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定心中的想法,我去找了霍彦。
那天他休假,在家里帮助霍伯母修剪月季花的花枝,看着他温柔体贴陪伴在霍伯母身边的场景,我又有一瞬间的恍惚,实在是不忍心,把那种肮脏龌龊的事情,和他联系在一起。
见我来,霍彦和霍伯母都很惊讶,尤其霍伯母,由于上次我帮她劝说霍彦的事,一直对我心怀感激,见到我,连忙邀请我进去:“简妍来了,我刚刚做了一些点心,快进来尝尝。”
为了询问霍彦,我今天好不容易挤出一点时间过来这边,待会儿还要马上回去工作,于是连忙说:“不了,霍伯母,我有些事情想跟霍彦哥说,说完就要回去工作了。”
说着,看向霍彦,问:“霍彦哥,你有时间吗?”
霍彦点了点头,把剪子交给霍伯母,带着我出去。
霍家附近,有一个很不错的饮品店,霍彦带我去了那里。
“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大人在家里聊天的时候,我们总会到这里来。”
霍彦的眉角含着笑意,又有一些遗憾:“只可惜,当年的那家店已经搬走了,现在这家店,是后来才开的,味道和从前也不一样了。”
霍彦是一个怀旧的人,甚至说,有点故步自封。
他房间里的东西,很多都是许多年以前的,霍伯母想要把它们清理掉,再换新的,可他却始终不愿意。
这事传出去,大家都觉得霍彦勤俭节约,可是,我却知道,他只是习惯了以前的东西,不愿做出改变,这种心理已经成为一种执念。
就像当年,我端给他的那碗蟹肉粥,他都要纠结,当时的味道,当时的心情。
“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霍彦见饮品端上来,把它推到我的面前,问。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看你。”我故作镇定,低头喝了一口。
却听霍彦连忙阻止:“小心烫。”
为时已晚,我还是被烫到,不由自主地伸着舌头吸气,霍彦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你啊,总是这样冒失。”
有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要打消询问他的念头,霍彦哥那么好,总是温柔体贴地关心着我,而我,却在怀疑他,觉得他与那样的事情有关,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种侮辱吧。
可是,从白易那里听到的东西,我可以选择不相信,毕竟只是他自己的臆测,然而我亲眼看到杨欣的i,上面也确实有霍彦的痕迹。
于是,下定决心,还是问:“霍彦哥,杨欣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霍彦勺子搅动的姿势停了一下,抬眸望着我:“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他的脸上,明显表露出不悦的表情,我能理解,毕竟杨欣在大家眼里,是他的未婚妻,未婚妻发生那种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生气。
“没什么啊,前几天遇到一个人,他和我说了一些杨欣的事情。”
我试着把话题放轻松,当作闲聊一样,套着霍彦的话。
只见霍彦沉默了一下,才说:“嗯,前段时间,她刚离开的那时候,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是你也知道,我那时候心情也很乱,没有接,所以她渐渐地就不打了,从那以后,就没再联系过了。”
他把勺子放在杯子里,问:“那个人,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语调,不再是从前的温柔轻缓,让人听起来有些冰冷,甚至感到害怕。
我低下头,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霍彦哥,杨欣她……以前是你的女朋友吗?”
听到我的话,霍彦的表情凝固片刻,随后,又面无表情地回答:“是啊。”
他肯老实承认,这让我觉得很意外,一时间,被他打乱了计划,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说。
却听霍彦缓缓开口:“你知道的,她喜欢我,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很难过,她从美国回来,陪了我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对她感激,也想尝试交一个女朋友,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忘记,所以就选她了,结果发现,我们的性格实在不合适,就分手了。”
“你们分手,杨欣没有说什么吗?”我又试探地询问。
霍彦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那个人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像审贼一样?”
“哪有。”我也连忙笑笑,故意对他撒娇:“只是觉得,以杨欣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分手的吧。”
“不是我跟她提出的分手,是她和我提的。”霍彦端着杯子,抿了一口,淡淡地说。
我又愣了一下,一时间,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杨欣喜欢霍彦,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情,纠缠不休,从初中开始,坚持到现在,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
“一个男人想要分手的方法有很多种,想让女人跟自己提出分手的方法,也有很多种。”
霍彦说出的话,和他说话的语调,让我感觉,他变了一个人。
“只能说那时候,她还比较单纯,比较有骨气吧。”
什么方法,故意冷落,忽视,以一种不能确定的态度,折磨她,让她发疯,让她绝望,最终忍无可忍,跟他分手吗?
我见过很多种这样的分手方式,这世上,也有很多男人,习惯于用这种方式和女人分手,而最终选择分手的女人,大多数还以为男人爱着自己,自己负气分手,会换来男人的悔恨和挽回,那时候的杨欣,也是这样吗?
所以,霍彦才说,那时候的她,还比较单纯,比较有骨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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