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那人似乎也不忌惮于陈大人的权威,直接走了进来,眼神冷冽地盯着江亭。“陈大人,我家主人说了,这个江亭之前跟土匪勾结,那会儿已经下了抓捕告示,他逃了,怎么说也算一个逃犯,后来花家的跟他也有关系,他把花絮姑娘给拐走了,两件事一起算,不能饶了他,你得把他抓起来,然后论律处决!”
“哼!这里是县衙,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当然是我家主人做主!”那人趾高气扬地说出来,陈大人脸色变了。
“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管你田家如何霸道,从今儿起,这江城是朝廷管,我陈某人说了算,你们如果不服,可以来衙门试试。还有,江亭以前都是被冤枉的,我们都不是傻子,心里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所以现在关于他的所有通缉都取消,而且如果你们敢动他,那就是与朝廷为敌!”
那人还想显示一下
威风,可是捕快们虽然多有抱怨,这个时刻还是一律站在了陈大人一边,整齐威严的喝威棒在地上砸出了朝廷威仪,那人只得悻悻离开。
“什么?陈大人现在不听我们的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出钱养着这个县衙,现在忽然间跟我们翻脸,这么做一点情面不讲,难道就因为回来了一个江亭?好小子,我倒要看看这个江亭究竟是用了什么花言巧语令陈大人忽然翻脸。”花庭芳坐着轿子风风火火就来到了县衙。
江亭是带着手谕来的,也算是特派钦差,陈大人将主位让出来,江亭也是第一次在家乡衙门坐大堂。花庭芳闯进了衙门,直接指着主位上的江亭喝道!“好小子,你居然还敢回来,谁给你的胆子?周围的捕快们,你们难道不知道他是逃犯吗?快把他抓起来。”
花庭芳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反而江亭手一挥,衙门大门紧闭,捕快一拥而上,将花庭芳扭住,突然花庭芳就慌了,这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
“你别嘴硬,现在你在我的手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陈大人已经告诉过你了,千万不要想着对我做什么,如果我现在不是这衙门的说话人,恐怕也还真要被你这么拿下了。平日里你田家在整个江城飞扬跋扈,欺凌乡里,所以这次抓了你,你就好好反思一下,如果你能够做些什么来抵消你田家的错,我再放了你!还有,自今以后,我是这衙门的主人,你就别白费心思了,这是朝廷给我的手谕!”
官差将花庭芳带进牢房,花庭芳还是不敢相信,嘴里嘟囔着田横为什么没有跟她说起过,可能她还不知道田横因为科举之事留在太子身边不敢随便出门了。
田家家主听到江亭将花庭芳抓了起来,也没有太多的怨言,他知道自己妻子本来就强势,平日里受了不少的委屈,现在心里悄悄暗喜,但还是担心江亭对花庭芳恩将仇报,来到衙门,江亭似乎已经料到了。“想要我释放他,我也说的很明确,我是奉命来剿灭土匪的,所以需要不少钱,如果你田家愿意拿出来,那么土匪灭了,江城百姓都记住你田家了,那时候自然会释放花庭芳,但是现在还不行,老百姓现在可正因为这件事高兴呢。”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如果民的势力比官大了,官受控制也是正常的,但是来了一个更有实力的官,就斗不过了。
处理了这些事情,还是要回归正事的。“陈大人,你给我详细说一说这土匪来自哪里?具体什么情况?”
陈大人也是做了准备,铺开了江城地图,指着地图说:“就这!这一带常有土匪出没。你还记得之前你带人去的地方吗?就是那一边,据说那一带比较活跃,但是最近这段时间,那群土匪不愿意呆在那了,开始往外扩散,可能是收了不少人马,开始大规模往外走,最近还会闹到城里来,有几家富户被那群土匪打家劫舍,不进杀人还防火,作恶严重,所以闹得全城人心惶惶,故实行了宵禁,严加检查,防止有土匪混进来。”
听完陈大人描述完,江亭真担心是焦石溪,如果真是焦石溪那该怎么办?是看在焦雅的面子上放其一条生路还是精忠报国灭了他们?
江亭独自一人来到焦石溪的老窝,虽然是再次来,但是村子里还是对江亭充满了警惕,上次江亭来的时候带来了官军,这一次谁知道会不会又闹出什么事情来。焦石溪站在门口,挡住了江亭的路。“你来这里干嘛?我的女儿呢?他跟你回来没有?没有你还敢登门?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丢了你得赔我!”
“我是来找你说正事的,关于江城匪患的事。”
“我女儿的事不是正事?是,我承认,你江亭有能力把我女儿拐跑,我也说过跟她断绝关系,可她是我的女儿,你如果不能把她送回来,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可能跟你说其他的。就这样,如果你带了其他人来,劝你赶快走,我这兄弟们不欢迎外人来,如果就你一个人上门来找我的话,我的态度也摆在这里了。”一阵刀盾在江亭身边亮出来,焦石溪已经摆明了态度。
“所以你这是不给我机会来解释了?焦雅在京城就跟我分别了,她的离开我也劝不住,她这是留了封信就走,等到我发现的时候,无法挽留了。你还要我怎么办?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我也很想把她找回来。”
“那我们免谈!”江亭被一群人抬着扔出了村子。坐在石头上,江亭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焦石溪说得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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