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一会儿,云水漾从包包里摸出一个白蝶贝钮扣,她放到靳祈言的手里。
她定定望着他,她的口吻很认真。
“这枚钮扣是我五年前在床上捡到的,送给你!”
看着手心里感觉有点烫手的白蝶贝钮扣,靳祈言猛地一怔。
瞬间,他的心拧得紧紧的,他浑身也不自觉地绷紧。
当然了,他对于这枚钮扣一点也不陌生。
他有一件白色衬衫,上面的钮扣正是和手心里、云水漾给的这枚钮扣一模一样!
五年前,他被靳祈昊的人弄晕抓走,他穿的就是那件白色衬衫。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的钮扣少了一颗。
之后,他就一直没有穿过那件白色衬衫,一直挂在衣柜里。
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靳祈言的眼瞳猛地一缩。
他生日那晚,云水漾带了两个小鬼说是给他庆祝生日。
庆祝着庆祝着,她突然溜了,他跟去看究竟,他发现她潜入他的卧室。
那个时候,云水漾就是站在衣柜旁,似乎在找什么。
这颗钮扣不会是他掉的吧?靳祈昊也有一件同款的白色衬衫。
那晚,就是他出现在凯悦酒店里,就算有什么可能,也应该是靳祈昊才对。
温良裕不是给他安排了女人吗?最有可能,应该是靳祈昊睡了云水漾,应该不关他的事的!
不排除,这枚钮扣是云水漾趁着给他过生日,她别有用心弄下来的,然后,她顺理成章嫁祸给他!
一直以来,他就觉得云水漾这个女人极不单纯,他早就应该处处防着她。
现在,这个女人该死的大胆算计到他头上来了,她就是那样不怕死吗?
夏香澄就是一个例子,如果她云水漾还不识趣,别怪他用更狠绝的手段对付她。
蓦地,靳祈言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
他的怒火并没有消减,反而越烧越旺!
他依旧死死地瞪着云水漾,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质问。
“云水漾,一枚钮扣能说明什么?你想诬赖我?你想让我做你孩子的爸爸?你真会异想天开!趁我现在还愿意给你机会坦白,你老实交待,这枚钮扣,是不是我生日那天晚上,你从我的衬衫上拔下来的?”
噗哧……云水漾笑了出声!
她的心如同浸入冰水,完全凉透了!
一股恶寒,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靳祈言,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果然,你不仅渣,你的想法特别龌龊!一枚钮扣是不足以说明什么,所以,你也用不着心虚。跟你,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把钮扣还给我,我送错人了。”
“还你?我先替你保管!等我查清楚,要是被我发现是你想算计我,云水漾,我一定会让你比夏香澄更惨!恶心的女人,碰你,简直是弄脏我自己。”说着,靳祈言立即后退了几步。
很是嫌弃,他拍了拍他那一身碰过云水漾的整洁的意大利手工西装。
见状,云水漾觉得挺委屈的,对于靳祈言的反应,她也失望至极。
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她才不想他是孩子的爸爸。
鼻子很酸,眼眶热热的,云水漾想哭,可是,她的喉咙却似被什么堵住了,眼眶里干干的没有泪水,唯有酸苦的滋味搅得她心头有说不出的痛!
云水漾幽怨地瞪着靳祈言,她想拿回她保存了五年之久的那枚白蝶贝钮扣,靳祈言却颌上了手指,抓成拳头状。
他就是不还给她。
“靳祈言,你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大写加粗的混蛋!变态中的qín_shòu,卑鄙无耻的贱人!”
黑沉的俊脸漫不经心,扬起的嘴角写着一抹冷酷,靳祈言冷冽的语气宛如透着千年寒冰。
“云水漾,你尽管骂吧,要不然,你以后连骂的机会都没有了。像你这种爱耍小手段的女人,真他妈的恶心!”
靳祈言深不可测的眸里流露出来的尽是鄙夷,蓦地,他摁了悬挂在36楼的电梯的开门键。
门自动打开了,靳祈言径自走出电梯,完全没有搭理云水漾。
云水漾冷冷地瞪着靳祈言的背影,她不做任何解释,她认为没有那个必要!
说她恶心,她绝对比靳祈言那个人渣要干净多了,她才嫌弃他好不好?!
~~~~~~
回到办公室,靳祈言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莫名地,他胸口处有一股躁郁的情绪,他很不爽!
他深不可测的眼眸眯着,紧盯着他放在办公桌上的那枚、云水漾给他的白蝶贝钮扣!
即便是他在云水漾面前否认了,他心里也做了完美的解释,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点莫名地不淡定。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枚钮扣是不是他生日那晚云水漾从他家偷来的。
至于是不是,要等他回家看过才能确定。
他可以确定的是,他那件白色衬衫的确是少了一枚这样的钮扣!
除却这些不悦,靳祈言也淡定不起来。
那个春梦,是从五年前那晚开始做的,第一次,他睡了云水漾的时候就当成了那个春梦。
应该不会是巧合吧?这其中还有隐情吗?
要不然,就是温良裕说谎骗了他。
手中那根烟还没抽完,靳祈言立刻给温良裕打电话。
电话不通,他联系不上温良裕。
接着,靳祈言调出华宇航空的在职飞行员的排班计划,他仔细看了看,才晓得温良裕已经调了班,他昨晚十点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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