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借点血腥味就直接掐我的伤口呀,你怎么不自己放自己的血呀。
“你这阴阳骨的身子,阳气盛,这血气就盛”。
我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背靠着背,用手电和火把不停得扫视着周围,但四下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只能听见我俩呼哧不停的喘息声,空气几近凝固,让人奔溃。
大约过了半分钟,我只觉得火光一闪,一阵阴风飘过,一张黑漆漆面无表情的脸从亮光中滑了过去。
“来了”,老朱叫道,他立马举起手里的剑,用火把来回照。
我也一个激灵,抬起枪,四处乱看。
那黑影的动作极快,像是一道黑旋风一样,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不停得在我俩的身边打转。
更糟糕的是,我们至少看到了两只黑长虫,跟在黑影的后面,也在围着我俩打转,每只都有小腿粗细,两三米长,头上长着长长的触角,下面是吸盘一样的血盆大口。
突然,一只怪物朝着我俩移动了过来,触角顿时延长了不少,上面长满了绒毛,像两根鞭子一样,一下就扫到了我的身子上,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摔在地上。
还没等我反应,那怪物便一扭身子,径直朝着我扑来,那张嘴张的硕大,整个身子高高抬起,从上而下,像是面口袋一样,朝着我的脑袋咬了过来。
“小心”,老朱大叫了一声。
我已经懵了头,下意识的往边上一躲,但为时已晚,那张圆盘一样的嘴已经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将我的半个脑袋都含在了它的嘴里。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把我的整个脑壳给咬掉一般,这怪物的嘴里有很多尖刺一样的牙,正一个劲儿得往我脑壳里扎。
很快,我的脑门就被扎破了,但却没有血流下来,整个脑袋像是过了电流一样,似乎有东西要把我的脑皮给掀起来似的,这怪物正在吸我的血。
老朱正要赶过来救我,却被另一个怪物给拦住了,那怪物也正在寻找机会,想要一口吞下老朱的脑袋。
我拼命得挣扎着,朝着那怪物连开了几枪,但那东西很灵活,只有一发子弹擦破了它的外皮,其他的都打脱了靶。
正在我觉得小命休矣的功夫,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怪物竟然自己松开了嘴,抽搐着身子,一缩头退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傻了眼,完全愣住了,下意识得摸了摸脑袋,好像没什么大碍,只是脑门上被扎了个窟窿,伤口也不大,正在冒着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不仅是我,老朱也看傻了,他正举着剑,对着那只黑长虫的脑袋,那长虫向那移动,他便朝那移动,准备随时朝长虫的脑袋上来上一剑,只能用余光瞟了我一眼,喊道:“小子,怎么回事,你使什么阴招啦”。
那有什么阴招呀,我这也莫名其妙呢,而且这还不算完,更让我俩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刚才那只袭击我的长虫缩回去后,便开始在地上扭动打滚,整个身子像是拧巴成了一根麻花,两根触角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发出皮鞭抽在地上的啪啪声,那张圆盘大嘴也是极副扭曲,看样子像是在做垂死挣扎似的。
功夫不大,随着几次有气无力的抽搐,那黑虫彻底停了下来,触角无力的搭拉在地上,整个身子如同被抽了骨架一般瘫软无力,更奇妙的是,从黑虫身子的四周冒起了滚滚的白烟,像是水蒸气。
“小子,过来”,老朱冲我大喊一声,把已经看呆住的我给喊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问道。
“我那知道呀”,我一边举枪对着黑虫,一边凑到他的身边说道。
那长虫与白头龙蛇不同,它没有眼睛,可能长期生活在墓室这种漆黑的环境中,眼睛已经退化了。它感知外面的世界可能是靠那两对触角,还有嗅觉和地面的震动,所以它可能还没感觉到我已经冲过来了。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想法是错的,那黑虫迅速往后缩回了身子,触角上下纷飞,趁着我没注意,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然后便又往后退了一步。
它,似乎是在躲我。
我和老朱面面相觑,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俩互相一递眼神,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这玩意不能放过,这会儿要是不灭了它,早晚它得弄死我们。
老朱挥剑就追了上去,朝着黑虫的脑袋一通猛挥,要说这老小子确实有功夫,几下辗转腾挪,竟然将那黑虫的一根触角给砍下来一半。
我也赶紧跟了过去,看准了空隙,朝它连开了几枪,但那东西皮糙肉厚,几发子弹只是击伤了它,涧出了几滩黑血。
有几滴血沾到了我的手背上,吓人的是,那几滴血冰凉的扎手,像针刺一样,吓了我一跳。
老朱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这血,凉得扎手”,我应道。
“凉的扎手?”,老朱眉头一皱,琢磨了一会儿,马上又变得豁然开朗,跳过来摸了一把我脑袋上的血,然后涂在了他的长剑上,嘀咕了一句:“我知道那黑虫子怎么死的了”。
还没等我问为什么,他便纵身一跃,朝着长虫砍了过去,与它纠缠在了一起。
三两个回合的功夫,老朱便看准了空挡,一剑刺在了长虫的身子上,那黑虫的血立马涧了出来,随后刺啦一声,冒出了一股白烟,黑虫身子一缩,抽搐着向后退了回去。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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