,她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一听,苦笑了一下说道:“而我的寻烟,确是个缥缈的未知数,也许……也许吧!”
“奥,那一山你说,那女鬼一直没离开这左右,是她也对我有情愫了吗?”听着我苦笑的说,刘焕臣又问道。
“应该是吧,这种事情,只能靠当事人去感官,别人又怎能说得清楚!”我一听说道。
“没感觉,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很怪异的表情,似乎是在审视我,亦或者是很陌生,我都搞不懂了!”刘焕臣一听,摇摇头说道。
“她也许会来救你!”我一听,心中不免升腾起希望。
不管那个女鬼对刘焕臣是个啥心思,既然她一直都没有离去,那么她就是对刘焕臣有情。
那样的话,这刘焕臣遭难了,女鬼就不会袖手旁观。
“但愿吧!”听着我说,刘焕臣说了一声但愿。
就这样,我跟刘焕臣被囚禁在了这里,囚禁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
我期盼那女鬼的到来,同时也期盼红衣女人,亦或者鬼脸人的出现。
哪怕是程昱那坏小子出来,也好啊!
可是没有,一切都在无尽的时间里流失。
这一流失,恍惚间就过去了好多天,也是不见有任何我们所期盼的人前来。
而我们的吃食,老头确实按着时间的送进来。
并且伙食很好,大鱼茶,倒并没有亏待我们。
每一次的都送到那个烂泥塘的对面,正着好的刘焕臣带着那根链子,可以够得到。
并且不说一句话,任凭我跟刘焕臣怎样嘶喊。
刚开始的时候,我跟刘焕臣两个,心中揣着希望,倒也是每天聊聊天,睡睡觉,不觉得太难受。
可时间一长,就免不得焦虑了。
焦虑的彼此间恨不得打上一架。
特别是我,本来就在一个狭小空间里,又昏昏暗,神经上简直都要受不了了!
我大声嘶喊,谩骂,甚至有时候会对自己自残,用无尽的痛楚,来抗衡那说不出的绝望!
人就是这样,被幽居在一个空间里久了,那种折磨,是会让人发疯的。
“一山,不要这样,那老头说了,会放我们出去的,你不是说了,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吗,你不是还有所爱的人吗,你想想他们,想想他们!”
看着我疯狂崩溃,刘焕臣苦苦的规劝。
“想个屁,要不然咱两换换,你来这里试试!”
听着刘焕臣的规劝,我大声吵嚷道:“都不如一条狗了,还想,刘焕臣,你是猪啊,还是没长脑袋!”
“滚,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滚开啊!”
“关一山,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这么多年你最大的感悟就是要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拥有一切,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你怎么就忘了!”听着我叫喊他滚,刘焕臣用一双很无助的眼神在望着我。
看着刘焕臣无助的眼神,再看看他那张由于长期不清洗,已经几乎没有模样了的脸,我放声大笑。
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讲什么活着。
如此如蝼蚁般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的好呢!
想到这里,我是双手猛然间反扣,就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是真下死手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死。
不过不白死,我要变成厉鬼,找到老头,杀死他,为自己报仇!
“刘焕臣,如果有朝一日你出去了,你就用阴竹给我扎个宿体,写上我的生辰八字,那我就感激不尽了!”随着说完,我把我的生辰八字告诉给了刘焕臣,这手上可就加劲了。
死了好,死了我就可以去见寻烟了,也就能整明白这一切,都是咋回事了。
“关一山,你干什么,你快住手,住手啊,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还能活着吗?”看着我反手掐住了自己脖子,刘焕臣是嘶声的大喊。
可他大喊又怎样,他也进不来阻止我。
我笑了,大笑中落下两行凄苦的眼泪,猛使劲锁喉间,胸中一阵憋闷,脑袋里一晕,就再也不知道啥了……
我去了,终于由活人,变成了死人!
估计在这鬼棺里,地府里的阴差,也是不敢前来锁我的魂灵的。
我感觉到了一种飘忽,一种轻如柳絮的飘忽,飘忽的同时,我看见自己蜷缩在鬼棺一角的身体,同时也看见刘焕臣死命在拍打鬼棺,确听不到一点点的声音……
静,周遭有说不出的静,我很淡然的看着这一切,也就打算从那碗口般的小窟窿里,飘忽了出来。
也是在我打算从那个碗口般的小窟窿里,飘忽出来的时候,伴随一声大叫,可恶的老头出现了。
随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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