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主,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那就是这块粪鷄石上,似乎是捆绑着好几个人的魂灵,但具体的是几个,我搞不太清楚!”随着我应声,凝胭扯拽着我,跑出村口,来到一颗大树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道。
“那个妇女呢?”而我,根本就没咋听凝胭说,而是奇怪,刚刚留在村口的曹春花,去哪里了。
人呢,刚还在这村口,这么会功夫,咋就没了。
“哪个妇女?”听着我惊疑的说,凝胭问道。
“就是那万河媳妇!”我一听,回了一句。
“奥,她啊,那就是个死货,我看她面相了,活不过今晚!”这凝胭一听,喊着那就是个死货,还说活不过去今晚。
“你……”听着凝胭几乎是脱口就说出这话,我又迟疑的望向她的脸。
死货,这凝胭难道都能断人生死了,连时辰都会知道?
“相主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观她面相了,确实是这样!”看着我迟疑看她,这凝胭,又十分肯定的说道。
“面相……你比我厉害!”我一听,又叨咕了一句她比我厉害。
确实比我厉害,我跟着曹春花妇女行走了一路,确实是看到妇女的脸色很不对,但要说这妇女会死,我还真没有看出来。
“不是的,相主,我昨晚跟随粪鷄石来到这里,那妇女天庭中,已现曲井,自然是活不过二十四时辰,这不是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吗,是相主没有仔细看。”听着我说她厉害,这凝胭嘟起小嘴,小脑袋瓜很自然的,就歪倒在了我的肩头上。
“你想落得嫦曦的下场吗?”我一见,是抬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什么玩意,这咋又跟我近乎上了。
我可没有任何的闲逸心情,在这里搞啥暧昧!
“你是说那个雨夜里的女人吗,噗,我又没招惹她,她干嘛要对我下手!”这凝胭一听,竟然噗嗤一声笑了。
“对了,相主,刚才我说的话,你注没注意听啊,我是说,这块粪鷄石上,困有好几个人的魂灵!”随着噗嗤一声笑了,凝胭又说道。
“是吗,那你在这里忙活着,我走了!”我一听,很不经意的应了一声,起身就想走。
既然那个曹春花,只剩下不到一天的寿命,也就是说,她到寿了,该死,那这里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了。
刚才凝胭所说的,曹春花的天庭上,已经出现了曲井,这个我懂。
所说的曲井,也就是在人的额头正中央,出现三三四四的几条交叉纹线。
纹线交叉,呈一个曲折的井字形状,这个也是生人被地府生死簿给勾画了名字以后,所显现出来的一种征兆。
但基本都会出现在即将横死的人天庭上,所以也就是说,这曹春花必然会横死,无解!
既然无解,那我也就离开了,去找弱柳去。
至于这啥粪鷄石,又骷髅头的,我不感兴趣!
“别别……相主别走,我也是疑窦解不开,所以才会问相主的。”
看着我起身要走,这凝胭拉扯住我。
“如果要真是多个魂灵被困的话,我怕我应付不来,所以还要请相主相帮!”随着拉扯住我,凝胭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祈求的看着我。
“哼,这是我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一听,是随手甩开凝胭的拉扯,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啥相帮不相帮的,我就没那个心情,再说也没那个义务。
整一块粪鷄石干啥,还只有灭了那成精的骷髅头,才可会让粪鷄石随心意摆楞。
既然这有凝胭在灭那骷髅头,我还是走我的吧。
这样子想的,我是大步往出走,等走到大路上的时候,我大致的分辨了一下方向,也就一路往北去了。
往北是通往县城,我一边走,一边注意着有没有过路的车辆,好搭搭车。
正边走,边琢磨搭车的时候,突然间的,就从对面,走过来一个人来。
是一个人,一个一身休闲打扮的中年男人。
本来对面过来行人了,也没啥了不得的。
那哪条路上不走行人,路又不是专门给一个人开的。
可是随着那个人走过来,一双很犀利如老鹰般的眼睛,可是紧盯住了我。
是盯住我了,而且还盯得死死的,最后把眼神又落到了我身后的背包上。
看着那个对面走过来的男人,死死盯着我看,并且那眼神犀利如鹰,盯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我翻楞了几下眼珠子,也就打算过去了。
有病吧,我脸上长花了,这样盯着我看。
“哎,你站住,你是干啥的?”正在我翻楞了那男人几眼,打算错身而过的时候,那男人倒喊住了我。
“跟你有关系吗,神经病!”我一听,喊了一句神经病,也就打算接着走我的了。
这个人的眼神是很特别,瞅着那犀利劲,倒像是一个练家子,也就是修炼内力的人。
但跟我有啥关系,我不想招惹谁,只想尽快赶路。
“站住,把你的背包给我看看!”随着我喊他精神病,那男人竟然闪动身形,奔着我后背上来了。
“好,给你看!”我一见,是暗中积存戾气到肩膀头,奔着飞扑而来的男人,可就撞了过去。
这一下子撞的,只听得嘭的一声,那男人的身子飞出去多老远,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了。
摔倒在地以后,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我,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斗大汗珠顺着额头落下,好半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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